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驚恐目光下,開始逐漸甩動,宛如雙節棍一般,速度越來越快!
後者如同大風之中,搖擺不定的蘆葦,脆弱無助。
“禮服?!”
被甩在空中的千尋,臉色蒼白毫無血絲,五臟六腑劇烈振動。
好似下一秒,就要嘔吐出來!
但他已顧得上這些,急忙騰出另一隻手掌,迅速攻擊勇次郎鎖關節處。
修長手指好似利劍出鞘,千尋用盡全身力氣,戳在對方要害部位。
即使強壯如勇次郎這般的怪物,也能感覺劇烈疼痛,下意識鬆開了手。
“噗!”
一口濃血於嘴裏吐出,千尋大腦天花亂墜,視野同樣模模糊糊的。
於是,他快速屏氣凝神,強行壓制住體內的絞痛,看向勇次郎的眼神,充滿了警惕與凝重。
“很幸運逃過一劫,不然你下場絕對會很慘!”勇次郎揉了揉肩膀,臉色漸漸恢復平靜。
千尋沒有說話,因爲他知道,這個惡父並未開玩笑。
如果讓全套禮服,用在自己身上,即使他身體素質強悍,也很難招架得住。
禮服原本是勇一郎的招式,是千尋爺爺研發出來的。
在太平洋戰爭中,美軍節節獲勝,但有一個地方,他們一直遲遲未拿下。
那就是沖繩島……(半圓的平行世界)
從1945年4月1日,到日本徹底投降9月7日,在這半年時間,美軍在沖繩島使用了超過1000噸的炸藥。
他們不是對日本軍隊,而是對一個男人使用的。
那便是範馬勇一郎!
可即便如此,勇一郎依然毫髮無損,於沖繩島上,進行單方面虐殺。
美國高層忍無可忍,決定申請最終殺傷性武器,原子彈!
但就在申請當天晚上,勇一郎他登上美軍航母,殺死了那名指揮官。
最後用一個可怕招式,結束了這場戰鬥!
這個極其不可思議的招式,讓航母上的2000名美國大兵,都只能跳海尋求自保。
後來倖存者,稱之爲禮服!
就是勇次郎對千尋,使用過的那招,如果沒即使掙脫,被甩的一方,將面臨慘無人道的折磨。
口,鼻,眼,耳甚至連毛孔,這些有洞的位置,都將成爲體內血液的出血口。
而使用者,則在快速拽動之中,宛如披上一件血紅色的禮服。
普通人被禮服一轉,基本十死無生,千尋雖不至於掛了,但也會很不好受。
“那就來試試,是你禮服厲害,還是我武術厲害!”
千尋咬了咬牙齒,蒼白臉蛋恢復了點血色。
這讓勇次郎不由恥笑一聲,隨即玩味打量眼前這個玩具。
“哦,要對爸爸用防身術嗎?”
千尋不加理睬,只是周圍氣流愈來愈強烈,宛如風眼裏的漩渦。
一股濃郁的武意,宛如颶風奔馳,覆蓋在整座賽場之上!
“嗯?”
勇次郎笑容收斂,慢慢皺緊眉頭,肌肉下意識緊繃起來。
剎那間,場地也彷彿漣漪一蕩,周圍所有武者,如同被什麼東西吸引,朝千尋方向看去。
“這是?”
郭海皇驚訝從輪椅站起,好像還不相信似的,拿來了墨鏡。
“那是什麼武術?”
涉川剛氣等人,同樣腦袋迷糊,但眼睛卻一直緊盯不放。
十分純粹乾淨,不夾雜任何精神,只有單純的武!
“太有意思了!”
勇次郎哈哈大笑,這招竟然連他都看不破,甚至鬼眼都無法分解。
感受身體傳來的危險信號,他露出開心至極的笑容:“原來這纔是你的真正底牌嗎?”
千尋眸子冰冷,淡淡紅芒如火光搖曳,迅如閃電,一拳襲來。
瞧着,那普普通通一拳,勇次郎嘴角勾起,直接伸手硬擋。
可很快他面色驟變,白皙拳頭砸在粗壯手臂上,一股劇烈的疼痛於皮膚炸開。
“寸拳,崩拳,還是八極拳?”
勇次郎彷彿在這拳頭裏,看見許許多多的拳法影子,可又不像任何一種!
就在猶豫功夫,千尋又一腳橫掃而來。
依然是普普通通的一腳,但在他眼裏,好似包含了許多腳法,但又毫無招式可言!
根本躲不開,只能硬抗!
腳尖踹在勇次郎腹肌,後者面容扭曲,第一次感受到了,腹部被貫穿的滋味。
“臭小鬼,別得意忘形!”
他火紅短髮飛舞,憤怒血芒於眸子閃爍,蓄力一擊砸在千尋胸口。
但宛如打在輕飄飄的紙片上,後者踉蹌倒退幾步,便成功化解這拳傷害。
“消力?”
勇次郎手臂肌肉膨脹,背部的哭泣鬼臉發出猙笑。
“我看你,能消幾次!”
說完,他便疾步而去,雙拳猛烈砸在千尋身上,後者同樣用拳頭回應。
拳與拳之間的巨浪,連四周牆壁震得都在顫抖。
“可惡,大腦開始漲痛了!”
看着勇次郎猙獰笑容,千尋咬緊嘴脣,用盡全身所有力氣。
“怎麼,你只有這點能耐嗎?”
他露出嘲諷的表情,但雙臂扔然瘋狂揮舞,四肢關節傳來的絲絲疼痛。
勇次郎除了憤怒,更多的是喜悅,原來他也可以感受疼痛啊!
“噗噗!!”
鮮血不斷從嘴裏吐出,染紅了破爛的白色運動衫,身體各處也開始力竭。
五臟六腑都在顫抖,即使他奮進全力,照樣無濟於事,千尋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無力。
“至少,至少讓我成功一次!”
大腦的漲痛,愈來愈強烈,千尋面色一狠,集中所有力量,朝勇次郎心臟打去。
這一擊抽乾了全部力氣,招式匯聚集中在那一點。
但很可惜,後者立即察覺,直接側身一轉,用右臂硬生生抗了下來。
肌肉強健的右臂,當場脫臼,勇次郎緊鎖眉頭。
“你這傢伙!!”正當他惱怒之時,千尋大腦與身體,終於堅持不住,徹底昏迷了過去。
這讓勇次郎蓄力一拳,猛地滯留在空中不動,拳風驟停。
隨即,低頭看着這位被鮮血染紅的小兒子。
臉蛋慘白無力,嘴脣也發白,樣子虛弱了極點。
勇次郎見狀,下意識伸手向前,但瞥了一眼周圍緊張的人羣,又很快止住腳步。
“哼,真是無趣!”
說完這話,他便雙手插兜,朝隧洞方向回走,頭也不回離開賽場。
隧道之中,觀看這場戰鬥全過程的刃牙,內心複雜到了極點。
“範……範馬勇次郎獲勝!”
這時,裁判宣佈了最終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