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掉了槍的刑警叫李兵,他可是江城市刑警隊的老人了,上次在程冬弈發威幹掉狼人的時候這貨槍走火對他背後開了一槍,這位程老大刀槍不入嚇死人不說,還有着相當深厚的背景,惹到了一準兒吃不了兜着,不知道爲什麼一見他就緊張,一緊張就掉槍,糗大發了!

    李兵趕緊貓腰撿起了手槍,幸虧這次沒開保險,他拿着槍也不敢再對着程冬弈,直接把槍口對準了歐陽極,這老頭看上去是個跟班的,柿子要挑軟的來捏。

    胡漢良眉頭一挑道:“天鴻集團董事長程冬弈,你涉嫌非法拘禁,拐賣婦女等多項罪名,現在請你跟我回警局協助調查。”

    這個新上任的刑警隊長接到了上級命令就帶隊直撲了過來,可上級只給了他一些模棱兩可的資料,根本不知道這位以前的神勇,至於他的姓名跟瀚海集團姓胡的沒有半毛錢關係,要說有就是五百年前一家。

    程冬弈被氣樂了,伸手從口袋裏掏出證件翻開直接伸到了這貨鼻尖上,微笑道:“瞧好了,我不知道是誰在坑你,最好是先把槍收起來。”

    胡漢良一見這證件立刻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被人坑了,這下麻煩大了,望着證件呆了兩秒才猛的回過神來,轉身對所有公安一揮手。

    “把槍收起來,你們大家上車!”胡漢良做出了一個正確的決定,馬上見風轉舵,不過他還是伸手接下了鼻尖上的證件,他這人做事小心慎重,起碼要把證件拿過來看清楚一些。

    程冬弈淡然一笑道:“擦亮招子看清楚了,還有個電話可以打過去驗證,弄完了告訴我一件事,誰他孃的叫你來抓我的?”

    胡漢良迅速翻看了一下證件,對於真僞已經沒有了任何疑義,雙手捧着遞給了程冬弈,滿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這貨來了個竹筒倒豆子,把那個坑他的直接抖了出來,人家能做初一,他就得做個十五,這才叫禮尚往來。

    程冬弈雙眼一眯道:“杜鋒那傢伙還在吧?”自從江思雨調走以後,要說認識就一個被豬骨頭卡過喉嚨的杜鋒,要說這事找他應該是沒錯了。

    胡漢良低聲道:“杜局長今年底就要調去上面了,最有希望接任局長位置的就是劉悅金劉局。”

    程冬弈乍一聽這名兒很自然的聯想到了女人失血最嚴重那幾天,取這麼個極品名字。

    “好,看來哥要抽時間見一見這位了。”程冬弈並不傻,略一思忖就能想明白整件事情背後有蹊蹺。

    胡漢良臉上有些尷尬,點頭道:“這次的事情真對不起,有時間我一定會親自到府上向您賠罪。”

    程冬弈笑道:“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你們也是在執行公務,這次的事情就當它過去好了,不過這兩個女人必須交給我來處理,她們涉及到一樁珠寶盜竊案,其實被盜的是天鴻集團,有的事不用我明說了,反正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清楚。”

    胡漢良如釋重負般的舒了口氣,點頭道:“這個一定的,我這就叫他們收隊回警局。”說完一溜小跑到了第一臺警車旁,打開車門直接鑽了進去。

    警車來得快去得更快,胡漢良上車後不到一分鐘所有警車全部扯呼溜了個乾淨,程冬弈和歐陽極帶着兩個女賊回到了天鴻大廈,這次他們沒有進藏寶室,而是扛着人乘電梯上了最頂樓,因該是直接上了天台纔對。

    天台上沒有其它建築物,一眼看上去就讓人感覺舒服,最理想的是這裏上來只有一個出口,的確是個審問人的好地方。

    歐陽極把兩個女賊平放在地上,伸出手掌在兩人肩膀上輕拍了一下,然後識趣的退到出口處守着,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兩個女賊被拍活了穴位不到一分鐘就恢復了行動能力,但她們都選擇了沉默,甚至連眼睛也不想睜開,只不過很快她們就失望了,這點小動作根本瞞不過程冬弈的眼睛,他上前飛起兩腳分別踢在了兩人屁股上。

    “啊呀!”兩個女賊同時發出一聲驚呼,現在誰也顧不得躺在地上裝死了,詐屍般的蹦了起來。

    程冬弈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的望着兩個女賊,用好像是在打商量的平緩語調說道:“哥不想爲難女人,老實說吧,你們把東西藏在哪裏了?”

    兩個女賊早猜到他會這樣一問,兩人相視一眼,那個鴨蛋臉的女賊一咬牙說道:“東西在天上,如果答應放了我們可以把東西還給你。”

    “在天上?”程冬弈眉頭一皺,眼中閃出一抹詫異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淡淡的說道:“你們以爲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鴨蛋臉女賊神色一變,擡起頭呆呆的望着天空,過了兩分鐘左右,她眼中閃出兩點朦朧的水光,慢慢的伸出兩根手指從胸前捏出了一根漆黑的小竹筒,如果不仔細看還真容易把這玩意當成一個別致的掛件。

    女賊把竹筒一端含在嘴裏,鼓起腮幫子用力一吹,嘀嘀——嘀——竹筒在鼓吹下發出一陣尖銳的嘯聲,兩長一短。

    “鷹笛!”程冬弈雙瞳一縮,瞬間想起了這支竹筒的名字,這應該是召喚某種大型禽鳥的特殊哨子,又被稱之爲鷹笛,古時候滿洲人最喜歡用它來召喚訓練好的獵鷹,沒想到現代社會中還有這種東西存在,難怪剛纔女賊會說東西在天上。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