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點半的時候，一個穿着拖鞋的老頭晃晃悠悠地走到右前方的桌子前，樂呵呵道：“呦，這麼多人蔘加小組賽呢。”
以往是零，今年是六，果然很熱鬧。
老頭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副老花鏡，戴上之後打量着來排隊的人，隨即對阮芫笑着說道：“就你了小姑娘，來考試。”
阮芫也不太清楚具體流程，但叫她考試就考試唄，反正這些題目做起來一點都不費勁。
只見她坐到老頭對面，接過試卷就開始寫。約莫寫完幾道題之後，老頭努努嘴：“行了行了，不用做了，通過。”
“這就通過了？”張薇有些不敢相信，“不是纔剛剛開始嗎？才寫了幾分鐘？有黑幕吧。”
張薇的聲音並不算小，這一連串的疑問落在老頭耳朵裏，老頭哼哼了一聲：“說黑幕的那個女生，你過來考試吧。”
張薇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雖懊惱不已，卻只能硬着頭皮走了過去。
試卷拿到手，紙張很厚，手感也不錯。
只是題目……
張薇看到第一題就懵了，題目裏的每一個字她都認識，怎麼連在一起就不認識了？
秉持着先易後難的做題原則，張薇選擇先看第二題。
然而……依舊看不懂
。
跳着跳着，張薇幾乎跳到了最後一題。
“行了，別耽誤時間，你去旁邊做吧。”老頭摸了摸下巴，顯然對張薇的表現並不意外。“那個小姑娘旁邊的小夥子，你來。”
張薇的實力許延年也有些瞭解，雖然比不上方林，但也不至於一道都做不出來吧。
心裏帶着疑問，許延年坐到老頭對面，接過試卷開始答題。
等真正做題的時候，許延年才發現題目很有意思。於是越寫越有勁，寫到第七題的時候，老頭直接抽走了他的卷子。“走吧走吧，通過了。”
許延年：“……”
興奮的時候被打斷，其實挺不開心的。
許延年過後，梁修遠和方林是同時被叫過去答題的。
老頭看看梁修遠，又看看方林，微微嘆了口氣。約莫過了十分鐘，他纔開口：
“都通過。”
通過是通過了，但那聲嘆氣還是讓人介懷。
許延年拍了拍梁修遠的肩，安慰了一句：“別想那麼多，通過就是肯定。”
梁修遠點點頭，“我知道的，謝謝。”
梁修遠很快收拾好心情，方林沒有人安慰，只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那裏，神色不明。
老頭看了一眼張薇，發現她還在原地踏步走，又把張蕊叫過來一起考試。
考試進行到這裏，南林一中的三個人都順利通過了測試，聖庭中學這邊卻只有方林一人通過。
從某種意義上說，老頭讓不讓她們通過已經不重要了。因爲就算通過了，方林三人也不可能贏過許延年小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