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陰陽金瞳 >瘋狂斂財機器
    ???

    水晶杯微傾,杯口觸碰到了兩瓣紅脣,黑髮洋妞輕抿了一口紅酒,杯離脣,嘴角留下了一滴散發着迷離光暈的酒滴。

    何尚只感覺嗓子眼裏一陣發乾,心中吶喊道,這洋妞太要命了,我喜歡,我要和她上牀……

    黑髮洋妞啓齒一笑,露出一口很白很整齊的牙齒,一雙會說話的深眸閃動着矇矇亮光:“嗨!我叫勞拉克里斯,上牀之前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何尚眨眼一笑,用標準的美式英語說道:“相逢是緣,是荷爾蒙的奇妙作用讓我們互相吸引,一切似乎都預示着更美妙的時刻到來,如果你想知道我的代號不如陪我去房間裏喝上一杯。”

    這詞兒好像是何尚在網上順來的,在異國他鄉用來泡妞貌似不錯,反正來這裏玩幾天就閃了,管她以後是誰老婆誰的媽。

    勞拉眼神一閃,用手托住了下巴,做沉思狀兩分鐘才說道:“你就那麼想跟我上牀麼?”

    何尚被這洋妞問懵了。

    “想,從頭到尾的都想。”何尚乾脆點頭承認,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梗脖子上還算個爺們?

    勞拉臉上浮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她已經感應到了這貨心中的想法,沒想到今天來酒店喫飯賭錢會遇到這麼個有趣的華人。

    “東方先生,我接受你的邀請,走吧!”勞拉喝完杯中酒起身,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眼眸中跳動着兩團火苗。

    何尚大喜,拎起桌上的酒瓶立刻起身,很紳士的伸出手牽住了勞拉小手,徒然發現對方食指肚上帶着個很誇張的粉鑽戒指,那顆大鑽石璀璨奪目,看來這洋妞還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戒指帶在食指上分明還是單身的。

    勞拉隨時都在用心電感應能力讀取對方的心思,當知道這個有趣的華夏人把自己看作有錢人家的小姐時忍不住暗暗發笑,這還真是個有趣的傢伙。

    兩人就這樣牽着手離開了餐廳,就在兩人走後,一直在觀察這邊動靜的兩名餐廳服務員不約而同的伸手在胸口上畫了個十字。

    “哦!勇敢的華夏人,感謝他把原子女王帶走了。”一個年輕的金髮服務員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由衷的謝意。

    “我看應該是倒黴的華夏人才對,說不定等下就要叫救護車了!”另一個服務員一臉同情的望着兩人離開的方向,雙手在胸前交叉成拳,好像在爲某人祈禱一般。

    原子女王是拉斯維加斯所有賭場中最敬畏的人物,當然是畏懼更多於敬意,因爲在拉斯維加斯不管你是誰,惹到了這位女煞星那就慘了,明天的太陽肯定是見不到了,就算見到的光也是醫院天花板上的日光燈。

    勞拉進入餐廳後所有認識她的人都開始緊張起來,對她敬而遠之,這也是剛纔她身旁的座位上爲什麼會沒人的原因。

    一門心思只想着豔遇的何尚本着有妞不泡遭天譴的原則,見了勞拉這種極品貨色當然要厚着臉皮主動出擊,至於有沒有後遺症只有鬼曉得。

    程冬弈睡到自然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精神恢復到了最佳狀態,在房間裏總覺得無趣,他拎着一箱子美鈔出了房門,聽說這裏有個規模龐大的賭場,光面積就達到了三條棍,十一萬一千平方英尺,裏面各種賭具可謂是應有盡有,熟悉與不熟悉的,想到與想不到的,總之五花八門,包羅萬象。

    到了拉斯維加斯程冬弈總算體驗到了外語帶來的好處,隨便找個服務員問了個路,對方就很殷勤的把他直接送到了賭場門口,就連主動給小費都婉言拒絕了,這素質簡直沒得說。

    進賭場的程序很簡單,身上除了打火機之外沒帶任何金屬物品的程冬弈很順利進入了賭場,工作人員帶着他把箱子裏的美鈔全換成了籌碼才離開,整個過程出奇的安靜,基本上只用手掌做幾個動作而已,當然還有職業化的微笑。

    高素質的服務,從頭至尾都沒有牟取一點私利的意圖,在這裏賭錢可以讓客人產生一種舒適自由的感覺,當然在這種感覺的驅使下也更容易讓人在不知不覺中輸掉更多的錢。

    程冬弈拿着四百五十萬籌碼在賭場中溜達了一圈,光是博彩大廳裏就有一百三十七張賭桌,兩邊擺放的老虎機閃爍不定,不過大廳內的賭客並沒有想象中的多,他心中暗忖,要是這樣的賭場開在華夏恐怕生意會好上幾倍,說不定每天參賭的豪客會擠破門檻。

    程冬弈最有把握贏錢的是能用上透視之眼的賭具,當然像那種先下注再搖的骰子是不可能贏錢的,還有那些喫人的老虎機和那些靠蒙的賭具也是不會去碰的,最有把握的莫過於黑傑克,一層薄薄的牌盒根本不能擋住透視之眼。

    坐上了一桌玩黑傑克的賭桌,程冬弈不緊不慢的把籌碼放在面前,他並沒有忙着馬上下注,而是點了根香菸慢悠悠的抽着,桌上加上他共五人,牌盒裏的撲克還能發上兩圈,等抽完了煙再開始不遲。

    煙霧嫋嫋,一根香菸在明滅不定的火光閃動中漸漸成了一根彎弧形菸灰,一根菸抽完,來自華夏的瘋狂斂財機器正式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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