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徵伐三國 >第二百二十三章糜戰廣宗(三)
    那人說在張角臨死前十天,每天晚上都有黃巾力士進進出出,一直到張角病死前一天,這種情況纔沒有出現了。

    那人還爆料,這些黃巾力士的最終去向就是城北。

    但漢軍攻進廣宗後整個廣宗都被打得稀巴爛了,所以這些錢財也因這場動亂而不知所蹤。

    而溫言現在要做的,就是搶在漢軍攻破廣宗前在城北找出藏匿的地址,等到破城後他立馬率領人馬將其佔領起來。

    而這,也就是“零號計劃”的由來。

    溫言並不奢望能斬殺張角獲得其傳承,但這些黃白之物,還自認爲還是可以沾染一二的。

    畢竟他那個東皇鍾正是搬運、隱匿這些東西的最佳物品。

    而暗影呢,他則是探查張角的住處。

    雖然前世那人在強調這些都是真實的,但由於這些財富一直沒有被人找出來,所以溫言則是派遣暗影前去張角的住處探查。

    萬一張角以自身偉力將這些錢財隱藏在他的住處呢?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所以溫言就是讓暗影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就算沒有,暗影將其住處探查得一清二楚將這些都畫下來,讓時遷來看。

    這個盜賊宗師的他肯定會發現一二的。

    爲什麼不讓時遷親自去探查?

    溫言表示暗影是玩家能復活,而時遷一個不小心被張角給當面撞見了,那絕對有死無生。

    能避免風險爲什麼不避免?

    漢軍大營

    距離開始攻城,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了。

    溫言帶着趙雲、劉基兩人也來到了前線,來到了宗員的身旁。

    此刻的宗員正一面盯着遠處的城頭,連溫言他們靠近,還是親衛來提醒他的。

    看到溫言的到來,他略微點頭,示意打招呼了。

    溫言也不在意,徑直走到他身旁說道:“宗將軍,您和您的軍隊要退下了。”

    聽到這話,宗員的目光才從那遍佈坑坑窪窪的城牆上收回來。

    溫言在他眼眸裏看出了一絲不甘。

    他看着這個後起之秀,心中有些疑惑。

    因爲兩人應該是沒有任何接觸的,對於溫言找自己,他也有些納悶了。

    “有事?”

    可能因爲才結束戰事,此刻的他說話十分生硬。

    “宗將軍,能否說一下盧中郎的事?”

    刷的一聲,宗員扭頭看向溫言,他本身就一直處於情緒緊張的時候,這冷不丁地被溫言問道這兒,眼眸裏涌現處那還未收起來的煞氣。

    溫言知道,宗員可能是誤會自己了,當即將皇甫嵩的囑託給說了出來,而且還拉出了一封書信。

    這封信,本來應該是交給盧植的,但現在盧植已經被羈押回京了,所以這信也就在溫言這裏。

    宗員聽完後,臉色纔有些好了起來,不過他也沒有完全相信溫言的話。

    畢竟人心隔肚皮,所以宗員他拿起書信仔細看着封面上的署名和字跡,大概一分鐘左右,才確認是皇甫嵩親筆書寫的。

    宗員這纔將書信交換給溫言,同時也對溫言報以歉意道:“溫校尉,請原諒我剛纔的無禮行爲。”

    溫言此刻也知道了,盧植在這幾個月的時間竟然征服了宗員的心,以至於宗員能如此。

    溫言他不禁對盧植感到敬佩起來,畢竟兩人在此前都是不認識的。

    “宗將軍,能講述一下盧中郎爲何會被羈押回京?”

    溫言之所以詢問這個問題,就是爲了和宗員套近乎用的。

    畢竟兩人今天可是第一見面,就算是有皇甫嵩那關係,宗員也不一定鳥他。

    而牽扯到了盧植,兩人就有共同話題了嘛。

    果不其然,宗員就跟溫言說了起來。

    而且由於宗員已經經過了一個時辰,所以現在的他正在撤軍,有大把的時間和溫言閒聊起來。

    慢慢地,溫言也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和他知道的相差不幾。

    不過,聽宗員講述,當初天使來到後,盧植對於賄賂之事是有些異動的。

    但最後,他並沒有對天使賄賂,這令當初的將領都不理解。

    不僅如此,他自己不賄賂天使,還強制別人禁止以他的名義賄賂天使。

    這讓一衆將領的謀劃死於腹中。

    本來他們都已經在謀劃着這件事的,但盧植卻強烈禁止,並且還說這是軍令。

    所以,左豐灰溜溜回去後他立即詆譭盧植,也導致盧植被羈押回京。

    聽到這兒,溫言和劉基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不解、疑惑。

    於是,溫言低聲問道:“宗將軍以爲呢?”

    宗員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是最近纔想明白,中郎他爲何如此的。”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可惜,繼續說道:“中郎他師從師從太尉陳球、大儒馬融等一衆名士,其政治立場天生就和宦官對立。

    這還是要從那場黨錮之禁說起……”

    原來,這是盧植他的對戰問題啊。

    他不同與皇甫嵩是將門之後,也不同與朱儁是草莽出身,他是正宗的士人。

    而這些宦官,逼迫得士人上演了兩次黨錮之禁,還讓李膺、杜密、翟超、劉儒、荀翌、範滂、虞放等百餘人,被下獄處死。在各地陸續被逮捕、殺死、流徙、囚禁的士人達到六、七百名。

    這下子,士人和宦官之間已經沒有任何和解的可能了。

    而且這次黃巾之亂,讓士人看到了崛起的希望,身爲正統士人出身的盧植會做出如此決定也很正常。

    聽完後,溫言甚至想到,這左豐究竟是真的因沒有獲得錢財才陷害盧植的?

    而且漢靈帝就這麼聽信宦官的讒言?

    這些,溫言都不知道,但並不阻礙他生起陰謀論。

    不過這些對於眼下的溫言實在有些遙遠,他趕緊將話題轉移到現今廣宗這裏。

    “宗將軍,如今這廣宗城您能感覺到有何變化?”

    被這麼一問,宗員也被問得不知該怎樣回答是好。

    溫言只好稍微提醒他一下:“譬如黃巾的守城強度、攻城所用時間、張角術法使用情況等等。”

    其實,前面那些對於溫言來說都不重要,最後一個纔是最重要的。

    被溫言這麼一提醒,宗員深處的記憶也漸漸浮現出來了。

    “被你這麼一說,似乎張賊他使用術法的頻率減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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