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字裏行間就沒提到要邀請肖逸南這個出錢出力的恩人一起。
肖逸南惱了,“靠,姓紀的,雖然小爺我也不屑你一頓飯,但你這態度也未免太差了吧!小爺我真是有病了才幫雲薇薇,以後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去,小爺我不幫了!”
肖逸南說着就要走。
李朗無奈地再次充當和事佬,“逸少,茶茶不是有意的,你別介意,她只是太擔心雲小姐了,纔沒有提到你,我知道這次雲小姐能出來全靠你,走,我請你喫飯敬你幾杯。”
當然這一敬,李朗沒幾杯就又被灌暈了。
“姓肖的,你幹嘛又灌朗哥酒,你不知道他酒量不好嗎!”紀茶芝氣呼呼的,就差沒撈起酒瓶往肖逸南頭上砸。
肖逸南輕飄飄地啜了一口酒,“小爺我哪裏灌他了,不是他自己願意喝的嗎,這叫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管得着嗎?”
“你!”
紀茶芝氣極,但也不想再和肖逸南說話,扶起李朗的半邊身體就道,“薇薇,我們走,你也累了,趕緊回酒店睡一覺。”
雲薇薇確實累了,從Maya死亡到現在,整整八個小時,她的情緒幾乎就是一直緊繃着的,她現在真的很想立即睡一覺。
可偏偏,某人就是不想輕易讓人舒坦。
“怎麼着,說着請小爺我喫飯,就是撇下小爺我走人啊,你們這待客之道可真好呀。”
肖逸南嗓音涼涼,說得紀茶芝又是一陣怒,“我說你是不是有病!一邊口口聲聲說不屑和我們喫飯,一邊又非要喫,你神經分.裂呀,還是純粹閒得慌!你閒你泡吧去,別來把你的神經病傳染人!”
肖逸南火燒火燎的從椅背上站起來,那高大的身軀籠罩着紀茶芝,立即就讓紀茶芝想到了之前那荒唐又羞恥的一晚。
她的身形陡地一僵,她甚至想不明白肖逸南怎麼能跟個沒事人一樣地繼續在她和李朗面前蹦躂,他就沒有自責感和愧疚感嗎?
果然就是個只會玩的紈絝子弟。
紀茶芝面色僵冷,用力地一把推開肖逸南,悻悻道,“肖逸南,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想看到你,我以爲你也是這樣,可你的瀟灑,簡直讓我驚歎。可你不是說看在朗哥的面子上才幫的薇薇麼?那我能不能懇求你,也看在朗哥的面子上,別再蹦躂在我面前了?你這尊大佛,我觀摩不起,可不可以!”
踉蹌的背影扶着李朗離開。
雲薇薇有些聽不懂紀茶芝在說什麼,但也沒有時間去多問,對着肖逸南說了聲抱歉,就立即追上去幫忙一起扶李朗。
肖逸南站在原地的面色有些不豫。
他其實也想避開和那死女人碰面的,尤其李朗還在場,可他就是忍不了被一個女人罵,所以說到底還不是她嘴賤,她要是對他和顏悅色,他能只想着懟她嗎?
肖逸南心裏一肚子火,猛灌了一口紅酒就給墨天絕打電話,“絕,你現在在哪?趕緊來陪小爺我喝酒,小爺我現在想殺人,你再不來小爺我就自殺了!”
……
另一頭。
墨天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