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說的是真的？”
陸羽和靳隊長還沒反應，靳隊長身後兩人臉色蒼白地慌亂叫了出來。
“你是不是開錯了？怎麼會有這麼輕易自毀系統。這麼大的研究所難道就這麼毀了不要了……”
兩人還想說什麼，突然被人扯了扯衣服，才發現靳隊長正看着他們，半眯着眼，渾身危險的氣息。
熟悉靳隊長的人都知道，這是靳隊長生氣了，兩人連忙噤聲。
靳隊長才不慌不忙地開口，“說完了？”
兩人低下頭，沒敢開口，沒想聽到靳隊長的訓斥，剛鬆了口氣，就聽靳隊長毒舌道：“人蠢就少說話。”
兩人不可思議地擡頭看向靳隊長。
靳隊長已經轉過了頭，歉意地跟顧雲念和陸羽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比起顧雲唸的淡然，和陸羽手下的鎮定，他手下兩人的表現實在是上不得檯面。
顧雲念眼中露出的懷疑，更是讓他不禁臉紅。
幸好的是，他的臉皮夠厚，皮膚夠黑，看着顧雲念眼中的疑惑，小聲解釋。
“有幾人是其他國家送來湊數的。各國都出現了人口失蹤的情況，有線索發現背後是同一個組織，就聯合成立了國際專案組。後來越查，越發現這背後的水有些深，有的人就慫了，退回去換了一些來划水的人。”
最後一句話，靳隊長的聲音壓得很小，語氣有些深沉。
顧雲念聽了出來，這其中怕是不止進來划水的，被滲透的絕對不止是龍夏。
靳隊長哂然一笑，“放心吧。就算有幾個划水的，但不會是臥底，而且禁用了聯絡工具，有些消息也傳不出去。有問題的那幾個，我給了點線索讓他們去執行任務了。”
顧雲念從靳隊長的話裏聽出一絲冷意，只微微一笑，不再接話。這都是靳隊長他們內部的事，不是她能探聽的。
知道靳隊長透露的這些，已經是看在陸羽的面上，同時賣他們一個好，希望回頭銀面黑袍人那邊有了什麼線索，能夠也共享一份。
說的這話，也是爲了給陸羽保證，他們共享的信息絕對不會被泄露出去，一切盡在靳隊長的掌控之中。
“好了，自毀程序的時間還有多久，我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忙的？”陸羽神色一正，轉開話題。也聽出了靳隊長話裏的潛意思，但並沒正面回覆。
顧雲念看了眼手機屏幕，回答，“還有二十七分鐘。”
他們繞過來用了十多分鐘，再說了一會兒話，到現在已經不足有半個小時。
陸羽讓兩個手下的人先把銀面黑袍人和阮經然看住，其他人暫時原地休息。
靳隊長也一樣，讓手下都在通道里等着，只帶着周成和愛爾莎跟着顧雲念進了房間。
慕司宸還在不停地敲着代碼，連擡眼看他們一下都沒了，額頭還沁出了一層冷汗。
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冒起，這是長時間手指敲打鍵盤的速度過高，超過手指承受力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