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棺到底是從何而來一直以來都跟懸棺本身一樣是個懸而未解的迷,祖居在這裏的老人們隱隱知道一些,這裏的懸棺是有人守護的,數百座崖墓中隱藏着一個大祕密,或許是一筆驚天財富,或許是什麼寶物,又或許是先人遺骨……衆說紛紜,各種猜測,這一切只有傳說中的守墓人才能解答。

    龍虎山的道士就像和尚腦袋上的蝨子,那是明擺着,仙水巖懸棺都知道,但絕少有人知道守墓人的存在,就在仙水巖北面有一個小山村,名叫甄家村,日出而作,日暮而息,遊客多的季節販賣點工藝品小喫啥的,日子過得倒也安逸。

    甄家村裏人最會做一種石雕小工藝品,七寶懸棺,一塊岩石被雕刻成了袖珍棺材的模樣,比例都是按照崖墓上的懸棺縮小,這種小懸棺外鑽有七個小孔,把它放在通風處,等到風兒一吹就能發出悠揚的鳴響,時而若洞簫聲聲,時而似古箏長鳴,有了這具七寶懸棺就像擁有了一個奇妙的八音盒,可以欣賞到古樸悅耳的樂聲,遊客們都願意出大價錢購買這裏的七寶懸棺,古樸漂亮,還神奇無比。

    甄家村時代在這裏生活,有人說幾百年,也有人說上千年,好像有懸棺的時候起這個村子就在了,而且村裏人那時候起就會雕琢七寶懸棺了。

    村裏的水源取自兩眼古井,這裏的水據說富含各種微量元素礦物質,常喝可以讓人延年益壽,曾經有個飲用水公司就想出重金收購古井,卻遭到了村民的拒絕,甄家村百來戶人家,都是喝這井裏的水長大……

    今早村裏人好像往常一樣去古井旁排隊取水,因爲清晨的井水特別甜,第一桶井水要留給村裏兩個最特別的人,放在一旁用蓋子封好,村民們纔開始陸續取水回家,一切循規蹈矩。

    就在村民們取水回家後不久,有村民出現了中毒,中毒的村民面色發白,渾身出現淡綠色的塊斑,甚至來不及送去醫院就出現了大規模的死亡。

    這是一場災難,善良的村民一個個倒下,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從毒發到死亡的時間很短,根本來不及治療。醫療人員和一羣公安過來立刻對甄家村採取了隔離措施,因爲這種情況不久前出現過一次,但遠不如這次嚴重。

    甄家村所有村民中的都是屍毒,就像上次在龍虎山兩萬軍演士兵中毒昏迷的情況一樣,但村民們中的屍毒更加嚴重,可以直接導致死亡。

    從毒發到死亡的時間只有短短不到五分鐘,百來戶居民倖存不到十人,屍毒的來源很快就得到了確定,是井水,但凡今天直接或者間接喝過井水的人不管男女老幼全部死亡,倖存下來的都是沒喝過井水的,醫務人員和公安立刻把兩口井水全部封住,村民們的屍體也被集中起來採取了暫時消毒封存的措施,並及時向上級領導彙報。

    甄家村屍毒事件再次驚動了政權高層,有了上次治療屍毒的經驗,調查此次中毒事件的任務不會旁落,很自然又到了華夏武魂頭上,任兵緊急聯繫了皇普蘭,要想調查這種案件最合適的人選只有一位,現在他剛結束了一次任務,要找他真不容易,手機關機,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程冬弈從王屠嶺出來並沒有帶上王巢一起,紫僵莊豔娥的消失讓此次消滅殭屍的行動落了個虎頭蛇尾的收場。

    從溶洞出去後林平子和神行都是三緘其口,對溶洞內的遭遇隻字不提,兩人都沒有把程冬弈輕易收服旱魃的事情抖落出去,即便是抖了也不一定有人相信。

    程冬弈出了溶洞並沒有跟武魂戰隊一起撤離,他有言在先,只等任務告一段落就回江城,只等武魂戰隊離開後他再次折返回了王屠嶺,叫上王巢拎着大鐵箱子跟他一起走,至於那些屍兵什麼的就留在養屍地繼續溫養。

    沒人找到程冬弈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他現在正滾牀單,這一對都關了所有通訊工具,找了家隱蔽性很高的招待所開了個雙人間和一個單間。

    任誰也想不到兩人開房的地兒是軍區招待所。

    江思雨依偎在小男人懷中。

    程冬弈伸手輕撫她光滑的後背,嘴角帶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江思雨柔聲說道:“要不我明天請個大假,咱們一起去澳門看看錶姐,好久沒見面了,怪想她的,也不知她現在過得怎麼樣?”提到遠在千里外的祝曉玲,她眼中竟現出兩點濛濛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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