顧雲念揉揉鼻子，搖搖頭。
這點冷意還沒到能讓她感冒的程度。
“只是鼻子有些癢，沒事！”
不過慕司宸的衣服，她還是穿上了。
俱樂部在郊區，離席爸爸這裏並不遠，很快就到了。
停下車，慕司宸牽着顧雲念走進了一座看起來很是奢華的建築，進去是裝修成機艙一樣的大廳。
慕司宸帶着她到放慢各式飛機模型的前臺，“慕司宸，有預約。”
很快就有人來，帶着他們到了停機坪。
停機坪上停着十來輛不同型號的小型直升飛機，顧雲念由慕司宸拉着，上了直升機，走到駕駛艙。
指着主駕駛的位置說道：“你先坐下？”
“嗯？”顧雲念依言照做，不解地看着她。
“我先教你怎麼調整座位，系安全帶。不管什麼機型，方法都是差不多的。上了飛機，就第一件事就是調整座位，繫上安全帶。”
慕司宸俯身，牽着她的手摸到椅子腳下的手動調解杆，用力扳動。
調整到合適的位置，再伸手拉過安全帶，給她繫上，就蹲在她身邊，給她講解。
“第一排左起第一個設備是空速表，外圈綠色的部分是飛機正常的飛行速度範圍，高於進入黃色告警區域或超過紅色危險區域，飛機就有損壞和解體的危險……稱爲基礎六大儀表，顯示的是飛機目前的狀態。”
慕司宸先跟顧雲念講解控制板上的儀表。
他講解得很認真，顧雲念也聽得認真。
認真之餘，就有些走神了，三分心神跑到了慕司宸的臉上，歪着頭看着他的臉。
慕司宸擡頭，就看到顧雲念出神地看着她，一個爆慄敲過去，“專心聽！”
他滿臉嚴肅，學飛機，可不比其他，一不小心就是機毀人亡。
就算顧雲念以後不會駕駛，他也不允許她記錯一個字。
顧雲念頓時臉色一紅，她居然看慕司宸看呆了。
垂下頭低聲道：“我知道了。”
“那把我剛纔給你說的複述一遍。”慕司宸沉聲道。
顧雲念並無意見，一字不漏地重複了一遍，包括慕司宸穿插了其他戰機和民航機的不同處等，都大同小異，只是原理不同。
接下來講解的是飛機上的各個按鈕，這次顧雲念專心致志，不敢再開小差了。
“記住了！”
顧雲念點點頭，歪着頭好奇地問道：“你瞭解得這麼清楚，你開過嗎？”
她還以爲慕司宸說帶她來飛行俱樂部，只是請俱樂部的飛機師開飛機在天上轉轉，大概地給她講解一下飛機的功能和操作，緊緊只是瞭解。
“你說呢？”慕司宸笑看着她。
顧雲念頓時雙眼一亮，“能不能教我？”
慕司宸點點頭，“今天沒時間了，下次我有機會再教你！現在，我先帶你去喫晚飯！”他看看時間，都已經快六點了。
“是出去喫嗎？”顧雲念問道。
“嗯！帶你去喫好喫的。”慕司宸應道，替顧雲念解開安全帶，帶她下了飛機，沒從來的路走，而是繞了一圈。
顧雲念驚訝地看着前方，目露異彩，“這是，戰鬥機？”
“嗯！這是全尺寸仿真模擬飛機，不能起飛，只能在裏面模擬飛行。各種飛行情況下的重力也有模擬，只是比真實的飛行減弱了許多。下次帶你來玩這個。”
他是特意帶她繞到這邊。
顧雲念圍着轉了一圈，期待地問道：“你開過真的戰鬥機嗎？”
慕司宸只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你猜？”
顧雲念聽了，眨眨眼。
應該是不會吧！
車子到了市區，進了一片都是四合院的區域。
慕司宸把車開進一座四合院。
顧雲念下車，看到四合院裏已經停了兩三輛車。
這裏原本應該是古時候停放馬車的，走的是供馬車出入的側門，地面是平的，現在被改建成了停車場，能停七八輛車。
慕司宸也下車，牽着她往裏一邊走，一邊說。
“這傢俬房菜味道很不錯。老闆祖上是御廚，手藝一代代地傳了下來。解放後就用祖上留下的四合院開了一傢俬房菜，只接受預約，每天五桌，已經排到半年後了。”
“那你怎麼帶我來？不是隻接受預約嗎？”顧雲念疑惑地問道。
她和慕司宸今天碰上是巧合，他絕不可能提前半年就想到今天會帶她來。
想到下午慕司宸接的電話，難道是他朋友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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