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撤離的砂忍,已經來到了這裏,可他們來到這裏之後,他們看到的是密密麻麻,滿山遍野的巖忍。
“黃土大人,他們跑不了了吧!追了這些人三天,總算把他們堵在這裏了。”
“哎!太晚了。”
“什麼太晚了?黃土大人。”
唰唰唰!
就在黃土嘆息時,巖忍包圍圈外,忽然竄出比巖忍還多的砂忍,把巖忍圍了起來。
現在,巖忍把砂忍圍在中間,砂忍又把巖忍圍住了,一圈套一圈。
“黃土,都已經停戰了,你這是想做什麼?”
“海老藏,沒想到,你竟然親自過來了。”
“怎麼?想趁這個機會,把我留下嗎?”
“不,既然已經停戰了,我們自然不會出手,撤……”
黃土擡手一揮,衆多巖忍紛紛退去,留下被困的砂忍。
“海老藏大人。”
等巖忍退去後,匯合到一起的十多人,全部來到海老藏面前,齊聲喊道。
“嗯!就剩你們了嗎?”
“是的,海老藏大人,在收到撤退命令後,我們就匯聚到一起,突圍到了這裏。”
掃了兩圈,海老藏沒有看到砂鬥那張熟悉的臉,也沒有看到沙弘那張稚嫩、堅強的臉。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你們都是村子的英雄,村子裏所有人都會記住你們,和那些爲了村子,爲了邊境付出的英雄……”
邊說,海老藏邊在每人肩膀上拍下,想好好看清每個人的長相,並記在心裏。
而周圍的砂忍們,無聲注視着場中的十幾人,並默默給予致敬。
因爲,他們不到一百人,就結束了這場戰爭,是真正的九死一生。
……
夜!風之國,西北邊境,這邊的鄰國是熊之國。
砂隱的邊境長城也修到了這邊,但鄰國都不是很強的原因,砂隱在這邊駐守的砂忍不是很多。
而從這邊繼續往西,都是一些弱小的國家,對於風之國來說,還是北面的土之國,與東面的火之國威脅最大。
這時,提議繞路的沙弘,正和另外四人踩在砂隱邊境的城牆上。
他們有驚無險突破了巖忍的大網,在巖忍察覺到他們這支突圍方向不同的砂忍時,早已爲時已晚。
巖忍的兵力都在和砂隱對峙,根本來不及抽調過來,他們便趁機衝出了包圍圈。
“呼!終於衝出來了。”
“哈哈哈,和弘說的一樣,衝出最開始的攔截後,巖忍再也跟不上我們了。”
“對啊,我們發財了。”
“哈哈哈……”
在衆人大笑時,砂鬥反倒四處查看起來,他們已經上來很久了,可爲什麼沒有人發現他們,按理說不應該啊?
“隊長,下去看看吧!那有個小鎮,應該有我們的人。”
同樣察覺到這點的沙弘,脫離了興奮過頭,劫後餘生的幾人,指了下長城內,不遠處的小鎮。
“好,去看看。”
幾分鐘後,沙弘跟隨砂鬥,來到小鎮內。
只見小鎮內到處亮着燈,來來往往的人們,都露着樸素的笑容,直到兩人找到正喝酒的砂忍。
“戰爭結束了,我是出來放鬆的,你們要不要喝一杯?”
“不了,我們還有任務。”
告別幾人,沙弘兩人再次回到長城上,找到已經冷靜,還在原地等待的另外三人。
“我們需要儘快返回北方邊境,現在就出發。”
見到三人時,砂鬥立即下令,一行五人就這麼沿着長城跑。
不過,跟隨隊長一同前去搜集信息的沙弘,此刻正被三人纏着,問東問西。
“弘,你和隊長去哪了?有查到什麼嗎?”
“邊境的人說戰爭結束了,跟上隊長,先回要塞再說。”
就這樣,兩小時後,五人回到了北方要塞,想第一時間見海老藏,但卻被告知海老藏不在,已經去接從土之國撤離的同伴了。
五人得到這個消息時,愣在當場,接着沙弘四人齊齊扭頭,雙眼直勾勾看向砂鬥,異口同聲道:
“隊長,你不是說沒支援嗎?”
“額……”
出現這種情況,砂鬥也沒想到,一時間被四人逼到角落,解釋道:“撤退命令上,沒說有接應的同伴啊!你們要是不信,可以等海老藏大人回來,自己問。”
咣噹!
解釋完,但好像又沒解釋的砂鬥,重重關閉了房門,直接玩看不見我。
另外四人見到這麼無賴的隊長,只得各回各的房間,跑了這麼多天,幾人也累壞了。
有這麼一個安全的環境,那當然用來睡覺了。
之前四人一直在敵國數錢,導致四人的情緒波動太大,現在總算能好好休息了。
……
第二天,早晨!
所有人都來到了長城上,望着從遠處走來的十幾名砂忍。
正是昨天從土之國突圍的那幾人,他們在入城之前,正接受着四面八方,同村忍者的歡呼,因爲他們結束了這場戰爭。
而沙弘五人,則被長城上震天響的歡呼聲,驚醒了。
紛紛起牀來到房頂,望向遠處洋溢着喜悅的人們,有人開始酸了。
“那,那邊……我們應該也有的纔對,現在去還來得及嗎?”
望着歡迎同伴凱旋的人們,某些人心裏拔涼拔涼的。
“去不去是自己的自由,但醜話說在前頭,我們之前做了什麼?各位心裏都清楚,只能越低調越好,你們現在羨慕別人。
有沒有想過?別人也會羨慕你們?一旦羨慕發展到最後……”
“呵呵!送死的任務還有人羨慕?你是不是沒睡醒?”
話未說完,沙弘就被某人陰陽怪氣的語氣打斷了,現在三人的矛頭開始指向提議繞路的沙弘。
“嘁,送死?你們不是都活下來了嗎?還得到了七八個獨自完成s級任務的報酬,這會不會有人羨慕,會不會有人因爲羨慕,而舉報你們。
拉低村子在僱主那裏的信譽,導致引來暗部的調查,你們,我,隊長,全都跑不了。”
一說到暗部,另外三人瞬間清醒了,之前好像被遠處的人山人海迷住了雙眼,只想着接受人們的歡呼,卻忘了之前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