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張玄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信息,開口說道:“凌王,查出來了,幕後的人是……”

    “噓,別說出來。”

    凌凡擡起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眼簾擡了擡,輕聲說道:“既然這麼跳,就讓他們多感受幾分鐘,活着的美好。”

    他能容忍的事情有很多,包括飛鳥盡,良弓藏。但是,誰要敢對楚嫣然母女出手。

    那他凌凡,就會讓人看看,什麼特麼的叫瘋狗。他踩着累累白骨,從屍山血海中爬出,從來就不是爲了凌王這麼個名頭。

    他只是爲了,有一天能夠鮮衣怒馬,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楚嫣然面前,再給她一個盛世煙華。

    張玄聞言,沉默了下去,心中開始爲蕭家默哀。

    ……

    “來了!”

    廢棄工廠,蕭勇看到黑色商務汽車從大門開進,臉上浮現了幾分喜色。

    “去再檢查一遍,哪個環節要是出錯了,我唯你們是問!”蕭勇扭頭吩咐道。“是!”樓下,黑色商務車停下。

    虎背熊腰的悍婦從車內鑽出,打開後門,直接將不斷掙扎的楚嫣然強行抱了起來,然後沿着旁邊的鐵樓梯,朝着二層走去。

    “操!”刀疤臉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罵了一句:“男人婆,等老子拿了錢,絕對遠走他鄉,然後去外地找個漂亮老婆快活,誰特麼會跟你過日子!”

    說着,目光看向了不斷往角落裏縮的呦呦,惡狠狠地罵道:“怕什麼怕,老子有這麼可怕嗎?”

    說着,刀疤臉鑽進車裏,一把將同樣被五花大綁,嘴上也纏着膠帶的呦呦提了起來,大步朝着鐵樓梯衝了上去。

    此時,楚嫣然已經被悍婦帶到了二層的一個房間中。

    房間有兩百多平,在正中央,擺放着一個席夢思大牀。

    大牀四周,還架了四臺攝像機,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拍攝。

    楚嫣然看到這一幕,心中猜到了什麼,俏臉瞬間變得慘白。

    她瘋狂的掙扎了起來,被膠帶纏着的嘴不斷髮出了嗚嗚聲,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無奈之下,楚嫣然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旁邊的悍婦,期待她能良心發現,放過她。

    看着楚嫣然哀求的目光,悍婦直接將她扔在了牀上,然後攤了攤手,搖頭說道:“抱歉,我其實也不想昧着良心做這種事的,只是,蕭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話音剛落,一個男聲便響了起來。

    “那是,在南城,誰不知道我蕭少出手闊綽呀!”只見蕭勇從門口吊兒郎當地走了進來,看着牀上的楚嫣然,冷笑道:“賤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你沒想到是我吧?”

    蕭勇!

    楚嫣然的表情僵硬了下來,她本來以爲是劫匪,卻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蕭勇。

    反手將門關上,蕭勇一邊剝出一顆藥丸送進嘴裏,一邊對悍婦使了個眼色:“讓她說話。”

    悍婦點了點頭,將楚嫣然的膠帶揭下。

    膠帶剛揭下,楚嫣然連忙說道:“蕭勇,你這是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是觸犯律法的?!”

    “我當然知道了,不過,只要你不報案的話,那不就不犯法了?”

    蕭勇朝着沈伊人走去,眼神上下打量着,不慌不忙地說道:“至於我要幹什麼嘛,我想你應該猜得出來吧?”

    說到這裏,蕭勇表情猛的沉了下來,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爲你跟凌凡那個野男人跑了,我就治不了你了是吧?!”

    “放眼整個南城,我蕭勇看上的女人,還沒有能跑掉的。既然大明星蕭若初我得不到,那隻能嚯嚯他的女人了!”

    “你別過來!”

    楚嫣然往後縮了縮,臉上滿是慌亂和恐懼。

    “是呀,我當時是沒有得到蕭若冰,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反悔呀。”

    蕭勇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奸詐:“所以,恐怕你還是得嫁給我纔行呀!”

    “你想都別想!”

    楚嫣然雖然害怕,但還是倔強地仰着脖子說道。

    現在凌凡回來了,他一身的本領,呦呦已經沒有了危險,她自然就不會再屈服了。

    “話不要說得太死嘛。”

    蕭勇也不生氣,指了指那四臺攝像機,笑眯眯地說道:“看到沒有,待會兒我所做的一切,都會讓這些攝像機記錄下來!”

    楚嫣然身體顫了顫,本就慘白的臉,更是變得毫無血色。

    “你是不是覺得這很恐怖?”蕭勇伸出食指搖了搖:“不不不,更恐怖的還在後面,我會將視頻拿給呦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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