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上次我碰了這花,差點被我爹地殺了,他連我這個親生兒子都能下手,更何況是你這種女人!”
說完,二寶仰着小腦袋,神色驕傲的推測,“哼,你離死期不遠了!”
溫舒儀驚恐地爬起來,臉色極其蒼白,“這……跟我沒有關係!是這盆花突然出現在這裏的!”
大寶收起手中的電腦,冷着一張肉乎乎的小臉,冷聲道,“別跟她廢口舌,我已經拍下了證據,直接拿給爹地看,看是她的嘴硬,還是爹地的懲罰多!”
“哇,哥哥想得太周到了!”二寶眼睛亮晶晶的,滿眼崇拜的看着他。
“大少爺,小少爺,我現在就把這女人押下去,等少主親自懲罰她!”
林伯說着就要把溫舒儀帶走。
“不用了,林伯。”大寶開口,語氣像極了慕宴洲,“我們自己解決。”
林伯看到大寶的神色,愣了片刻,這大少爺跟少主真的太像了!
他恭敬的頷首道,“是,那兩位少爺注意安全。”
林伯走後,溫舒儀直接被大寶和小寶趕出了慕家老宅。
爲了安全起見,大寶刪除了所有溫舒儀來過時,露出正臉的痕跡。
書房。
慕宴洲聽到樓下的動靜,眉頭微蹙。
寧薇看他走神到樓下,理直氣壯的要求,“慕宴洲,作爲老師能不能認真一點。”
“起來。”慕宴洲拍了拍她的屁股,“我下去看看。”
寧薇紋絲不動。
她還不知道溫舒儀是不是已經被大寶二寶解決了,此時更不能放這個男人離開!
“不要!”寧薇拉住慕宴洲胸前的領帶,擡起下巴迎了上去。
兩人脣齒之間,只有幾公分的距離,彷彿下一秒就會親上。
慕宴洲看着她那雙眼睛,彷彿與生俱來就帶着侵略和魅惑的瞳孔,此刻猶如一隻精靈,似有若無的挑釁竟讓他一時間失了神。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慕宴洲低沉嘶啞的聲音中充滿磁性,正中寧薇的心臟,她心尖顫了顫。
“你還沒教完我,哪裏都不許去。”寧薇撅起嘴,更加理直氣壯的要求。
慕宴洲微微一抖腿,寧薇的身體就上下跟着晃動。
男人眸色沉了幾分,“換個課程內容?”
他語調和緩而曖昧。
寧薇剛要拒絕,手機“叮”一聲,彈出了一條微信通知。
慕宴洲挑挑眉,“不看?”
寧薇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在慕宴洲脅迫般的凝視中,她打開手機,在看到微信運動上方的紅色標記後,長舒一口氣。
可下一秒,在通訊錄那一欄,又多了一個消息。
又是哪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加她好友?
“不通過?”寧薇背對着他,她看不清慕宴洲的表情,聽到他的話,卻總覺得後背發涼。
移動手指點到好友申請那一處,“墨雲霄”三個字映入眼簾。
同時,也被慕宴洲,盡收眼底。
慕宴洲的眸色更加冰冷。
然而,當他看到其他男人窺視她、試圖與她建立某種聯繫時,他就恨不得將她圈禁起來,讓她的眼裏只能容下他一個。
越來越無法控制的情緒呼之欲出,彷彿心裏有一團火正在毫無章法的燃燒,一直燒到喉嚨,燒到他的大腦。
“你的這雙眼睛,還真是很不聽話。”
慕宴洲扼住她的纖細的手腕,越來越用力,“我有沒有說過,不準看其他任何男人?你不僅看他,還讓他對你戀戀不忘?你說,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好?”
“慕宴洲,你放手!好痛!”
寧薇喫痛地從他身上起來,試圖掙脫對方的束縛。
慕宴洲心底嗜血般的佔有慾使得他失控,看到寧薇痛苦的表情,他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更興奮地用了幾分力道。
“啊!慕宴洲!你是不是瘋了?”寧薇用盡全力推開他,對方後退幾步,後背撞在身後的書架上,這才清醒了過來。
寧薇痛得蹲在地上,手腕處已經浮上了一塊青痕。
慕宴洲看到她痛苦的模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纔的失控。
他走上前,欲伸手道歉,大腦卻彷彿要被撕裂一般,疼痛難忍。
他扶住書架,意識到自己的頭痛病犯了。
撕裂般的疼痛加強,難以控制的暴戾之氣,讓他幾乎快要失去理智。
他回頭看到半蹲在地上的寧薇,出聲低吼道,“出去!現在!立刻滾出去!”
寧薇詫異地擡起頭,“慕宴洲?你是不是有病?你覺得一下把我捧上天,一下又把我當成垃圾一下踢開,很好玩是不是?”
慕宴洲極力維持着正常模樣,不讓她看出一點端倪,冷言道,“我再說一次,出去!”
一字一句,毫不留情!
寧薇漠然的站起身,往外走。
剛纔大寶已經發了暗號過來,說溫舒儀已經被他和二寶趕走了!
慕宴洲癱坐在座椅上,看着她一步步朝着門口移動,像是距離他越來越遠一般!
僅僅只是想象,她會遠離他,他都會覺得心頭疼痛起來。
這種感覺,越來越不受控制!
此時,頭疼加劇,就連身子也開始不聽使喚的抽搐起來。
慕宴洲打開櫃子,想要翻出之前慕宴西開的止痛藥,卻失手打翻了桌面上的水杯。
“哐鐺”一聲,玻璃杯發出碎裂的聲音。
寧薇正捂着手腕往外走,抓住門把手的瞬間,她聽見動靜。
回過頭,隔着不遠地距離,她看見慕宴洲的身體微微抖動着,彷彿是因爲疼痛的緣故,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她鬆開門把,跑到了慕宴洲身旁。
“慕宴洲,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男人微微擡起頭。
寧薇這纔看到他的額頭上佈滿了汗珠,手心和後背也全是汗水,他的手緊緊攥着,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究竟是怎樣的疼痛,讓他變成這樣?
慕宴洲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