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宸正捏着她的手玩，聞言一頓，擡頭問道：“這個年沒打算在京城過嗎？”
顧雲念搖搖頭，“我師父還在江城呢，我怎麼能扔下他。何況京城還有個討厭的人。”說着，她蹙了蹙鼻子，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過年高高興興的，季遠航要是聽到消息，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她一個人在京城，基本上就是上學放學兩點一線，還有明裏暗裏的保鏢在，季遠航想下手也找不到機會。
至於學校，上次舞臺的事沒查出結果，只從一個隱蔽的監控看到一個黑影翻進學校。
自那以後，學校的安全工作就做得了嚴密許多，七中的學生不少都是權貴子弟，傷到哪一個的責任學校都承擔不起。
“那孤狼呢？”慕司宸是知道顧雲念三天就要去治療一次的，問道：“過年期間，他的治療能停。”
“二十九我治療後，就初三要治療一次。他說了過年想去暖和的地方，能出去走走不用整天呆在屋子裏。不是沿海就是南雲，最後定在了南雲。住的地方安排好了，我再去給他治療。”
原本，她都打算訂初三的機票，早上到了京城，晚上再坐飛機回江城的。
如果是在南雲，飛機就免了，就看離江城遠還是近，開車就行。
慕司宸抓着顧雲唸的手在他的下巴摩挲，若有所思，“我估計他說想出去走走是假，想偷偷去看看家人才是真。”
“我也這麼想！”顧雲念一臉贊同，又露出一抹好奇，“孤狼是南雲人？”
“不知道。孤狼的身份檔案是絕密，就是陸羽要查都要打報告，更詳細的連他都不清楚，只有上面的幾個人能看。我雖然也能查到，卻也不好隨便出手。”
慕司宸漫不經心地說道，握在他掌心手突然一縮，接着就被顧雲念含着水汽的桃花眸瞪了一眼，羞惱地叫了一聲，“癢！”
第二天期末考試，慕司宸親自送顧雲念去學校。
原本還準備等她中午考完，帶她去喫飯的，卻被顧雲念給趕走了。
對於已經早已自學完高中課程的顧雲念來說，期末考試沒有絲毫難度。
第一門語文兩個半小時，她只花了一個多小時就做完了，還是她故意放慢了速度，做完她也沒離開，外面還大雪紛飛，不如在教室裏吹着暖氣，放下筆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
學校每次一大考顧雲念都要來這麼一次，考室裏大多數的考生看到這一幕都已經麻木了。
七中的考場按年級排序劃分，按上一次考試的每五十名劃分一個考室，顧雲念自來了其中，就牢牢地佔據了考室第一個位置不動搖。
直到考試結束，聽到交卷的提醒，顧雲念才幽幽地醒過來，把筆和學生證揣在兜裏慢悠悠地離開。
兩天的考試一晃就過，之後兩天是高二的期末考，就等一週後回學校拿成績單和寒假作業，再過幾天就是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