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年後放假幾天？”顧雲念問道。
“三天！”
“七天！”
“五天！”
“……”
雲紹幾人同時開口。
假期最長的是雲繹，還是學生，只要不被家裏抓壯丁去實習，整個寒假都有空。
就算開學了，他的學校離顧雲念近，空閒時間也多。
其他就不一定了，像季千竹還有季千柏和雲紹他們，工作特殊，過年還要值班或者是加班，今年的假期，都是好不容易換來的。
“那明天有空吧？”顧雲念又問。
這次幾人都點了頭，“明天上午要拜年，下午可以出來。後天和大後天就不一定了。”
“那就下午吧。我教你們，你們自己回去練習。不清楚的後面有空自己來找我再學。”顧雲念說道。
幾人並沒刻意壓低說話的聲音，徐銳風寫好一副對聯，停筆說道：“如果你們方便的話，可以來這邊一起練習。”
顧雲念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對上徐銳風誠懇的眼神，這是，打算幫她指點季千竹他們？
武林界向來敝帚自珍，各種心法祕而不宣，有的甚至口口相傳，纔會不少就此失傳。
不過輕功倒是涉及不多，除了步伐之外，還有許多講求技巧。
怔愣了一瞬，她便笑着應道：“好。”
她又話題一轉，“我們那邊有羊，還是活的，下午給你們送一頭。是我們殺好，還是你們自己殺。”
徐銳風只略一思索就說道：“多謝顧小姐了。我們自己殺吧，不過借用一下你們的地，殺的時候跟着學一下。以前風餐露宿時我們也會打些野味，但只會撒點鹽烤熟僅僅能喫。還是跟你們學一下，不然這羊就浪費了。”
說完看時間差不多了，打了個招呼，大家就先回去。
回去正好趕上家裏燒水下面煮餛飩。
另外顧野他們又剁了一些不同味道的餃子餡，還準備了湯圓面和各種湯圓餡，正在包着。
已經包好的餛飩和餃子被放在簸箕裏，放在外院的架子上，零下的溫度，很快就凍住了。
回來後，顧雲念跟顧野說起殺羊的時候，徐銳風他們來學着弄。
雲水謠問道：“他們孤零零的在外，怎麼不讓他們一起來過年，也熱鬧一些。”
顧雲念跟家裏說過徐銳風他們的存在，不過真實身份沒說，只說是陸羽那邊安排的人，受了傷讓她幫忙治着。
慕老爺子他們都知道點內情，雲水謠卻並不清楚，只當是陸羽的朋友，才讓顧雲念這麼照顧。
顧雲念搖搖頭，“大家不熟，他們來了拘謹反而不舒服。而且他們幾人是一個地方的，一起過年也不算孤單。”
雲水謠一想也是，大過年的跑別人家，看別人家熱熱鬧鬧的，確實不自在，也就沒有多提。
喫過午飯，顧野就準備開始殺羊。
烤羊要好幾個小時，這會兒殺了還要醃製一會兒，等到晚上喫年夜飯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