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向晨的心思全都放在了齊小云的s型曲線上,此時他才注意到,自己家門口竟然停了這麼一輛破車。

    “小子,今天是我爸的五十大壽,你最好不要找事兒,否則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向中遠五十大壽,這麼多人來慶祝,面子不小啊!”

    “你算什麼狗東西,竟敢直呼我爸大名!”

    “我也想進去看看,給向老闆做壽!”

    “你以爲是個人都能進入我向公館嗎?臭屌絲,趕緊滾!”

    向家的路上,已經有不少衣着華麗的賓客,他們一臉高高在上的,對着凌凡指指點點。

    “這人是幹什麼的?”

    “不知道啊!”

    “這是什麼車啊,剛纔他還說要進相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看到這種底層垃圾,就趕緊讓保安打發走了!”

    “聽到沒有,你在這裏就是一條窮狗,趕緊開着你的破車滾蛋吧!”

    “沒錯,趁老子心情好,快點兒滾,就憑你這種窮酸也配給我爸賀壽?怕是連個像樣的壽禮拿不出來吧!”

    “跟他這種下賤人,廢什麼話,直接叫保安啊!”

    “聽你的!”,向晨剛擡起手,準備叫保安攆人,就聽到一個聲音,從人羣中傳出。

    “他是我帶來的!”

    與此同時,一個穿着黑色唐裝的中年男人越衆而出,一見此人,向晨立馬收回了放在齊小云臀上的鹹豬手,畢恭畢敬的問候,“福先生,好!”

    福家,正是大夏帝國的第一家族,而這個中年人正福家的準繼承人,福工炎,他來到這裏可不是給向中遠賀壽的,當然向中遠也沒有這個資格,他是來和向家談生意的,只不過恰好趕上了這場壽宴。

    “福先生,這小子就是個窮人命,爲何要帶他進去?”

    “你在質問我的決定,不敢,不敢!“

    向晨嚇的兩腿發顫,趕緊彎下腰,福工炎沒理會他,而是轉向凌凡。

    “這位小兄弟,你可願意可我一塊進去?”

    “爲什麼?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幫我?”

    “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可此言一出,周圍那些名流貴族全部都倒吸一口涼氣,這人也太囂張了,竟然敢用這種態度。

    向晨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垃圾,給臉不要臉,竟然敢跟福先生這樣說話。

    其他衆人皆是跟他一樣的想法,誰人不知,福家權柄大到不可想象,在江淮以北,江湖上所有大小勢力,全都謹遵福家號令,無人敢不從,沒想到讓所有人震驚的是,福工炎非但沒有動怒,反而還十分賞識。

    “我看你很是面善,想跟你交個朋友!”

    一句話又引起周圍一陣驚呼,“我沒聽錯吧,天吶,福先生要跟他交朋友?”

    在衆人驚訝羨慕的目光中,凌凡無奈的說到,“行吧,就給你個面子吧!”

    給福爺面子,衆人驚得下巴都要掉了,這也太猖狂了吧!

    凌凡卻覺得沒有任何問題,他是大夏帝國第一戰神,封號崑崙”能和一個普通人交朋友,的確算是給對方面子了。

    他和福工炎一起進入向公館。

    “奶奶的,這垃圾怎麼能……!”

    “向少,等一會兒在壽宴上,讓他好好出個醜!福先生,就知道他是什麼貨色了!“

    “說的沒錯,我爸和福先生談了這麼久生意,都沒有收貨,憑什麼他也出現就能上位,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個下界之人!”

    進入向家,看着雕樑畫棟的裝修,凌凡面色漸漸冰寒,這本該是他的家,此時向家卻鳩佔鵲巢,生活的風生水起,卻以無比快活。

    而他的母親在烈火中慘遭焚燒,如今她的屍體都不知身在何處,兩者一對比,讓他幾乎肝腸寸斷。

    看到他冰寒的臉色,福工炎神色有些微妙,“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啊,該如何稱呼你呢?”

    “我姓凌,凌凡!”

    福工炎表情十分激動,“你是蕭鎮山的兒子?”

    “你爲什麼知道父親名字?你究竟是誰?”

    “我是你的舅舅啊,我是蕭夫人的弟弟啊!我的好外甥,當年,蕭鎮山狠心將你和你的母親趕出家門,看似給你們留了一出宅子,上面寫着蕭家,可是,後來,向家一場大火,斷送了你母親的性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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