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家幹得那些事情肖婷本不想去評論,爲了讓厲梓棋認清事實,她還是說了出來。
厲梓棋語塞,一時之間找不到反駁肖婷的話。
“你走吧,我不想與厲家有任何牽扯。”
肖婷的話讓厲梓棋心中陣陣刺痛:“難道你一點機會都不給我麼?我們曾經經歷了許多,你真的能割捨麼?”
經歷?
是有些經歷,不過肖婷快要回憶不起來了。
肖婷認爲把話說的夠清楚,起身道:“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厲梓棋慌慌張張起身來到了肖婷身前,攔住她的去路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
肖婷不想與他糾纏下去,欲要離開,不想被厲梓棋緊緊抱在了懷裏。
這一幕恰巧被火瞧進眼裏,瞬間他就邁不動步了。
霍府下人私下都說他們是天造地設一對,火不想承認,可如今瞧着自己眼前一幕又不得不承認,他們好般配。
火擡腳要走,覺得這一幕好刺眼,剛要擡腳,肖婷的話令他立在了原地。
“鬆開我,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你是想壞了我的名節麼?”
厲梓棋沒有鬆手,抱得更緊,勒的肖婷難以呼吸。
“婷婷,我不鬆手,我喜歡你,從見到你第一眼就喜歡你,求你嫁給我好不好?只要你嫁給我,我保證會對你好……”
肖婷用盡全身力氣掙脫了他的束縛,擡手甩在他臉上一個耳光。
厲梓棋被打懵逼了,愣愣看着她。
肖婷寒着臉道:“你發什麼瘋?我直白告訴你,我不喜歡你,更不可能嫁給你,請你自重。”
扔下這話肖婷又欲要離去,不想又被厲梓棋攔住去了去路。
“你不能這樣對我。”
肖婷原本不想與他撕破臉皮,是念在曾經情分上,不想厲梓棋一直在挑戰她的底線。
“厲梓棋,請你明白一點,我不喜歡你,你能聽明白麼?現在我終於明白爲何你不能執掌厲家了,原因是你沒有厲梓睿的果斷……”
從小到大,無數人拿他們兄弟做對比,厲梓棋從未感覺有什麼,在心中也承認自己不如厲梓睿,當話從肖婷口中說出來後,他有些不能接受。
厲梓棋眼神不瞬看着她,目光逐漸在變化。
有柔情有無奈,最後定格在不甘。
“肖婷,你真這麼看我的麼?”
肖婷不語,繞開他道:“我怎麼看你重要麼?是你自己怎麼看自己的,事實都擺在哪裏,你還想讓我說什麼?”
厲梓棋瞧着肖婷前行的身影,瘋了一般撲了過去,目的不過是想留住她。
肖婷後背沒長眼睛,反應過來時,眼看厲梓棋就要撲到她身上了。
就在她舉足無措時,火突然冒出來一腳踹飛了厲梓棋。
肖婷心有餘悸看着擋在自己面前之人,瞬間委屈的眼眶都紅了。
厲梓棋飛出去兩三米才落地,可能是傷到了內臟,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火一句話令肖婷不能自我,瞧着自己身前高大帥氣的背影,心不爭氣跳得特別快。
從不曾有過這種感覺,肖婷伸手捂住了自己心臟部位。
厲梓棋目光有些閃躲,不敢與火對視,顯然知道自己敵不過對方。
吵鬧聲驚動了下人,小李子帶着人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厲梓棋被扶走了,偏廳裏一下子就剩下了他們二人。
肖婷手一直放在自己心臟部位,火以爲她被自己剛纔舉止嚇到了呢!
“你不舒服?”
肖婷搖了搖頭,第一次仔細看看火的面容。
火被她看得不自在:“爲何這樣看着我?”
肖婷急忙垂下頭,臉有些發熱道:“沒什麼,我先回房了。”
火望着遠去的肖婷,一臉的莫名其妙。
書房。
霍巖俊臉冷了幾分,狠狠把茶盞撂在桌上。
朱宏道:“霍老弟,你何必如此呢?”
霍巖冷聲道:“朱大哥,此事你不要說了!”
朱宏無奈道:“賢王雖然向來不問朝中之事,可你要明白,賢王權勢一直不可小視的道理,如今賢王有意讓霍唐兩家聯姻,目的不過是求將來唐家長久不衰罷了!”
賢王膝下無子,只有一個女兒,嫁入了唐家。
知道自己沒幾年活頭了,在爲自己子嗣做打算。
遠觀朝堂大局,賢王最看好的人是霍巖,因此有意想讓唐霍兩家聯姻。
不想霍巖與顧九看透了他們的圖謀。
霍巖道:“唐家最大的靠山是賢王,若是他不在了,唐家勢必遭到打壓,霍家與唐家綁在一起,賢王這是想拖我下水……”
誰都不傻,一個個都精明的很。
朱宏嘆口氣道:“若我說,此事倒是可以先應承下來,只要賢王去了,你在想辦法擺脫唐家不一樣麼?並且不日齊王與唐家人就要到京城了……”
霍巖笑得陰森森:“我霍巖做不出出爾反爾的事情,若是賢王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朱宏瞭解霍巖的脾氣,勸道:“忍一忍風平浪靜,如今是多事之秋,多少雙眼睛盯着你呢,若是因爲此事與賢王鬧得不可開交不好……”
霍巖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弊,不過卻咽不下這口氣。
明知被人算計爲何要忍讓?好像怕了他們似的!
……
趙府。
“公主,大事不好了,五皇子被抓了。”格勒收到情報匆忙來稟報。
顧五猛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格勒把話又重複了一遍,顧五才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顧五急的在房中走來走去:“這下怎麼辦?”
格勒是個沒注意的人,顧五是一點也指望不上她。
顧五穩了穩心神道:“可知被何人抓的?可知關在哪裏?”
格勒一問三不知,說傳話的人沒說,她也沒問。
顧五氣得腦仁生疼:“還不派人抓緊去查。”
格勒急忙去安排此事,顧五在她走後派人去請趙晨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