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問，沒等着墨雲喬的回答，他又道，“對生活的感知和理解。”
“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墨小姐從小到大的生活，如果不是大富大貴，那也是衣食無憂，墨小姐大概從來沒有爲生計發愁過。”
林可可雖然驚訝陳凡想要墨雲喬做練習生，但對於陳凡剛纔的說法，表示不認同。
喬喬雖然有一個帥氣的哥哥外，但一直靠着自己勤工儉學，才支撐到現在。
林可可道，“喬喬明明過得很苦。”
陳凡沒有反駁，只是笑笑，他一向看人很準，墨雲喬這一身的氣質，還有她那低調的穿着打扮，一定不會是什麼普通人。
甚至有可能是帝都豪門中的一位。
像是這種豪門的人，最喜歡的便是，僞裝成平民去交朋友。
陳凡說，“墨小姐你缺乏對生活的感知以及理解，你無法切身的去感受被人的情緒對對吧？”
墨雲喬神色淡淡，沒有否認。
“來參加節目的這99位訓練生，幾乎每個人都抱着出道，一戰成名，成爲巨星的夢想。”
“他們背後的工資，以及家庭，幾乎都下了血本給他們支持。”
“不成功便成仁，如果他們失敗，將會面臨更可怕的窘境。”
“可能遭遇公司雪藏或者封殺，或者面對，爲了支持他，卻破產的家庭。”
“作爲一切前輩，我覺得這對你來說是個不錯的學習機會。”
陳凡沒把架子拿捏的很高，反而像是一個老師一般，一步步的誘導着墨雲喬。
換成林可可，可能就答應了。
但墨雲喬的目的很明確，她來這裏是做編導，是學習，她說，“我拒絕。”
陳凡雖然不意外，但臉上還是露出遺憾的表情，“如果你參加的話，便是個人訓練生，後面沒有公司推，也不會唱歌，不會跳舞，第一輪便可以淘汰，之後你還可以做編導。”
墨雲喬道，“抱歉。”
一旁林可可這時扯了扯墨雲喬的衣袖說，“喬喬你彆着急拒絕，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機會。”
主要是成爲練習生以後，節目組給的錢一定不少。
但這麼說，林可可怕傷了墨雲喬的自尊，於是換了一種說法，“如果你不成爲裏面的練習生，又怎麼能理解他們的心情，然後拍好微電影呢。”
“喬喬這次的微電影是給署名，這應該是你第一部面向大衆的作品，難道你想的草草了事麼？”
“還有這次可是導演找你聊，我們的可以跟他談條件，像是拍攝微電影的時候，我們可以有更多的自主權。”
“到時想拍什麼，根據我們的心意拍，能省不少事。”
“上次我有個學長，寫得本子好好地，結果被導演和演員一通亂該，最後拍出來的東西，不倫不類。”
林可可的話雖然沒說到墨雲喬的心坎上，但多少讓墨雲喬有一絲動容。
改劇本確實是令人難受的一件事。
林可可雖然聲音，但保姆車就這麼大點的地方，陳凡還坐在她們的對面，自然聽的一清二楚。
微電影拍攝，是中後期的事情，這段時間，編導們來，主要是爲了觀察練習生的生活狀態。
所以，如果墨雲喬着的做了練習生，並且一輪遊的話，其實並不影響，他做編導。
陳凡又說，“林小姐作爲墨小姐的朋友，到時候也可以享受這個待遇。”
林可可急忙搖了搖墨雲喬的胳膊，“喬喬，反正你也不會唱歌跳舞，肯定是一輪遊的。”
“喬喬~”
林可可整個人倚在墨雲喬的身上，撒嬌耍寶。
陳凡忖了忖，林可可這樣的人設也不錯，但跟墨雲喬相比，就不值一提。
墨雲喬忖了忖說，“好。”
陳凡面色一喜，“那把合同簽訂以下，這是所有來參加節目的練習生，都必須要簽訂的。”
說着，他從旁邊的公文包裏，拿出一份合同。
墨雲喬接過，上面的甲方已經被簽了名，不過不是陳凡的，是節目的總導演趙斌。
可見讓墨雲喬做練習這事，不是陳凡的一時腦熱。
墨雲喬沒有着急籤，而是問，“要是我沒有一輪遊呢。”
林可可擺手說，“喬喬你想多了，你唱歌跳舞不會，除了一個臉蛋外，還真沒什麼亮點，但訓練生裏，漂亮的人多了去了，你背後又沒人捧，節目組給不給你鏡頭都另說呢，肯定是一輪遊。”
墨雲喬忖了忖，簽上自己的名字。
陳凡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抹了抹自己光滑腦袋，他想，回頭得讓他趙斌那傢伙，好好請他喫頓飯。
真是太不容易。
“明天晚上節目便開始錄製，你可以提前準備下你要表演的節目，不過鑑於你是臨時被我們拉過來的，所以節目挑選了幾個我們已經買了版權的歌曲，你可以看着的挑個一個。”
陳凡拿出平板，打開文件，裏面出現幾首歌曲，以及舞蹈的mv。
然後把平板遞給墨雲喬。
墨雲喬接過一看，上面的歌曲，都是比較簡單，在網絡上比較熱門的歌曲。
墨雲喬都不是很喜歡。
陳凡又說，“當然你要是不喜歡，可以自己聯繫歌曲的版權公司，跟他們買版權。”
“喬喬，我們還是從這裏挑吧。”林可可說，她可是知道，一首歌的版權費，少說幾十萬。
墨雲喬滑動屏幕，最後之間點在一首歌的歌名上，“這個也是免費的麼？”
陳凡掃了一眼臉色僵住，“是倒是，不過這個首歌它……”
墨雲喬將平板還給陳凡說，“那就這首歌，其它的歌，我不會。”
陳凡的臉色變得一言難盡。
恰巧這時，車子停在一棟非常漂亮的城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