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算！”顧雲念搖搖頭，還不等陸羽鬆一口氣，接着說道：“不過會比起之前反應遲鈍一點。”
陸羽被顧雲唸的話噎得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無語道：“那是否影響他以後出面作證。”
“倒是影響不大。”顧雲念搖搖頭，又說道：“你要是想他還能出庭作證，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把他的命給保留下來。”
“你有什麼辦法嗎？”陸羽問道。
顧雲念點點頭，說道：“顧勇重傷瀕危，你強行逼供，顧勇精神崩潰，吐血身亡，怎麼樣？”
陸羽思索了一下，說道：“倒是不錯的辦法！”
和季遠航一樣，人死了自然就不會有人再盯着了，否則這一撥撥的人簡直是無孔不入，防不勝防。
“這事我還得佈置一下，你就不要插手了。”陸羽說道。
顧雲念現在本就危機重重，他可不想顧雲念再被盯上。
顧雲念點點頭，給陸羽留下藥，就跟慕司宸先離開了。
到了車上，兩人都有猜測，顧勇提到的這神主，怕就是他們撞到過的那個銀面古武者，或者是一夥的。
標誌很明顯，銀面、黑袍。遁地不知，飛天應該就是用的輕功。普通人不知道古武者，看到人憑空而行，當然會當成神一般崇拜。
“倒是可惜，顧勇沒來得及說那什麼神主的姓。那神主的姓，應該就是觸發顧勇的精神禁制的關鍵點。”
“說了也沒用，不論是龍夏的姓氏，還是龍夏以外的，姓氏一樣的那麼多，何況顧勇說的是真是假也不一定。”慕司宸搖搖頭說道。
顧雲念一臉的遺憾。
慕司宸揉揉顧雲念柔軟的髮絲，安慰道：“好了，今天能得到這麼多消息已經很好了。回去後，我們把顧勇說的神使信息整理一下，看能不能推算出什麼。”
顧雲念歪着頭，問道：“要不，我試試給季遠航也營造一個夢境。”
“回頭試試吧，讓陸羽安排。”慕司宸也贊同。
不過，顧雲念想了想，五一假期快完了，她在京城已經待不了兩天，還是等高考結束，來京城後再說。
兩人回了四合院，就把顧勇手上的符號，跟顧勇說的信息對比分析，試圖從中判斷，每一個符號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只是線索太少，沒有多的對比，還是分析不出來。
他們只把這句話記錄在符號的最後面。
慕司宸看顧雲念失望的樣子，攬着她哄道：“好了，還有兩天你又要回去，明天我陪你出去玩。”
“去哪裏？”顧雲念歪着頭問。
慕司宸想了想，“去約會，先喫飯，後看電影。然後逛夜市，壓馬路。”
聽到接地氣的壓馬路三個字，顧雲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