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程同學的淳淳善誘下唐國斌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兩人約好明天一起去見識下棒子安排的賭局,上一次澳門之行沒帶上唐大少,這次無論如何也是賴不掉了。

    酒足飯飽,程冬弈提出了去泡溫泉的建議,大家自然不會有任何異議,四人來到了桑拿中心。

    花姐還是這裏的經理,見到這兩位過來連忙過來相迎,那笑臉兒讓人瞧着倍感親切,喫交際這行飯的女人沒一盞省油的燈。

    “唐少,程少,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們兩位貴客刮過來了?”花姐說話一如既往的專業,眼神兒還不時飄向身後的二女。

    唐國斌擺手道:“安排四個池子,最好是帶魚療池的。”

    天上人間是唐家的產業,唐國斌說話很自然的帶上了一股子命令的口吻,不過花姐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樂,在她心目中唐大少就是老闆,吩咐手下的員工做事也是應該的。

    “行,我馬上安排。”

    程冬弈心裏有點小鬱悶了,四個池子?那咱哥們洗鴛鴦浴的想法不是泡湯了嗎?那不行,要厚着臉皮找花姐想辦法去。

    程冬弈故意拉着陸吟雪的小手,隱晦的向花麗娜眨了眨眼睛,當然他並沒有用透視之眼。

    花麗娜常年混跡於這種敏感場地,察言觀色的本事堪稱大師級了,要是這點暗示都看不出來那真是白混了,當下眼神兒一閃,點了點頭。

    “唐少,您這邊請,八號貴賓池,程少您請稍等……”花麗娜水蛇腰扭動,領着唐國斌和潘娟去了。

    程冬弈拉着陸吟雪小手一刻也不放鬆,兩人在一旁的沙發上坐着,靜靜等待。

    不一會花麗娜就笑盈盈的返回,領着程冬弈和陸吟雪走進了反方向的一條走廊,在一扇標有戲水居的門前停了下來。

    戲水居,一瞧這名兒就知道不是單人池,鴛鴦戲水至少都要一公一母纔行的,要是一個人那不成了獨角戲麼?

    花麗娜用鑰匙打開了門,然後把連着鬆緊珠的鑰匙交給了程冬弈,說了些好好享受之類的詞兒扭腰離去。

    程冬弈有點小興奮,拉着陸吟雪進了房門,裏面是一間換衣室,耳邊依稀可聽見潺潺水聲,不看也知道換衣室過去一定是個溫泉池子。

    程冬弈笑眯眯的返身關上了門,陸吟雪似乎意識到了這傢伙動機不純,俏臉倏然爬上了一抹紅暈,心兒如小鹿兒亂蹦,整個人開始不自在了。

    當着陸吟雪的面小程同學很麻溜的脫成了光條,窘得她不自覺低下頭去,雖說兩人之間已經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但再次赤誠相見還是有那麼一點小羞怯的。

    男人肯定是要主動的,程冬弈很溫柔的攬住了陸吟雪的肩膀。

    溫泉池中的湯水咕嚕嚕冒着渾濁的氣泡。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

    兩人穿戴整齊走出房間才發現時間已經很晚了,服務檯的小妹告之唐大少帶着潘娟早就結賬離開了。

    程冬弈本想讓陸吟雪跟他一起回家,不料這個執拗的女人就是不願意,無奈只能去外面攔了臺的士送她回龍泉療養院。

    明天就是和那條‘經得輸棒子’約好去參加賭局的日子,送走了陸吟雪後程冬弈只能回家做些準備,要帶的東西很簡單,龍淵劍、皮夾子、還有那本華夏武魂證件。

    第二天程冬弈沒有去學校,睡覺睡到了自然醒,剛起牀就接到了郝偉的電話,說金德書已經到了江城,現在正趕來江大,兩人約好了在江大門口碰頭。

    程冬弈撥了個電話給唐國斌,這次電話很快接通了,大家相約在江大門口匯合,對於這件事唐慶生並沒有反對,反而支持唐大少出去玩幾天,他不願意兒子涉險,但更不想看到兒子頹廢的模樣。

    可憐天下父母心,作爲江城最大的商界巨賈唐慶生希望兒子將來能繼承他所有的事業,但作爲一個父親他同樣希望自己的兒子快樂,幸福。

    一刻鐘後,程冬弈到了江大門口,他很意外的發現自己居然是來得最晚的,其他人都已經到了,金德書正在揮手向他致意。

    阿羅阿豹已經從騰衝返回,自然是跟唐國斌一起,程冬弈上前跟金德書握了個手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郝偉翻譯的速度似乎有快了許多,看來這段時間他也沒閒着,一口韓語說得比以前更順溜了。

    金德書握着程冬弈的手掌良久不捨得鬆開,口裏說道:“賭王先生,這次就拜託您了。”

    程冬弈點頭一笑,抽回了手道:“盡力而爲,不過我得先去那邊買幾個包子,今天早餐還沒下肚。”說完把臉一轉面向唐國斌:“唐哥,你喫早餐沒有?”

    唐國斌笑了笑道:“還沒,買包子順便多帶兩個,外搭一瓶豆漿,阿羅阿豹剛纔喫過了。”

    “行了,你等着。”程冬弈應了一聲,拔腿向不遠處的包子鋪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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