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蕭逸失蹤至今已經是過去了半年時間。
在這半年時間裏。
一開始的兩個月裏,小山河院衆人一直壓着蕭逸消失的消息,加上小麟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衆人也是知道蕭逸性命無憂。
除卻一直派人鎮守域外戰場,等待蕭逸迴歸之外。
整個青天界的秩序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小山河院的一衆強者,也是有條不紊的進行着當初蕭逸制定的計劃。
試圖將整個青天界的勢力都是納入青天盟之中。
一開始一切倒也是進展順利。
直到三個月前。
玄域異動。
遠古八族提前從玄域之中走了出來,他們一出現,便是將矛頭指向了與蕭逸關係莫逆的小山河院衆人。
若非武族並未在此次出手。
若非小山河院衆人憑藉着脫胎池,修爲大增,匯聚成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在面對着遠古八族的攻擊,小山河院早就分崩離析了。
饒是如此。
這一次遠古八族的突然襲擊,也是讓小山河院受損不輕。
尤其是小麟因其太古噬天龍的血脈,戰力比之自身境界要強悍許多,以至於遭到了遠古八族的圍攻,身受重傷,至今沉睡。
最後還是憑藉着蕭逸留下的強大法陣,纔是抵擋住了遠古八族的進攻。
而在遠古八族出現之後不久。
天地異變。
在遙遠的極北方,冰雪覆蓋的寒冰區域之中,竟出現了一座當年長生殿遺留下來的分殿。而這座分殿之中,走出了一羣強橫無比的生靈。
據那些從分殿走出的強者而言,他們乃是長生九殿之中的日月殿。
日月殿一共有兩尊殿主。
分別是赤陽殿主和銀月殿主,相傳這二人一人掌控白日,一人獨握黑夜。二人若是合力,在長生九殿諸位殿主之中,都是可以排在前三之列。
日月一族的生靈極爲強橫,他們生生席捲了北洲。
昔日的聖地白玉京。
如今便是落在日月殿的手中。
雖說日月殿的出現奪走了本屬於小山河院爲主的青天盟的勢力範圍,卻也同時爲他們分擔了來自於玄域的壓力。
長生殿的生靈慾重現上古時期,長生殿一統八荒的榮耀。
玄域的遠古八族可是由武族領導。
當年的長生殿,便是毀滅與武族那位絕世強者趙無極之手。
這兩方勢力也是水火不容。
在過去短短几個月裏。
這兩邊的勢力已經爆發了不下百場戰鬥,其中聖尊境級別的戰力,累計出手已經是達到了二十幾次。這兩邊大戰,可是真的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恨不能直接將對方徹底打殘。
這也是讓青天盟衆人得以喘息。
只不過……
隨着武族那位神祕的族長出關在即,這兩方勢力的爭鬥也是逐漸趨於平緩。
二日月殿似乎也在謀劃着驚天陰謀。
整個青天界看似平靜,實則內裏波瀾壯闊,波濤洶涌。
便如一顆定時炸彈。
誰也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被引爆!
此時此刻。
一座巨大的宮殿懸浮在曾經的聖山之上,將整個聖山都是壓在下面,一道道巨大鎖鏈紮根在聖山山體之上。
無時不刻不在從山體之中汲取蓬勃能量,化作催動日月殿修復的力量。
大殿深處。
十名聖尊境的強者,正盤坐在一口不知深淺的深井前。
這口深井稱之爲鎖光井。
乃是昔日青天界器道第一人玄靈道人煉製而成。
它能夠鎖住世間一切的光!
而這裏……
便是當年玄靈道人在死前,封印日月殿殿主的地方。
十名聖尊五人黑袍,詭異無比;五人白衣,彰顯聖潔。
“赤一長老,兩位殿主甦醒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咱門接下來便是日夜在此守護,切不可徒增變數!”一身白袍,白髮白鬚的月一長老沉聲說道。
赤一長老乃是他們之中,最爲嗜血好戰之人。
先前與玄域之間的大戰,便是有過半在他主導之下爆發。
赤一長老冷哼一聲,雖心有不甘,可一看面前這是深不見底的古井,便是點頭道:“本座知曉,一切以接引兩位殿主爲重。那玄域的狗雜碎,便讓他們再蹦躂幾日!”
月一長老滿意點頭,同時也是鬆了口氣。
他生怕赤一長老一意孤行,繼續域玄域大戰,影響了他們的計劃。
月一長老眯着眼道:“只等兩位殿主復甦,我們就可以覆滅玄域,到時在尋到主殿,重新恢復爲長生殿無上榮光指日可待!”
“月一長老未免太過樂觀了吧?據我所知,青天界可不只一個玄域,還有那青天盟……”赤二長老陰陽怪氣道。
月一長老滿不在乎道:“青天盟?不過是青天界一幫土著組建的勢力,最強者不過是大道七千步道存在,之前已經與玄域大戰中重傷沉睡,不足爲慮!”
“月一長老言之有理!”
“若不是擔心影響了二位殿主復甦,我等滅他青天盟如捏死一隻螻蟻般輕鬆!”
衆人紛紛說道。
氣氛極爲歡樂輕鬆。
反觀在那玄域之內,此刻的氣氛卻是極爲的凝重。
遠古八族除卻跟隨方天池等人逃走的天機一族外,幾乎剩下的六大族羣都是臣服於武族麾下。
武族的力量,不可謂不強!
尤其是在過去這段時間裏……
武族已經是完全掌控了玄域,甚至將一些沉睡的,自我封印裝死的老傢伙都給挖掘了出來。
如今玄域擁有的頂尖戰力,比之日月殿也是絲毫不遜色的。
此刻。
武族的太上長老趙恆通立身於武族祖地之謙,雙眸如刀鋒般在衆人身上掃過:“再有一個月,我族族長便將功成出關,屆時便是上古長生殿再現,也絕不是我們的對手!”
“武族萬歲!
“族長永恆!”
衆人紛紛歡呼着。
趙恆通慢一點點頭,擡手壓了壓讓的嘈雜的聲音平靜下來,這才繼續道:“族長出關之事極爲重要,容不得半點馬虎。在此期間,絕不允許出現紕漏,否則便是便是死路一條,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