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夜沒睡？”顧雲念皺了下眉問道，看時間，這會兒已經上午十點。
陸羽嗯了一聲，昨晚聽了顧雲唸的話後，他連夜盯着人調查。
“那個徐法醫確實有問題。有人收買了他，讓他只說三個受害人失血過多。化驗結果也顯示了三個受害者的血液中有其他的成分，只是藥物的作用未知，在其中幾顆子彈上檢測到同樣的成分。”
“那個法醫，被誰收買了？”顧雲念問道，想知道這背後是誰在操縱。
爲什麼要對幾個古武者動手，或者說是想要界令。
如果只是爲了回古武界，已經有了兩枚難道還不夠。
“查不到，姓徐的也是收到一條不記名短信。短信有姓徐的把柄，然後又用垃圾袋裝了三十萬的現金扔他家不遠的草叢中，那一段路也沒有監控。”
陸羽說道，輕咳了兩聲。
昨天顧雲念和陸羽見面的時候就聽出他的聲音有些不對，顯然這段時間沒少熬夜。
她說道：“陸二哥，我讓人給你送些潤喉的藥吧。少抽點菸，如果熬夜實在困了，點一支醒神香，我再給你做一些提神的薄荷糖。”
“好，謝謝念念了！”陸羽的聲音柔了一點。
兩人轉回正題，“所以這三個古武者遇害的事，也沒有線索。”
“沒有，三人出事的地方沒有監控，對方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陸羽的語氣也沉了下來。
顧雲念挑眉，“你不覺得，這三人出事，跟那幾個失蹤的古武者很像？”
只是這三個被他們找到，那六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事情沒有查到，顧雲念也不意外，如果這麼好查，也不會還找不到那六個古武者了。
這背後一直有一隻黑手，只是隱藏得太好，沒有被找出來。
顧雲念成日忙着，終於在回學校前，把家裏每個人的玉符都趕了出來。
傍晚，顧雲念把做好的玉符送給藥老他們後就趕回了學校。
回到宿舍時，三人都在埋頭複習，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一副被妖精吸走了精氣神的樣子，嚇了顧雲念一跳。
“你們三，這是怎麼了？”她把給三人提的喫的放桌上後問道。
付妖嬈一臉有氣無力地說道：“還不是爲了考試複習弄的，這幾天氣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連做夢，我都在背書。”
“有這麼嚴重嗎？”顧雲念愕然，看三人齊刷刷的點點，噤了聲。
付妖嬈打了個哈欠，扒着顧雲念提來的保溫盒，看了眼她的臉，咦了一下，驚訝道：“看你的精神也而不好，難道也是在家複習。”
只是剛說完，不等顧雲念肯定，她就先自我反駁。
“不對，你就不是人，看一遍就能把書給記住，用得着複習嗎？”
付妖嬈的話讓顧雲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就怎麼不是人了。
就見付妖嬈的表情突然變得猥獕兮兮的，“念念，你該不會是，在家裏被採陰補陽多了吧。你現在還年輕，可要節制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