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陰陽金瞳 > 找到青霜殿主
    身邊警員紛紛捂住了臉,眼神飄向其他地方,這頭兒真的是太丟人了!

    “小子?”受害者疑惑問道。

    “她是個女人啊!”

    “什麼!”原本篤定的大鬍子白人瞬間呆楞住。

    “頭兒,華夏軍方的電話!”

    還沒從犯人是個女人的話中醒來,華夏軍方的緊急電話又打來,大鬍子白人一時有些犯懵,無神地講電話接起。

    電話那頭是李鵬飛,他語氣嚴肅地質問着大鬍子白人憑什麼滯留他的人!如果沒有證據,他要找尤坎政府詢問。

    戰戰兢兢接完李鵬飛的電話,大鬍子白人覺得自己嗓子冒煙,渾身已經被汗液浸透了,他在手下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地挪到程冬弈跟前。

    “兄弟,實在對不住,誤會你了,在這兒給你道歉了。”

    大鬍子白人言辭忐忑地看着閉目養神的程冬弈,等了良久,程冬弈沒有絲毫表態,心中很是後悔之前對程冬弈的態度。

    程冬弈徑自調整着體內紊亂的內勁,再次涅槃之後,內勁彷彿源源不斷般,程冬弈已經將丹田處的內勁引導滿,經脈骨髓間的內勁卻彷彿沒有盡頭一般,一直在傳輸着,程冬弈已經循環往復數千次也沒見內勁有停下來的勁頭。

    腦海中閃過達摩的話:“萬物皆變,故沒有盡頭。你所看到的天花板有時只是別人想讓你看到的。”

    程冬弈盤旋着體內內勁,身上筋脈彷彿海綿一般源源不斷吸收着,無數內勁彷彿流水般浸潤着程冬弈的全身,天靈蓋處陣陣沁涼傳入程冬弈腦中,彷彿有人拽扯般,程冬弈覺得自己彷彿在不斷拉伸,越過尤坎,越過大海,越過平原高川,直到世界盡頭,宇宙瀚海,程冬弈又化作一粒塵埃回到了尤坎的警察局內。

    塵埃歸體,體內原本涓涓細流的內勁徒然翻滾躁動起來,經脈骨髓間傳來脹裂的刺痛,程冬弈的骨骼精髓彷彿在重組一般噼裏啪啦地作響,周身的皮膚也開始有髒物溢出。

    見到程冬弈有些不對勁,防止引起慌亂,皇普蘭幾人連忙讓大鬍子白人四散現場,留下空蕩的警局給程冬弈一人。

    半空中的路初盯着程冬弈的狀態,眼中滿是不解:這是要突破的節奏?不應該啊!程冬弈的丹田還沒外擴,內勁根本續不上力,怎麼可能供他淬鍊體內筋脈呢?

    正滿身是汗,忍受着劇痛的程冬弈此時意識卻無比清晰,他甚至能清晰地聽到門外警察們七嘴八舌的疑惑,感受到皇普蘭幾人擔憂的情緒。

    正在程冬弈已經習慣這劇痛以爲快要結束的時候,身上的骨頭徒然紛紛有意識般重接重組,在程冬弈的體內亂竄。

    路初看着下方近乎畸形,化作一團頂着骨頭的肉球程冬弈,嚇得大叫道,朝着門外伍山大喊。

    伍山推門而進,見到程冬弈這詭異的狀況,一時手足無措,跟着進來的皇普蘭幾人也張着嘴巴震驚地看着已經面目全非的程冬弈,何尚連忙關注門隔開了門外警察好奇的目光。

    一節節骨頭陸續斷開,拼湊,程冬弈咬着後槽牙努力忍受着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和現在的痛相比,骨髓內部間的噼啪作響根本不算什麼。

    程冬弈努力保持着意識清醒,無數次就快要昏死過去,被精神力強制喚醒。

    終於,206塊骨頭全部卸掉,程冬弈感覺自己彷彿一灘麪糰般匍匐在地上,還沒適應好狀態,骨頭們又活動起來,在體內器官間遊走,尋找着自己的位置。

    一聲聲喀喀喀咔從程冬弈體內傳來,沒了刺骨的疼痛,程冬弈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彷彿獲得重生一般,程冬弈慢慢站了起來,骨頭們陸續接上,程冬弈清晰地感受到了骨頭鋼鐵般的強硬。

    這是金剛不壞之身啊!程冬弈用透視之眼審視着身上已經裝好的骨頭暗自竊喜。

    看了看周身滿滿的污泥,程冬弈覺得如果沒有判斷錯誤,剛剛他又往前邁了一級!

    聖境之外真的還有境界嗎?程冬弈好奇,慾望緩緩從心底升起,他一直以爲聖境之外再無高人。

    只是看着自己如今翻天覆地的變化,程冬弈不由得要重新認識一下武者的定義了。

    “小冤家,你沒事吧?怎麼樣?身上有沒有少骨頭?”見到程冬弈又重新恢復過來,沒有其他異常,皇普蘭連忙小跑過去關心問道,剛剛生怕打擾到程冬弈,真是急死她了!

    “我沒事,放心吧,咱們走吧。”程冬弈說着摟過皇普蘭帶着何尚幾人走出警局。

    門口的大鬍子白人見到程冬弈出來連忙賠着笑臉:“大哥,剛剛真是多有得罪,實在是我狗眼不識泰山。”

    程冬弈擺了擺手徑直離開,他現在迫不及待想找青霜殿主試試,誰的武力更強一些,而且如今他救出李慧賢的勝算更大了!

    “神行,接着追蹤那個眼鏡男身上的內勁氣味。”

    “是,程哥。”

    順着那氣味,神行一路嗅着,那人雖然速度極快,但不知什麼原因都是靠一雙腳前進,從來沒坐過交通工具,程冬弈幾人一路跟着神行找到的軌跡,走出尤坎,到了丹麥,又走出去,到了瑞典,幾天幾夜的路程,程冬弈幾人沒日沒夜的追趕着。

    終於到了冰島,程冬弈幾人已經有些撐不住了,不喫不喝不睡將近十天,再找不到青霜殿主的老巢,他們怕是就要死在路上了。

    看着一旁臉色蒼白的皇普蘭,程冬弈有些心疼:“你先找個酒店休息一下,我們接着找,等找到了告訴你,你直接開直升飛機過來。”

    “沒事,我想陪着你。”皇普蘭嗓子已經有些沙啞,滿臉笑容地看着程冬弈,如今,能陪在小冤家身邊已經是她最大的滿足了。

    兩人聊天之際,神行已經把衆人帶到了一處偏僻的郊外,順着塵土飛揚,坑坑窪窪的道路,程冬弈幾人發現路越走越偏。

    “程哥,這路不像是到其他國家的路,看樣子就在這附近了吧?”何尚謹慎地看着周圍,提防着任何異常。

    程冬弈點頭:“嗯嗯,你們小心點,應該就是這了。”

    千米外的爛尾樓頂層,一身青衣的窈窕女子站在窗前,手中拿着高倍電子望遠鏡眺望着遠處,嘴角上揚着笑容。

    “有意思,竟然找到了這,倒是難爲那小子了!”

    女子身旁站立着之前奪走惡魔果實的青紗女人:“殿主,讓我去會會他,免得他來打擾您。”

    “不必,既然他想來就讓他過來吧,小青,幾天後的那個計劃提前,就讓這小子見證一下這個奇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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