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模一樣！”夜天璇驚歎道。
她是見過顧雲念易容成的沐清的模樣的，此刻沐清的臉上雖然還有着褐色的血痂，不過顧雲念調配的藥膏好，沐清的臉上沒有絲毫紅腫。
而她手術時，也儘量減少沐清臉上的刀口，雖然才做過手術，卻一點都不嚇人。
沐清呡了呡嘴，沉默了瞬間，說道：“我能看看我的臉嗎？”
“哦，當然可以！”夜天璇立刻把準備好的梳妝鏡遞給沐清。
手術後，沐清還沒看過他的臉，是什麼樣子。
當鏡子中，映入一張陌生至極的臉，完全找不出自己的一絲影子時，做了再久的心裏準備，沐清的眼中還是閃過一抹複雜。
夜天璇還在得意，“怎麼樣，我們小七的醫術好吧。你現在的這張臉，跟我們小七簡直是一模一樣。”
沐清看向顧雲念，顧雲念今天沒帶面具，不過易容成了沐清的樣子。
此刻兩人，如果不是衣服不同，他的臉上還帶着血痂，真的是一般無二，讓沐清對顧雲唸的醫術也不由驚歎。
遲疑了幾秒，他忍不住問道：“如果我有幸，能夠活着出來，你能把我整容回原本的模樣嗎？”
“你任務完成，我本就打算再次給你易容，以免有漏網之魚找上你復仇。只是……我還真沒想過把你整容回原本的樣子，讓我想想。”顧雲念遲疑地說道。
沐清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勉強一笑，說道：“實在是不行就算了，現在想這些太早，我能不能活着回來都不一定！”
顧雲念搖搖頭，凝眉思索片刻，在腦中模擬了一下沐清此刻的臉型，說道：“你的臉骨有打磨，我要把你完全整容回原本的模樣做不到，可是八九分相似還是可以的。”
沐清頓時眼前一亮，又忍住激動，說道：“那我們現在幹嘛？”
顧雲念打了個響指，“首先，是改變你的氣質。否則我們兩站在一起，就算做同樣的大半，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是兩個人。”
說着，顧雲念頓時整個人的氣質一邊，變成了那種孤僻，不通人情、性格古怪的研究員模樣。
“對呀！”夜天璇在一旁恍然道，“難怪，剛纔我總覺得哪裏有些怪怪的。”
只是顧雲念以沐清的身份出現得少，一時沒有想起來。
就是沐清和小魚兒也滿眼驚愕，沒想到顧雲唸的氣質說變就變。
顧雲念以孤冷的語氣，透着不耐說道：“從現在開始，你要模仿我的性格、習慣，把這些融入你的身體本能當中，不能有絲毫遺漏。還有，從現在開始，你一邊看醫術，一邊要學習認穴位，練鍼灸。”
說着，顧雲念讓夜天璇去把她讓夜天樞準備好的銅人推進來。
真人大小的銅人，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紅點，旁邊備註着細密的蠅頭小字。
“這上面的穴位在什麼位置，你要全部背下。要知道人身上，可沒有給你標註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