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基本都是她一個人住,所以不覺得有什麼,這次不同了,跟趙曉峯一起住,這樣豈不是一覽無餘了。
“不如,一起吧!”趙曉峯說着,一把抱起了沈露朝着衛生間走去。
沈露很想說不,但是卻還是答應了,心,狂跳不已。
一切結束的時候,沈露好像小貓一樣窩在趙曉峯的懷裏,臉燙燙的。
趙曉峯疼惜的抱着沈露,嘴裏不住的說着:“你真好!”
沈露慢慢的把臉從趙曉峯的懷裏探了出來,那紅粉菲菲的樣子,簡直美極了。
沈露靠在趙曉峯的身上,用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趙曉峯,清澈的雙眸裏,滿是渴求,那意思好像在說,再來一次。
趙曉峯哪裏受得了這個呀!一把將沈露攬入了懷裏,一番溫存。
天亮的時候,兩個人還膩在一起。
當初跟凌雨在一起的時候,趙曉峯就知道凌雨不是,現在,沈露給了他驚喜。
在很多人看來,富二代都是玩世不恭的,喫喝玩樂,不得不說,沈露絕對是富二代裏的清流。
“起牀了。”趙曉峯吻着沈露的額頭,柔聲說道
“不想起牀,我想再睡會。”
趙曉峯看看時間還早,就抱着沈露睡了。
睡了一會兒,兩個人起牀洗漱,去吃了早餐,一起趕往了醫院。
昨晚以後,他們之間的關係,跟之前大不相同了。
沈露的心裏,這種感覺尤爲明顯。
沈露看着趙曉峯的眼神,都比以前多了幾分深情。
這種變化,趙曉峯當然能感受到,他們恨不得一直粘在一起,不分開。
到了醫院門口,發現居然堵車了。
畢竟不是綜合醫院,沒有那麼多產婦跟家屬,怎麼會堵車呢?
趙曉峯心裏納悶,看到前面很多車子,都是豪車,而且,車牌看起來都很牛逼。
江州這個地方,寸土寸金,好的車牌就更加不用說了,趙曉峯目力所及,光是看到的這些車牌,價值不菲。
幾輛媒體採訪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了一羣人,扛着攝像機,朝着裏面衝去,經過的時候,還不忘把攝像頭對準那些車子。
車子緩緩駛入,趙曉峯開車一直跟着,好半天,才把車子給停好了。
趙曉峯和沈露,手牽手往前走去,看到一羣人圍着一個八十來歲的老人,朝着前面走去。
老人看着很精神,健步如飛,這精神頭,也太好了。
到了電梯口,居然跟他們要乘的是同一部電梯。
不過,趙曉峯沒上去就被人給攔住了。
只能等下一部了,電梯門剛關上,又打開了。
老人朝着趙曉峯和沈露招招手,示意他們進去。
趙曉峯已經猜到了老人的身份,陳峯昨天說他爺爺要來,除了陳家的老太爺,誰還能有這樣的陣仗呀!
陳峯結婚的時候,趙曉峯沒見到老人,聽趙曉麗說,當時老人在國外做完手術,還在康復,所以就沒有回來參加婚禮。
趙曉峯當時信以爲真,其實還有一些事情,趙曉麗沒說,陳峯不讓她說。
“沒錯,是我。”趙曉峯習慣性的把名片遞上上去。
老人沒接,旁邊的一個男人接過了。
這一幕,讓趙曉峯頗爲不爽。
他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了,名片遞出去,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不管怎麼說,他現在也是個大律師了,不接名片,就是看不起他,好沒教養的老頭,對他的好感,瞬間降至冰點了。
剛纔還畢恭畢敬的,此刻,趙曉峯挺直了腰桿,剛纔對老人的尊重,是因爲他是長輩,但是現在,老人爲老不尊,趙曉峯也就沒有必要尊重他了。
“我知道你是豐江的一個小律師,你們家的底細,我還是很清楚的。”
“是嗎?”趙曉峯的語氣,就不那麼友好了。
趙曉峯說話的時候,擡手按了電梯。
這一切,都被老人看在眼裏,笑了,卻再也沒說什麼。
趙曉峯只坐了一層,就下來了。
下了電梯,趙曉峯才意識到,當初在陳峯的婚禮上,沒有見到老人,在國外治病是藉口,老人根本就不認可趙曉麗這個孫媳婦。
趙曉峯知道自己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了,他本來以爲,姐姐嫁入豪門,只要陳峯愛她,就足夠了,卻沒想到,還是被人給看輕了。
真不知道,姐姐在陳家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你沒事吧!”沈露柔聲問道。
“我沒事。”趙曉峯勉強笑笑。
在沈家,他受什麼樣的委屈,他都能忍,因爲他知道跟沈露門不當戶不對,他愛沈露,就必須付出,就必須去忍受這些。
但是姐姐被人輕視,卻是趙曉峯無法忍受的事情。
姐姐是這個世界上,趙曉峯最親的親人。
他們現在的經濟條件也好了,不求攀附豪門,只要姐姐能開心幸福就行,如果早知道姐姐被人看不起,當初就應該阻止這門婚事。
趙曉峯心裏無比的內疚,他覺得自己對姐姐的關心不足,纔會造成了目前的局面。
真不知道姐姐是如何忍受這一切的,姐姐的上一段婚姻,已經很不容易了,難道再婚,還要去承受這一切嗎?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沈露安慰道。
沈露也深切的感受到了老人的輕視,最起碼,是不禮貌的,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這麼做是很不應該的。
這就可以理解,陳峯當初爲什麼要離開陳家,自立門戶了。
“話雖如此,但是一想到姐姐要遭受這樣的事情,我還是覺得很生氣。”
對於趙曉峯來說,姐姐的幸福比什麼都重要,不跟陳峯在一起,就不用承受這一切。
“你可不要小看你姐姐,能在這樣的豪門之家遊刃有餘,肯定有過人之處。”
“你說的也有道理。”趙曉峯拉着沈露的手,也許沈露是對的,一直都小看了姐姐,可就是這樣一個曾經的廠妹,幫他支撐起了新榮盛,打動了陳峯的心,姐姐絕對是個非常不簡單的女人。
更何況,現在母憑子貴,老人不參加婚禮,卻勞師動衆,來到這裏,這一局,姐姐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