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哪裏有,你擺明是把我當傻子!”張銀玲突然雙手掐腰,撅起小嘴,嚴肅地看向張禹。
別看這丫頭在父親面前老老實實,可在張禹面前,倒不見外。
她又認真地說道:“聽你們說話的意思,好像是要取消這次的星相風水交流會,是不是?”
“你耳朵挺好使啊。”張禹點了點頭。
“我爸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跟我說明白!”小丫頭倔強地說道。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張禹微笑着說道。
“憑什麼我就得不知道!你快跟我說!”張銀玲急了,上去抓住的胳膊,搖晃起來,接着又道:“你要是不跟我說,我就不跟你回國。”
“好好好......我說我說......”張禹受不了她這個磨嘰勁,只好說道:“但是我跟你說了,你不許告訴別人。”
“你放心好了,我嘴嚴着呢。”張銀玲一本正經地說道。
“沒看出來。”張禹撇了撇嘴。
“你瞧不起誰呢!”小丫頭氣的,在張禹的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下。
“我沒這意思......”張禹當即一笑,接着說道:“是這樣的,你父親說,你爺爺對於我擅自在這邊召開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的事情有點不同意......希望我能夠取消......萬一輸了,不太好......”
一聽這話,小丫頭登時就炸了,跳腳說道:“怎麼就能輸啊!”
“好了好了,你剛剛說了,我只要跟你說了怎麼回事,你就跟我回國。現在我都說了,你趕緊收拾收拾,等下咱們就走。”張禹說道。
“知道了......”張銀玲悻悻地說道。
剛剛老爹已經強硬地表態,如果她敢不回去,三天之後就會親自來英吉利找她。張銀玲對老爹還是很忌憚的,只能點頭。
她當即前往後院,收拾東西,張禹則是前往大殿。
大殿內正在進行晚課,張禹走到三清像前,看向盤膝端坐的衆人,他開口說道:“諸位,現在停一下。”
衆人停下唸經,擡頭看向張禹。
張禹跟着說道:“國內有點事情,等下我和張銀玲要回國。因爲12月1號還有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所以也不用都跟着我回國。誰在國內有什麼事,亦或是想要到無當道觀看看的,可以報名,跟我一起走。但是,前提是需要有護照。”
他的話說完,示意約翰布朗幫忙翻譯一下。
約翰布朗起身來到張禹的身邊,將他的話翻譯了一遍。
阿勒代斯第一個舉手說道:“我去!”
見他說去,艾露高跟着舉手,“我也去!”
謝麗爾哪能放心她跟着去,隨即叫道:“我也去!”
緊跟着,趙華、布萊頓、卡卡等人都舉起手來,三清觀的絕大多數弟子,也都要去。
張禹一看這個架勢可不行,連忙說道:“也不能都跟着我回國,這邊也不能空了。”
布萊頓跟着翻譯,而且還補充了一句,“最近上香的人比較多,記者又這麼宣傳,人少了忙不過來。我看這樣,咱們道觀的弟子,就趙華跟着去,給阿勒代斯他們當翻譯,其他的人,等眼下的繁忙過去,咱們再一起去。”
衆人也覺得有道理,就這樣,也就阿勒代斯、謝麗爾、艾露高、趙華、布萊頓、卡卡等人跟着前往,道觀的人留在這裏坐鎮。
而張禹門下的弟子,也不能走,約翰布朗等人修爲不行,還得靠張清風幾個人幫忙。
太極拳就是這樣,易學難精,可能招數幾天就能學會,和學校裏做操似得。但想要真正做到傷敵,就需要相當的積累了。
張禹等人也去收拾東西,一切準備好之後,這才一起離開,出門坐上養文賓的車,前往機場。
約翰布朗、張清風、王傑等人一同出門相送,看着車遠去,這才往回走。
張清風看了眼王傑,低聲說道:“觀主,你怎麼不回去,嫂子不着急啊?”
“回去?我空手回去,還不得讓你嫂子給打死!”王傑撇着嘴說道。
“這倒也是......”張清風點了點頭。
“再者說,我師叔走了之後,在這裏我的輩分最高,你們是不是都得聽我的。”王傑來了這麼一句。
“是。”張清風又點了點頭。
“知道就好。”王傑說着,來到約翰布朗的身邊,說道:“師弟。”
“師兄,有何吩咐。”約翰布朗客氣地說道。
他也知道,張禹這邊,除了張禹之外,就以王傑的地位最高。張禹是無當道觀的方丈,王傑則是名義上的觀主。
道家是先入門者爲大,張清風雖然是張禹的大徒弟,可還是要管叫一聲師兄。
王傑笑呵呵地說道:“你知道弗朗的聯繫方式吧。”
“知道。”約翰布朗點頭。
“這個時間好像也不晚,能不能給他打個電話,我有點事找他。”王傑說道。
“那......好......”約翰布朗也不知道什麼事,只能點頭。
進到三清觀,約翰布朗就撥了弗朗的電話。
眼下確實不晚,弗朗也不是這麼早睡覺的人,特別還是三清觀的約翰布朗打來電話,更得認真地接聽。
一聽說找自己有事,弗朗馬上答應,立刻坐車趕往三清觀。
在他的心目中,應該是張禹找他有事。現在的他,對張禹是心服口服,都當成活神仙了。
來到三清觀,王傑和約翰布朗請弗朗到藥王殿就坐。
寒暄了幾句,主要也是約翰布朗和弗朗在說話,王傑根本就沒法和弗朗交流。
約翰布朗把王傑找他的事兒,說了一下,弗朗馬上看向王傑,用英語說道:“王道長,請問找我來有什麼事?”
還得是約翰布朗進行翻譯,王傑跟着舔着臉說道:“是這樣的......我師叔回國有點事情要辦,走的倉促,有件事本來想親自跟商量,但來不及了,就委託我跟你說一下。”
約翰布朗心中納悶,張禹臨走的時候,好像也沒跟王傑說什麼話。
但他還是翻譯,弗朗倒是信以爲真,恭恭敬敬地說道:“有什麼事,張真人儘管吩咐就好,何來的商量。王道長,你說吧,不管是什麼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沒有二話。”
王傑的臉皮,那可不是一般的,在約翰布朗翻譯了之後,他直截了當地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們無當道觀在國內也需要做一些善事。比如說......給一些剛生下孩子的信衆捐助奶粉......國內奶粉的質量,也不是說不行......主要是我覺得吧......不是,是我師叔覺得......你和我們道家有緣,又是做這一行的......能不能結個善緣,捐助點奶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