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斗篷,就連樊琪都看不見殿主的模樣。“回來了?”冷冷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迴響。
樊琪彎腰行禮道:“師傅,徒兒此次去,倒是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殿主身體略微前傾,沒有任何感情地說:“偶?什麼事?”
樊琪回答道:“季家和池家的孩子,有融合技!”
“什麼?融合技!”殿主的聲音裏帶着驚訝與憤怒,她冷笑道:“呵,我說怎麼不入流的兩個家族,怎麼近幾年步步高昇,還把我們兵部的管理權交給他們,敢情老皇帝這是想牽制我。”
殿主自語道:“果然人老了就愛糊塗,以爲這樣便可以令我束手無策?”她看着樊琪,依舊冷冰冰地說:“既然發現了融合技,那不用我教你了吧。”
“是!”樊琪退了出去。
另一邊,因爲散學晚,季府和池府也隔的皇宮遠,所以走在半路時,天已經黑到了底。
外面安靜的詭異,馬車的車輪聲變得格外引人注目,季湘和池煦也感覺不太對勁,果然,一陣刀劍破空的聲音攪碎了安寧,喊殺聲四起,是刺客,或是山賊!
季湘和池煦安靜地待在車裏,外面的喊殺聲越來越小,季湘掀開窗布的一角,突然一把大刀從馬車的小窗刺入,季湘連忙向後一仰,躲開了致命一擊,“池煦,快跑,有人要殺我們!”季湘拉上池煦連忙跳下馬車,下一瞬間馬車被砸得稀碎,季湘和池煦一看形式不太對,對方人手衆多,即使他們使用融合技也不可能清理完,更何況他們還沒練到家!“走啊!”池煦拉着季湘,地底鑽出藤條,一方面阻攔身後的敵人,另一方面也有些藤條將他們甩出去,跑的少還跑的遠。
“啊!”季湘和池煦連忙使出全力防禦,奈何差距太大,儘管擋住了,也受了重傷。
池煦看清了女子的真面目,他驚恐地說:“你……你不是昨天情亦殿的代表嗎?爲什麼要殺我們!”
沒錯,那名女子就是樊琪,樊琪戲謔地看着兩人,嘲笑道:“要怪就怪你們太蠢,我們情亦殿的高級成員差不多都是有融合技的,怎麼會允許別的陣營裏有威脅?!”
……
第二天,衆人什麼也沒找到,屍體已經被樊琪徹底焚燒,沒留一絲痕跡。
情亦殿議事廳內,任務返程的樊琪正在向殿主彙報:“師傅,徒兒已經解決了那兩個人。”
“嗯,乾的不錯!”殿主依舊是那副打扮,她輕輕抿了一口茶,欣慰地說:“琪兒,你也跟我學習了十七年,閱歷豐富,從今天起,正式封你爲預備殿主!”
“謝師傅信賴!”樊琪心裏樂得開花,十七年了,雖然師傅只收了她一個徒弟,早晚也會是殿主,可也不比正式封了好。
殿主轉而嚴肅地說:“琪兒,你可知爲何我情亦殿只收負面情感的人?”
樊琪回答道:“徒兒知道,因爲世人對負面情感的人都有偏見,所以您建立了情亦殿,專門收留這些人。”
殿主嘆了口氣,說:“對,也不對。”
樊琪道:“請師傅賜教!”
“你一定很像知道我們爲什麼要清除皇室的臂膀,如今你作爲繼承人,也該知道了。”殿主站起身,說道:“我要讓老皇帝跪在我面前!”
樊琪大喫一驚,難道情亦殿最初的目的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