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面對此情此景,不要說本來就性好漁色的雪神滕六,就算是魯男子,柳下惠也一樣要心動神迷。
雪神滕六嘿嘿的一笑,伸手看着要去拿餅乾,但是就在手伸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拐了一個彎,在舞姬白嫩的小手上摸了一把。
“呀……”
舞姬一臉嬌羞的別過頭去,眼波流轉,白了雪神滕六一眼。
“哈哈哈……”
雪神滕六放聲大笑了起來,色迷迷的從盤子上拈走了一片兔子形的餅乾,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一聞,臉上帶着心照肚明的猥瑣笑容。
“好香!”
“哎呀……”
舞姬收回託着盤子的手,一臉嬌羞的用袖子一掩面,身體再次旋轉了起來,朝着中堂側門的方向旋轉了過去,在她旋轉的舞姿之中,響起了她嬌媚的歌聲。
“綢繆束芻,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見此邂逅……”
在歌聲之中,美女的身體漸行漸遠,逐漸的消失在了中堂側面的門內,只有她的歌聲還在中堂之內盤旋。
“……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恭喜六兄……”
一邊的道士對着白衣人拱了拱手。
“得佳人垂青啊!”
“哈哈哈……”
雪神滕六大笑了起來,靠着自己最後一點點的清明,放出法力偵測了一下,確認這個兔子小餅裏沒有什麼毒藥之類的東西之後,迫不及待的把小餅丟進了自己的嘴裏。
咔嚓!咔嚓!
小餅確實十分酥脆,而且口感也十分出色,但是就在雪神滕六纔剛剛咬了兩口餅乾之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噗的一聲冒出了一大團的白煙。
還沒有等白煙散去,雪神滕六就有些喫驚的看到四周的房屋一下子就變大了很多,本來自己盤坐下來纔剛剛達到自己腰部的几案,現在都要比自己還要高了。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跟着下一刻,雪神滕六就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白色身影,他從中堂的窗戶外面滑翔着衝了進來,舉手朝自己一指,隨後滕六就看到對方手上的藍寶石戒指光芒一閃。
“起!”
一陣旋風平地而生,將某隻正傻夫夫的站在几案後面,喝的有些一麻二麻,根本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的兔子捲到了空中,送到了孔清的手邊。
啪!
孔清伸手抓住這隻兔子的耳朵,把它拎在了手中。接着他另一隻手從自己的身後抽出了一把木鞭,一點不帶遲疑的對着這隻兔子的後腦打了下去。
砰!
一聲悶響之後,被孔清抓在手中的這隻兔子頓時兩眼泛白,四腿一軟。
‘小兔子,白又白,兩隻耳朵拎起來,一根棒子照頭拍,一動不動真可愛!’
“收!”
丹飛先生嚴含質看着孔清這一整套如同行雲流水,輕描淡寫一樣的動作,然後一個擁有地仙法力的神明就這麼栽了,頓時不寒而慄的打了一個冷顫。
細思極恐啊!
“椰絲!”
孔清用力的一握拳,心情十分的舒暢。
哆啦A夢世界果然不愧是傳說中最不講道理的世界之一,就算是擁有了神力的地仙遇到動物餅乾這樣的惡搞道具都得跪。
真是太給力了!
當然,孔清還不知道其實雪神滕六在喫餅乾之前的時候還特地檢測了一下有沒有毒什麼的,要是知道的話相信他笑的一定更加舒暢。
毒藥算什麼?
哆啦A夢裏的神奇道具全都是因果律裝備好不好!
“真人果然神機妙算!”
丹飛先生嚴含質趕緊滿臉帶笑的走了過來,對着孔清雙手作揖。
“略施小計,雪神滕六就手到擒來,就算是地仙也做不到如此舉重若輕,瀟灑隨意。”
“哈哈哈……”
孔清長笑了一聲,一擺手。
“丹飛先生你說話太客氣了,要不是有先生的話,這個事情怎麼可能如此順利。”
嚴含質的臉僵硬了一下。
清微真人說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對我出賣朋友有什麼不滿。
“好了,既然滕六已經成擒,那貧道也就依照約定放你自由。”
心情大好之下,孔清隨手對着嚴含質擺了擺手。
“丹飛先生,你可以走了!”
嚴含質默默地眨了眨眼。
開玩笑,某現在從身體到靈魂都落到那個封神榜裏了,你既然說放某自由,好歹把某榜上的名字抹掉啊!
“什麼自由的事情不用再提了。”
嚴含質看着孔清,一臉激昂的說道。
“初見之際某就覺得真人不是池中之物,現在看到真人舉重若輕的姿態,更是心馳神往,五體投地,所以某嚴含質甘願投效犬馬,希望真人給某這個機會。”
“哦,你要跟着貧道啊?”
孔清笑眯眯的看着嚴含質。
“不後悔嗎?”
“當然!”
嚴含質挺胸擡頭,就差把赤膽忠心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某願隨真人,生死無悔!”
“好吧!既然你這麼有誠心,那貧道就勉爲其難的收下你吧。”
孔清伸手拍了拍嚴含質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
“現在某給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滕六的事情已了,麻煩嚴先生把這些從霍山神哪裏借來的侍女們都送回去吧!”
“是!”
丹飛先生嚴含質毫不猶豫的雙手抱拳,躬身下拜。
“嚴含質遵主上之命!”
看着嚴含質帶着那些侍女們離開的背影,孔清不由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這個嚴含質把他想得太壞了,他其實根本沒有打算等嚴含質前腳剛走,後腳就用封神榜弄死他的打算。
就算是嚴含質真的想要離開,他最多也就是稍微的用封神榜提醒一下對方不要不識擡舉而已。
絕對不可能死人的!
就嚴含質這幾十年喫人無數的罪行來看,一死了之太便宜他了。
還是留着這條命好好的贖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