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布加迪威航靠邊停下,發現異狀的程冬弈等人跳下了車,這前後才一刻鐘的工夫,二隊的周毅等人就在武魂基地門口悄無聲息的被人劫走,這事兒不管誰見到了都得管。

    程冬弈走到其中一臺車前,伸手從車底摸出了一把鍍金大口徑沙鷹,槍膛內的彈夾完整,足可見槍的主人還沒來得及舉槍就被人制住,以至於連槍都掉了。

    皇普蘭見到他手裏的沙鷹眉頭一皺,低聲道:“這槍是二隊槍王趙敏隨身帶着玩意,你瞧那槍把上還刻着他的名字,連槍王都來不及舉槍,對方一定不是普通的高手。”

    程冬弈手指勾住扳機轉了一圈,倒轉槍柄一看,果然見到上面刻着兩個小字,趙敏。身爲華夏武魂供奉,既然碰上了這檔子事情就不能置身事外,他眼皮兒一眨對着車後座看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皇普蘭則掏出手機撥起電話,掛上電話不到五分鐘時間任兵就領着一羣人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而程冬弈還站着一臺跑車旁愣神兒。

    任兵大步走到程冬弈身旁,低聲道:“冬子,有沒有發現什麼?”程冬弈猛的回過神來,長舒了一口濁氣,指着後座上一小灘血跡道:“依我看是被人打碎玻璃直接拖了出去,那邊角落還有一顆大牙。”

    任兵目光往車內一掃,果然見到在左邊靠近車門的角落裏有一顆帶血的大牙。

    程冬弈右眼透視,左眼可以根據看到的物件洞悉前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還有個不大實用的預知功能。

    任兵一揮手,同來的武魂成員就開始緊鑼密鼓的勘察現場,這時皇普柔手裏捏着一個牛皮信封走了過來:“頭兒,這是在車裏發現的。”

    任兵接過信封打開,從裏面抽出一張信紙定睛看了一遍,然後直接把信遞到了程冬弈面前:“是楊帆的兩位師伯,說讓你帶着軒轅天晶去換他們四個的命!”

    程冬弈接過信掃了一遍,對方字裏行間無非是說讓他帶從楊帆手裏得來的軒轅天晶換武魂成員的小命,對爲楊帆報仇的事情卻一筆帶過,可見這兩人完全是衝着天晶來的。當他不經意看到最後的落款時,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古怪起來,這兩人的名字赫然是:苟闢、嶽荊……

    程冬弈摸了摸胸口上的天晶掛件,心頭不免有些疑惑,爲什麼楊帆和他的什麼苟闢嶽荊師伯都會這樣看重軒轅天晶呢?難道這七顆天晶還隱藏着什麼哥不知道的用處……

    四名武魂成員在基地門口被人劫持,這事非同小可,分明就是對整個華夏武魂的挑釁。任兵第一時間打電話把事情彙報給了總參部,龍風揚當即下令,動用一切力量全力追查兩位點蒼派武者的下落,讓程冬弈馬上回總參部商議,一頓好好的金街早餐又被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攪黃了。

    京城南池大街可說是最古老的街道之一,有人說只有在這裏擁有一套四合院纔是京城真正的有錢人,寸土寸金早已經不能形容這裏的地價之貴了,因爲這裏一寸土的價值遠勝過一寸金箔。

    楊帆在這裏有一套大四合院,是作爲點蒼派在京城的產業置辦下的,就連龍牙戰隊也沒人知道他有這麼一處產業,事實上幾乎每個龍牙隊員都會爲自己身後的門派購置上一處產業,至於確實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這套四合院位置有點偏,平時都關門落鎖也不見有人來,今天卻不知道颳了什麼風,一輛老式伏爾加轎車停在了門口,來了兩個穿長風衣戴禮帽的老頭,其中一個打開了門,另一個則直接把車開進了院子裏。

    關門後兩個老頭迅速從車裏拎出來五個長條形麻袋,裏面鼓囊囊的似乎裝着東西,他們把袋子直接提進了前堂,兩老頭卸去裝扮露出本來面目,就是楊帆那兩位好師伯。

    兩人把放在地上的四個麻袋一倒,出來四個昏迷不醒的男女。

    苟闢道:“依我看這兩對野鴛鴦值不得幾顆軒轅天晶,如果那武魂小子不捨又該怎樣?”

    嶽荊笑道:“這幾個東西只是魚餌,如果我猜得不錯現在華夏武魂應該在想盡法子追查咱們兄弟下落,只等大魚出來再捉上一條,那不就有了講價的本錢麼?這叫做打草驚蛇,伺機而動。”

    苟闢雙眼一亮道:“你的意思是想捉一名供奉級的武者,再跟那小子換取天晶?”

    嶽荊摸了摸臉上的刀疤,冷笑道:“那是自然,這兩對野鴛鴦還不夠份量,相信不用多久就有大魚出來找餌,咱兄弟就殺他個回馬槍捉上一條,嘿嘿!”說完他瞟了一眼地上的兩男兩女,眼中閃出邪火。

    這二女省的頗有幾分姿色,是個正常男人都不免會心生邪念。

    嶽荊上前兩步,彎腰伸掌抱起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打橫來擡步就往房間裏走,嘴裏嘿嘿笑道:“這魚餌反正都是要給魚兒喫的,咱們兄弟一人一個,再去釣魚。”

    苟闢眉頭一皺,瞥一眼陳橫地上的女人,心頭沒來由一陣生厭,擺手道:“這種髒貨我沒興趣,要嘗你自己嘗去,我去前院把風透氣。”

    嶽荊也不多說,抱着女人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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