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師,那天樊董壽宴那天,我也去了!”
蔣啓泰盯着趙小明說:“那天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事後也找過丁一來,問過詳細情況,知道您非常了不起,正想求您呢!”
“你們家怎麼了?”趙小明連忙問道,心裏早沒了底,現在自己還有事情跟着,沒處理完呢!
蔣啓泰嘆了口氣:“樊董也不是外人,我們的關係非常好,可謂難兄難弟,我就給您說一下!”
蔣啓泰家,從一個月之前,就開始出事兒了。
最初是他老婆,總是做噩夢,夢中有一頭黑虎,在臥室門口虎視眈眈的,每每把他老婆驚醒,一身的冷汗,身體都不好了。
都以爲是睡眠不好,也沒在意,但情況並沒就此結束,那頭黑虎越發的厲害,不僅僅在門口看了,闖進來撕咬蔣啓泰的老婆。
“當時還是夢境!”
蔣啓泰的臉上,也露出恐懼的神色:“我們一家都驚慌不已,請來人給做法之類的,好像是平息了一些,我以爲就此結束了,哪知道詭異的事情,纔剛剛開始!”
趙小明也聽得直皺眉,以往遇見的都是鬼魂,自己還能處理,這下好,還遇見了成精的東西?這不是麻煩了?
要說自己的法尺,鬼魂之類的可是都害怕,不敢靠近,可這種東西,誰知道害怕不害怕呀?
“過了沒幾天,那黑虎不見了,換成了一個大漢!”
蔣啓泰接着說:“這次不是我老婆一個人做夢了,我和我女兒,都開始做夢,尤其是我女兒,還被那邪祟給打了!”
蔣啓泰一家,夢見的都是那個男人,看不清長什麼樣子,模模糊糊,感覺是個古代人,非常憤怒的樣子,別提多恐怖了,對他們一家人連罵帶打的。
最初是蔣啓泰被打了一巴掌,後來,他女兒也被踢了,每天都來。
那次參加樊益民的壽宴,也是咬着牙去的,精神頭就不行了,當天就聽說了丁一來的事兒,知道趙小明是天師,非常厲害。
可蔣啓泰當天也聯繫了一個高人,過兩天就來了,也就沒找趙小明。
“昨天晚上,那高人就去了!”
“做夢一樣,怎麼就肯定被打了呢?”
趙小明心裏更沒底了,連忙追問。
“那不是做夢,就是真的,有痕跡的!”
蔣啓泰連忙搖頭說:“我們一家聽到哀嚎聲起來,就看那高人,已經在客廳地上躺着了,腰間黑了一大片,腿上也被踢青紫一片,還是我幫忙給送到醫院去的,簡單處理一下,算是沒大事兒,但他根本就不敢去了。”
趙小明也聽呆了,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是鬼魂還是什麼動物呢?
高人都被打了,自己去了,不是也捱打嗎?
要是懼怕尺子,自己還能自保,否則的話,這件事兒······還是不惹爲妙!
“蔣董,你可真是的,既然我壽宴那天,你都去了,還不立即和我說?”
樊益民此時接了過來:“這種事情,你找趙天師就行了,其他人都是騙人的,我家的事兒,我就請了好多高人,結果都不靈,嚇得第二天不敢去了,只有趙天師能行啊!”
“啊?”
蔣啓泰連忙問道:“你們家怎麼了?”
樊益民就給說了起來,家裏不是一個厲鬼,而是三個呢,一個是鬼魂,兩個是古代的女鬼!
當然了,樊益民可沒說那個鬼魂是誰,這種事情,只有趙小明一個人知道。
趙小明也是懵了,自己還想推掉,他就幫自己吹了起來,還說全天下,只有自己一個人能處理,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兒嗎?
“趙天師可是真有本事的人!”
樊益民說完,這纔看着趙小明說:“趙天師,蔣董這人不錯的,我們認識多年了,那些騙子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還是得您出手啊!”
趙小明直皺眉頭,我出手個屁呀,你跟着胡說什麼?
如果是人的話,沒問題,自己也能打,說不定誰打誰!
那是鬼魂,要是不怕尺子,自己去了,不也是捱打,弄不好小命都丟了!
“趙天師,我可找到您了!”
蔣啓泰此時也滿臉期盼的神情:“您可不能不管,對了,工程的事兒,不是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