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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吱——電擊棍觸碰到了鐵欄杆上,關在籠子裏的三人渾身一陣劇顫醒過神來,老神僕睜眼就看到了這間熟悉的地下室,臉色倏然大變,渾身白肉好像篩糠般顫抖起來。

    張瑞望了一眼手中的電棍,再看一眼籠子裏自然抖的老神僕,臉上露出一抹詫異的表情,把頭偏向身旁的程冬弈,低聲問道:“怪了,電棍都拿開了,他還抖什麼?”

    程冬弈嘿嘿一笑道:“他以前就在這裏呆過,可能是故地重遊心情激動,對了,你有什麼好辦法讓他說出是誰讓他收購玄石麼?”

    張瑞皺了皺眉頭,一本正經的說道:“辦法有很多種,最有效的是刺激人的感覺神經末梢,我可以用又細又長的針扎進他們眼角、鼻孔、指尖……”說話時他視線掃向老神僕,老神僕怪叫一聲。

    程冬弈面色僵硬的說道:“算你狠,只要能問出東西用些非常手段也沒所謂。”

    張瑞說道:“如果用針扎進這些部位的痛苦他們能夠忍受也沒事,我會用電擊棍觸碰長針末端,痛苦會增加好幾倍……”

    “嗷!我說,你們想問什麼我全都說行了吧?”老神僕張口發出一聲酷似獸嚎的慘叫,捂着老雀退到鐵籠角落裏。

    張瑞搖了搖頭道:“現在說的東西很難讓人相信,因爲他根本沒嘗過被針扎的滋味,我以前一般會讓犯人們先嚐試一下那種極度痛苦的滋味才相信他們說的一切。”

    老神僕聽到這話臉都綠了,雙手揮舞衝兩人大聲喊道:“你是魔鬼,你們兩個都是魔鬼,神不會饒恕你們……”

    程冬弈苦笑着搖了搖頭道:“得,我什麼都沒幹也被罵上了,挺冤的,乾脆我去外面釣會魚,這裏你自己看着辦,對了,那啥長針有麼?”

    張瑞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伸手拍了拍腰間說道:“有的,半小時後你再來,我可以讓他說實話。”

    程冬弈摸了摸鼻子,轉身離開地下室,接下來要出現的場面很殘酷,他沒必要看到過程,重要的是結果。

    時間分秒過去,半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程冬弈踱着小步在假龍潭邊溜達了兩圈也就到了,當他再次返回地下室看到的了一副很和諧的畫面。

    鐵籠內的老神僕和兩個法國人已經穿上了衣服,三個大男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哭泣,哭聲悲悲切切,肩膀顫顫抖抖,眼淚珠子落在地上吧嗒吧嗒綻開點點水花,不知道張瑞這傢伙對他們做了什麼?

    張瑞翹着二龍腿坐在大藤椅上,手裏捏着一根長針剔牙,那模樣活像個欺壓勞苦大衆的地主老財,就差一頂瓜皮小帽扣頭上,見到程冬弈進來這廝也不起身搭話,只是微笑着點了點下巴。

    程冬弈摸着鼻子走到張瑞身旁,擡腳在藤椅上踢了一記,低聲問道:“你小子把他們怎麼了?幾個大男人怎麼哭成這副德行?”

    張瑞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淡淡的說道:“從今天起他們就是我的人了,神母讓他們收購的玄石也會全部轉交給我,唯一遺憾的是他們真不知道神母派來的人在哪裏。”

    程冬弈皺了皺眉頭問道:“不可能,如果他們不知道神母派來的人在哪裏,收購來的玄石怎麼交出去?”

    張瑞說道:“很簡單,神母通過一件叫金約櫃的東西向他們傳達所謂的神諭,讓他們收購大量玄石送到空間之門,他們找上天鴻集團不僅是因爲天鴻集團是全球最大的珠寶公司之一,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空間之門在華夏。”

    程冬弈臉上現出一抹恍然的表情,低聲說道:“天鴻集團的確是華夏最大的珠寶公司,把玄石運送到空間之門也非常方便,我想知道剛纔說他們幾個已經是你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瑞一臉得意的笑了笑,低聲說道:“我們高等神族把你們古武者口中所說內勁稱爲生物能,你應該知道生物能是可以變換形態的,你可以把它壓縮成餅,也可以把它抽成絲線,神族是個好戰的種族,經歷的戰爭比這個空間的人類要多了千萬倍,高等神族在長年累月的戰爭中創出了各種戰鬥技能,其中就有用生物能控制對手的技能……”他眯眼望着程冬弈,話語稍稍一頓,隨後不緊不慢的講出了控制三位神僕的方法。

    平行空間神族是一個尚武好鬥的種族,他們不僅擁有發達的科技,還擁有強橫的武力,各種勢力錯綜複雜,就像這顆星球上的分爲許多小國一樣,神族也分爲數以百計的大小勢力,雖然諸多勢力團體都屬於神母管轄不會出現大規模戰爭,但相互之間的小戰爭卻接連不斷,高等神族是每一場戰爭的主角,他們相當於這個空間的高級武者,在常年累月的戰爭中創出了許多戰技,其中一種是把生物能壓縮成數顆種子打入對手身體裏,讓對手淪爲俯首帖耳的奴僕。

    這顆生物能壓縮成的種子有一定的時效性,如果奴僕在時效內不能得到主人輸送生物能控制身體裏的種子,那麼留在身體裏的生物能種子就會爆炸,將奴僕炸成渣。

    這種戰技有一定的侷限性,它只能控制比自己弱小的對手,解除控制的方法只有兩個,一個是施術者主動解除,另一個是求助於比施術者更強大的高等神族。

    程冬弈聽完張瑞的講述總算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笑問道:“如果我要幫他們解除控制不知道行不行?”

    張瑞淡淡一笑道:“恐怕不行,你不一定比我更強,等粉碎了神母的計劃咱們可以找個地方好好打一場。”

    程冬弈勉強笑道:“樂意奉陪,地方我來找,希望到時候我們都活着。”神母派來的人身份一日沒得到確認他心中就一日難安,那感覺就像頭頂懸着一柄隨時會落下的利刃,看似極遠實則極近。

    張瑞笑道:“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活着,活出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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