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囂張,我們不配,你配嗎,那你說說我有什麼病吧。"那人看了看停滯不前的樣子,就轉移了話題。
"你自己沒有病,但我知道你有一個兄弟。"江源肯定的說。
"你......,你怎麼知道的?"該男子感到莫名其妙。
"你哥哥死得早,六歲就死了。"江源說。
那人看着江源,彷彿看到了鬼。他確實有一個六歲的弟弟,在六歲的時候就死了,但是他不知道爲什麼江源對這個事情這麼瞭解。
"中醫,離不開玄學,從玄學上講,他是你的前世,你是他的來生,而你,身體裏有前世的印記。"江源說。
"大師......,我想向你學習醫學。"那人對着江源拱了拱手,很是佩服。
"還有人想試試嗎?"江源轉過身來,看了看醫生。
而當他的目光離開時,所有的醫生都很理智地避開了他。
"年輕人,你是一名中國醫生嗎?"一位病人的家屬好奇地問道。
"不錯,我學過中醫。"江源說。
"但爲什麼不檢查就知道他們的病,甚至不需要把脈,中醫不都是看、摸、問、切嗎?"。
"中醫不需要檢查,真正的中醫不看不摸,只看氣色,也能準確判斷一個人的病情。"江源看不起周圍的醫生。
然後他說:"我很痛苦地看到中國醫學今天的情況。你們所謂的中醫醫院,有多少是從事中醫的?沒有核對錶,你們都亂套了,還敢說自己是中醫?因此,你不值得......"
江源只看了唐冰一眼,但中醫院的情況卻讓他心裏很沉重,全國排名靠前的中醫院,卻和普通醫院一樣,拿着化驗單,圍着各種儀器打轉。曾經的國寶已不復存在。
"中醫是我們祖先的遺產,你侮辱了我們的明,"他喝道。
"但整個國家都是這樣,中醫比不上西醫,我們能做什麼呢?"一位醫生一滴一滴地嘀咕着。
"有一天,我會讓世界知道,中醫比西醫強大得多"。江源篤定地說:"我們從祖先那裏傳下來的東西,不比他們差。"
衆人沉默不語,江源的驕傲和自信感染了他們,不知誰第一個鼓起了掌。
掌聲起初稀稀拉拉,最終像雷鳴般爆發出來。
走出中醫院的大門時,江源還沉浸在聚會的狂歡中。
"你還行嗎?"不知不覺中,一邊的唐兵冷冷地說。
"啊,沒關係,我只是來看看你今天的狀況如何。"江源急忙說。
"那麼,現在你已經看完了,如果可以的話,你現在可以走了。"唐冰冷冷地說,只說這句話,多少有點違心。
"我從不和男人一起喫飯。"唐兵冷冷地說。
江源說:"你從來不笑,但今天你笑了。"
"我不笑。"唐兵一臉嚴肅地說。
"你從來沒有和一個人交談超過十句話,包括你的祖父,但今天你和我談了半天。"
"打開你的心,阿飛,你會好起來的。"江源嚴肅地說。
沒想到,這最後一句話一說出來,唐冰的表情立刻顯得有些怪異,她盯着江源。
"怎麼了?"江源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動搖。
"我們......,只是一種醫生和病人的關係嗎?"唐冰的聲音仍然冷如冰霜。
"我們......,仍然是好朋友,非常好的朋友。"江源笑了。
"晚餐......"雖然她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但唐冰還是什麼也沒說。
"唐醫生,真巧,給我們一個機會,一起喫吧。"一位從中國醫院出來的醫生驚訝地說。
自從幾天前唐兵上班後,衆人覺得唐兵變了。
以前的唐冰總是冷冰冰的,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雖然此刻的唐冰還是冷冰冰的,但冷的程度卻不同。
他整個人就像天山上的一朵雪蓮,高貴、大氣、冷豔,能讓人心動。
然後一些自認爲健康的醫生攻擊了她。
"對不起,我已經預定了下一次的時間。"江源笑着說。
"你是誰?"醫生皺着眉頭說。
"我的朋友。"唐冰吐出了這幾個字。
自從她認識唐冰以來,她從未見過她爲一個男人說話,這還是第一次。
恰好醫院對面有一家西餐廳,於是兩人走進去,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
點了一盤意大利麪後,唐冰把菜單遞給了江源。
江源笑着說:"我是第一次來,不知道喫什麼,你比較熟悉,推薦一個。"
猶豫了一會兒,唐兵說:"牛排,你們都是食肉動物。"
"食肉動物?"江源品出了他話裏的意思,心裏有些尷尬,他想,難道她發現自己剛纔看了她的胸部?
兩杯開胃菜上桌後,服務員就退了出去。
"你一直在國外,否則你怎麼會對西餐如此熟悉。"江源說。
"我以前在國外學習過,並從事過西醫。"唐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