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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冬弈在井上三郎肩膀上拍了一記,悄悄然用內勁封死了他身體幾條爲海綿體供血的脈絡,相信不久後他就會感受到效果。

    讓程冬弈絕對想不到的是這一切都白費了,井上三郎回國後就沒有了做男人的機會,他被當成一種專供人玩耍的寵物養着,直到死去。

    對於能讓人光吧出溜的功夫程冬弈也沒有隱瞞,很老實的告訴了唐國斌,並答應把這套掌法教給他,前提條件只有一個,不能用在女人身上。

    唐大少聽到程冬弈要教他渡厄掌法心頭一陣狂喜,對於一個武癡來說能學到一門神奇的功夫比任何財富美女都重要。

    程冬弈也不含糊,當場就找了個包廂讓人取來紙筆把渡厄掌法畫出圖樣,每一張圖樣下還有註解,花了兩小時才把一套完整的圖鑑交給了大哥,渡厄掌法最大的好處是不傷人,比什麼絕情的拔刀流強多了,純鈞劍留給了唐大少賞玩,只說等參加完師父的西式婚禮後再來拿就好了,大家稱心如意。

    從酒店出來後程冬弈又去了一趟天鴻珠寶行,讓人把那顆超大鑽石做成了一個掛墜,這是爲師孃準備的新婚賀禮,這麼大塊鑽石也算拿得出手了,至於那些贏來的鑽石就放在珠寶行出售了,就當是爲公司做貢獻了。

    回到家開始準備去梵蒂岡的一些瑣碎,首先要帶薛老去京城把眼睛徹底治好,然後再約兩個相熟的一起去羅馬,最好是何尚那傢伙有時間,一路上做個伴兒旅途不會寂寞。

    就程冬弈本人而言並不提倡去國外結婚的,還不如遵照老祖宗以前的模式套公式,大紅蓋頭轎子擡,洞房花燭小登科,這樣比專程跑去國外划算多了,同時也熱鬧多了。

    去京城的機票是唐大少幫訂的,程冬弈基本上也沒啥好準備的,除了那些隨身物品之外他還花時間做了四張人皮面具,這玩意帶在身上有備無患,說不定關鍵時候還能派上用場。

    聯繫了一下薛老明天上京的事情,程冬弈特意寫了一封短信,無非是爲了交代一下自己的去向,等明天一早給曾嫂轉交,免得嫂子擔心。

    第二天清晨,程冬弈揹着個雙肩旅行包出了門,他已經跟薛老約好了時間,而且薛國強會安排人開車把他們直接送去機場。

    來到薛老別墅門前果然看到了一輛嶄新的廣本轎車,想來這就是薛國強派來的車子,裏面還坐着個打盹的胖司機,他不是別人,正是薛國強以前的祕書閻安。

    組織部一紙調令讓薛國強仕途來了個飛躍,以前風光無限的閻安卻成了無收養娃,他很想跟薛國強一起去東江,可人家現在還沒站穩腳跟,暫時還沒有表露出調他過去的意思,這也讓他這段時間鬱悶不已。

    昨晚接到薛國強的電話,讓他來一早來送薛老和程冬弈去機場,這也讓鬱悶了閻祕書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別看只是個小小的電話,這就意味着薛國強心裏還有這麼一號手下。

    閻安激動得一整晚沒睡好,今早天沒亮就開車來到了匯景花園,誰知看錶才知道只有四點半,沒辦法只能貓在車裏睡個回籠覺。

    啪啪!車窗被人敲得山響,閻安猛的驚醒過來,只見車窗上貼着一張熟悉的笑臉,是經常被稱爲江城第一惹禍精的那位程大少,這小子今天喝了笑婆婆尿還是怎麼的,笑得格外甜。

    閻祕書趕緊打開車門,笑着打起了招呼:“程少,好久不見了。”程冬弈取下雙肩包塞進了車裏,笑道:“早上好,是薛大哥讓你來送我們去機場的吧?”

    閻祕書笑道:“是的,還是跟着以前的領導做事舒坦。”

    別看這貨表面上說話有些口喫似的,其實他在很巧妙的傳遞一個信息,希望程冬弈在跟薛國強交談時可以傳遞過去。

    程冬弈笑了笑道:“你跟我一起進去吧,順便蹭個早餐啥的。”

    閻祕書搖頭道:“不用了,你進去就好,我在車裏眯會就好。”程冬弈也沒有再多說,關上車門轉身走進了薛家別墅,或許是知道他會來,門都是虛掩的,進了門就看到薛家父子在大廳裏喫早點,薛老身旁還坐着一位身穿幹練職業裝的妙齡少女,是他的寶貝孫女兒,薛瓊。

    得知了薛老要赴京治眼睛的消息後薛瓊就趕了回來,畢竟她生活在京城,把爺爺接過去也能有個照應。

    程冬弈跟兩人打了個招呼,很大方走到薛老身旁另一側坐下,笑道:“老師,我來蹭早飯咯!”他一直把薛老當成長輩看待,說話隨意得很。

    薛老笑道:“老遠就聞到了你這股子猴精味兒,茶几上有喫剩下的包子饅頭,自己抓着啃去。”

    程冬弈也不客氣,瞅準了一個大肉包準備伸手,包子有肉餡的跟糖餡的,對於他這種食肉動物來說自然要選肉餡的,而且他又發現了透視之眼的一宗好處,可以用來區分包子餡。

    薛瓊手裏拿着筷子一橫,嗔道:“洗手去,這麼大個人了連衛生都不講,最見不得你這樣的。”

    程冬弈恬着臉笑道:“這叫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大清早的細菌病毒啥的都還沒睡醒呢,一股腦兒喫進肚子裏等它們醒來就變了營養。”說話間趁薛瓊不注意伸手抓起一個肉包就啃,還別說這搶來的包子喫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薛瓊差點沒被這歪理連篇的傢伙氣炸了,把手中的筷子往茶几上一拍,啪!薛老反被她嚇了一跳,不悅道:“丫頭,你這是做什麼?人家冬子是客,你不知道以客爲尊的道理嗎?”

    薛瓊瞪了程冬弈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哪有他這種客人,這叫喧賓奪主。”不知道爲什麼,她見到程冬弈心裏就有股子難以抑制的怨念,這段時間高端翡翠原料緊張得快要打架了,這個甩手掌櫃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她在爲合作伙伴白冰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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