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麼。”

    雲薇薇蹙眉,問。

    女人呵呵一笑,“我叫夜火舞,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提什麼要求,因爲我要的,是我的主教……”

    旋身,夜火舞再次勾上白子鳶的脖頸,指尖輕劃白子鳶的脣,妖嬈一笑,“主教,只要你答應娶我,我就救你們口中的墨少,怎麼樣。”

    雲薇薇眼眸震驚。

    白子鳶面無表情。

    夜火舞踮起腳尖吻他的脣,“主教,你不願意嗎,那我,可就走了……”

    咯咯地笑着,夜火舞放開他,後退,卻是很自信地,高高地揚着脣角。

    白子鳶妖孽的面上劃過幾絲冷,但掀脣,說的那個字是好。

    夜火舞笑着,很開心地笑着,“那主教,你不主動吻吻我麼。”

    白子鳶眼簾闔下,上前兩步,眼神冰冷溟閃,扣住夜火舞的後腦勺,吻了下去。

    “呵呵……”

    夜火舞輕笑地轉動眸子,盯向雲薇薇震住的臉。

    似是挑釁似是炫耀,主動張脣,將熱吻二字詮釋得淋漓盡致。

    曖昧的聲音,在島上的海風下依舊聽得清晰。

    雲薇薇心臟莫名一亂,爲什麼夜火舞,會提這種要求,而白子鳶,又爲什麼會答應……因爲覺得有愧墨天絕的嗎……

    還是……因爲她?

    不。

    不會的。

    雲薇薇不知爲何特別排斥另一種可能。

    她撇過臉,對上肖逸南緊蹙的眉頭和若有所思的眼。

    不知過了多久,傳來白子鳶冷冷的嗓音,“夠了麼,去救人。”

    夜火舞舔了舔脣,紅豔的脣瓣像只意猶未盡的貓,擡步越過雲薇薇,睨着她隆起的肚皮和臃腫的模樣,又是輕笑。

    “薇薇,發生什麼事了?這個女人是誰?墨少呢?”

    紀茶芝聽到直升機的聲響出來,她其實該陪着雲薇薇去看着墨天絕醒來的,但因爲昏迷的肖逸南也在,她不想看到肖逸南,所以呆在別的房間裏。

    但突然多了個妖媚的女人,還明顯對着雲薇薇露出挑釁的笑是什麼意思。

    雲薇薇神色晦暗,“墨少中了其他的毒,情況很不好,那個女人,是製毒的藥劑師。”

    “什麼?”

    紀茶芝愣住了,面上有着擔憂,更擔心雲薇薇,“薇薇,你別多想,墨少肯定不會有事的,但你還懷着孕,千萬不能動了胎氣。”

    要知道這裏可是孤島,要是雲薇薇肚子有個反應,那可是要命的事。

    雲薇薇點點頭,“嗯,我知道,我會剋制情緒的,因爲我知道墨少肯定不會有事的。”

    雲薇薇緊攥着五指,一遍遍地安慰自己。

    幾人都朝前走。

    紀茶芝挽着雲薇薇,卻故意不去看肖逸南,肖逸南眼底有着挫敗,以爲紀茶芝好歹會因自己救她而關心他哪怕一句,可竟然,只是他的奢望。

    他肖逸南也有着我還沒可憐的時候。

    嘴角自嘲,肖逸南卻只能任那晦澀將自己吞沒。

    來到墨天絕的房間,只見他的面色已經又黑紅了幾分,甚至皮膚最薄的眼角,已經開始出血,那一粒粒滾珠一樣的血滴,越來越大,然後在重力下,從眼角劃過臉頰。

    觸目驚心。

    “墨少!”

    雲薇薇衝過去,剛剛自欺欺人的墨天絕會沒事都變成了恐懼,她朝着夜火舞低吼,“解藥呢!你不是說能救墨少嗎,你快救墨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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