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念和慕司宸交換了一個眼神，慕司宸轉身去外面拿了個凳子和夾板進來。
把凳子遞給顧雲念坐下，夾板放到陳長生的面前。
顧雲念說道：“把你師父的樣子畫下來。”
陳長生呆了幾秒，反應遲鈍地回答，“我不會畫畫！”
顧雲念愣了一下，隨即有些懊惱，讓慕司宸把夾板遞給她，說道：“那你說你師父什麼樣子。”
“好。”這次陳長生應地快一點，可說起他師父的樣子時，露出回憶的樣子，同時眼神中露出一抹掙扎。
顧雲念趕緊起身到陳長生的身後，一枚金針扎進他的後腦。
陳長生眼中閃爍的清明又重新湮滅，回憶着慢吞吞地說了起來。
幾十年前的記憶，或許陳長生回憶起來都模糊了，實際上還清晰地印刻在他的腦海中。
半個小時的時間，顧雲念根據陳長生的描述畫出來，把畫放到他的面前，“是這個樣子嗎？”
陳長生一怔，隨即身體竟然顫抖起來，不知道陳長生的師父對他做了什麼，竟然潛意識中，本能都感覺在怕、
看陳長生掙扎着就要醒來，她趕緊把畫收起來，把他腦後的金針捻了捻，看陳長生重新平靜下來才鬆了口氣。
低聲跟慕司宸說道：“看來是了，否則他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只是他這反應，我不敢再試探。”
這次只是出其不意，陳長生若是醒來，憑着他的意志力，再想這麼輕易地把人催眠就不可能了。
這位神使既然攪風攪雨地弄出這麼大的事，幾十年前不可能寂寂無名。
顧雲念點頭，接着問起其他，這麼長時間以來，陳長生就算不管事，也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首先是關於YS製藥，果然和研究所有關，是爲了給研究所尋找和培養研究人員的，同時研究所進行試驗的一些副產品，一些能夠對外公開的藥物，就是通過YS拿出來的。
轉去的資金，又用於支持研究所的研究。
“RY家族與研究所又有什麼關係？”顧雲念又問道。
陳長生眼中露出一抹思索，似沒什麼影響一般，好一會兒，才從繁多的記憶中找到關於RY的印象。
“RY家族和研究所並沒關係，只是YS的出資人。”
顧雲念皺了下眉，陳長生的話確實與他們所調查到的事實相符合，難道RY家族真的沒問題，只是她想多了。
可查過RY家族，確實又沒查到什麼疑點。
唯一可疑的就是，RY家族對旗下的YS太放心了一些，除了出資之外，一切研發中心的管理真的就交給了別人，只定時查賬，負責銷售事宜。
也或許是研究所的成果帶來的利益大於所用的投入的資金，纔會這麼放心。
最後是金面人的身份，陳長生也不清楚，“是師父派來的人，沒見過他的樣子。出現的人有時候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