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墨少輕寵小逃妻雲薇薇墨天絕 >第351章 那個男人是誰
    女子卑微的語氣,簡直就是將自己低微到了塵埃裏。

    肖逸南看着紀茶芝悲慼的眼,俊逸的眉頭狠狠一皺。

    她的臉,此刻全是淚,要多醜有多醜,可她的眼,卻又是失焦到通紅,就像一隻哭紅眼的兔子,可憐極了。

    他一直以爲她是隻雌老虎母夜叉,卻從不想,她也會有這麼可憐巴巴的時候。

    而她想要的不過是李朗的愛。

    她就這麼愛李朗?

    遊思間,一股緊緻的熱力將他倏爾一震。

    他難以置信地瞪眼。

    她竟然……

    靠,小爺他一世英名,竟然被個醜女強了!

    之前的同情都化爲了氣惱,肖逸南面色一怒,想推開紀茶芝,卻沒想,她亂無章法,扭得他面色驟然一白。

    “艹,你特麼的想廢了小爺?!”

    肖逸南疼得齜牙咧嘴,一把扣住了她的腰。

    紀茶芝也疼,她的面色酡紅卻又泛着白,但她迷離的意識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她想要朗哥,她想要徹底成爲他的女人。

    “朗哥,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

    紀茶芝一邊扭動着腰肢,一邊親吻肖逸南的胸膛。

    她不像剛剛那麼猝然又笨拙。

    她極盡地討好他。

    肖逸南在這種生澀卻又緊緻的刺激下,身體狠狠地一震。

    他從來只碰熟女,而紀茶芝的這種青澀顯然是他不曾領略的滋味。

    他開始晃神,而紀茶芝受着藥性,完全隨着本能綻放出她所有的熱情。

    她多開心,朗哥終於肯要她了。

    她終於成爲他的女人了!

    “朗哥,朗哥……”

    紀茶芝欣喜地低喃。

    肖逸南卻是突地因她那聲“朗哥”而回神。

    艹!

    他竟然動了李朗的女人?!

    可馬上,肖逸南又反應過來,這哪是李朗的女人,根本只是李朗的半個妹妹,還是個恬不知恥想要爬上李朗牀的妹妹。

    此刻也確實成功爬了,卻是爬錯了。

    肖逸南懊惱不已,想要推開紀茶芝,卻又因爲這從未有過的蝕骨滋味而不願推開。

    雖然身材是飛機場了一點,也沒啥好摸的,但這樣被動的享受,卻也不賴。

    肖逸南沒兩下就說服自己聽從本能,男人不風流、簡直枉爲人,送上門的女人不要白不要。

    肖逸南哼哼兩聲,接着一把扣住紀茶芝的腰,翻身……

    時間的滴答每一秒都那麼有力,這是一場反客爲主的進攻。

    紀茶芝載浮載沉,她陷在這從未有過的激流中,只覺得眼前煙花震震,她彷彿聽到她的朗哥抱着她在耳邊耳語,“茶茶,我也愛你,我們就這樣一輩子……”

    一輩子,多好呢……

    紀茶芝哭着笑着,更熱烈地迴應身上的男子……

    歡愉的盡頭是肖逸南大汗淋漓又舒爽無比,他悶哼着抽身,纔在看清牀單上的血時腦門一嗡。

    他狠狠一個激靈,然後瞪向身旁的紀茶芝。

    真是嗶了狗了,他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真的和這隻母夜叉OOXX了。

    肖逸南嘴角抽搐,正想着是不是要趕緊開溜,紀茶芝半昏半醒的身體卻像只貓兒一樣地窩進他的胸膛裏。

    “朗哥……”她蹭着他,發出幸福的喃喃聲。

    朗哥你個魂啊!

    肖逸南暴躁無比,一把推開了紀茶芝,紀茶芝的腦門磕在牀板上,與伴隨而其的、砰的踹門聲相互輝映。

    “操,誰讓你們進來的,立即給小爺我滾出去!”

    肖逸南怎麼都沒想到門口竟會衝進自己的保鏢,立即一邊拽過牀單一邊低吼。

    保鏢們都愣了愣,面面相覷半響,才一臉悶逼地回頭,道了聲,“墨、墨少,是、是逸少……”

    什麼墨少?

    絕來了?

    肖逸南滿臉懵逼,在真的看清是墨天絕走進來時,才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地問,“絕,你怎麼來了?”

    墨天絕英俊的面龐沒有一絲表情,只是在看清牀頭那個正捂着額頭皺臉的紀茶芝時,瞳眸眯了眯,接着,冷冷道,“李朗五分鐘後會到。”

    “……”

    肖逸南只覺腦門又是一嗡,接着突地從牀上跳起來,一邊穿着西褲,一邊暴躁道,“靠,有沒有搞錯,小爺我不就玩個女人,你們做什麼一個個的都跑過來看,這是想讓小爺我從此不舉?!”

    墨天絕眸色冷峻,“是李朗拜託我找紀茶芝,李朗很在乎這個妹妹。”

    靠,有什麼好在乎的,又不是親的!

    肖逸南低罵一聲,卻也心裏七上八下瘮得慌,他是真怕李朗這個溫瓶子腦門一抽,然後出於兄妹情深,逼他把紀茶芝給娶了。

    倒不是他怕了李朗,而是好歹有點交情,真爲了這事鬧僵了不值得。

    所以怪來怪去,還不得怪紀茶芝這隻母夜叉?

    肖逸南心裏頭嘔極了,穿完襯衫立即打算開溜,誰知,耳邊竟傳來一陣淒厲的尖叫。

    “啊——”

    藥效褪去的紀茶芝在腦門撞到牀板時就有點清醒了,只是還有點昏沉,她覺得耳邊嗡嗡,可那道聲音,爲什麼不是她的朗哥?

    她努力地聚焦又聚焦,才辯清,眼前這個正在穿衣服的男人,是她最討厭的肖逸南。

    而自己此刻是光着的,尤其兩腿間好疼……

    當記憶回籠,她立即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肖逸南,你、你……”紀茶芝眼神憤恨,攥着牀單的手指像是要掐死他一般用力,她幾乎是咆哮着質問,“你爲什麼要碰我,你這個混蛋,你把我的清白還給我!”

    肖逸南被罵,原本有些心虛的火氣立即又冒了起來,“靠,小爺我碰你?你特麼搞搞清楚,是你自己主動坐上小爺我的身體,小爺我沒告你強暴已經是仁慈,你還敢怪我?小爺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纔會碰見過上你這個醜女,要手感沒手感,要激.情沒激.情,體驗差到令人作嘔!”

    一句話,將紀茶芝貶低至極。

    紀茶芝面色漲紅,一股屈辱涌上心頭,惱羞成怒道,“你嫌棄我還碰我?我被下了藥,可你是清醒的,你爲什麼不推開我,說到底,就是你精蟲上乘人之危!肖逸南你纔是令人作嘔,你纔是給我去死!”

    “你、你特麼又咒小爺我去死?!”

    肖逸南怒氣騰騰,瞪着眼道,“你以爲小爺我不想推開你,可你像只八爪魚一樣抱着小爺,小爺我又不是柳下惠,小爺我也喝了酒,再說了,你忘了是誰幫你打走了那個美國佬?小爺之所以碰你還不是怪你自己太主動?你現在反口一罵就把責任全推我身上,你弱你有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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