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馭面色陰沉,咬牙:“出去!”
“出去就出去!”
徐若蘭拎着裙子氣呼呼地跑開了,獨留秦馭一個人在聽風院裏生悶氣。
他竟不知,徐若蘭原來看到了那日他與捕風閣老闆……
秦馭懊惱的時候,從秦府離開的黑子男人已經把情況向捕風閣的老闆彙報。
說是老闆,其實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只見她斜臥在牀榻之上,香肩微露,甚是妖嬈。
隔着大紅色的紗幔,曼妙的身影若隱若現,着實讓人想入非非。
“阮將軍之女?”女人似乎想到了什麼,紅脣微勾:“你去告訴秦馭,就說這單生意我接不了。”
“爲什麼?”黑衣男人不解。
“沒有爲什麼,接不了就是接不了。
黑衣男人帶着疑惑離去,阮媚兒百無聊賴地搖着手裏的扇子。
入夜,一個怯生生的小丫鬟走進屋子。“閣主,不知今晚您想讓哪位公子服侍您?”
阮媚兒從衣櫃裏找出一件比較良家婦女的衣裳,道:“不用了,今夜本閣主要去見一個人。”
“是……”
於是半個時辰後,阮媚兒出現在阮芫的門外,畢恭畢敬道:“狐族阮媚兒特來拜見殿下。不知殿下前來,媚兒有失遠迎,還望殿下恕罪。”
阮芫開門,入目是一張姣好的容顏。
此刻阮媚兒穿着淺藍色衣裙,衣裳款式中規中矩,甚至有些過時老氣。不僅如此,頭上還梳了個婦人頭,更顯得本分端莊。
這樣的妝扮,阮芫一看就知道她是特意打扮過了。
論身份地位,阮芫不知道比阮媚兒尊貴多少倍,可若是論年紀,阮媚兒還是比阮芫大些的。
深更半夜,阮芫很懷疑阮媚兒是騰出男歡女愛的時間來找她的。
阮媚兒抿脣,“沒什麼大事,只是皇帝蕭昀霽似乎四處在找您。”
她只說皇帝在找人,倒是下意識地隱去了秦馭。
阮芫知道皇帝在找她,便道:“知道了,你還有別的事嗎?”
“還想問問您對皇帝……究竟是個什麼想法?”
若是阮芫看上的人,她遠遠避着就是。畢竟她的頭還沒鐵到跟未來的狐族女君搶男人。
阮芫笑了一下,“怎麼,你看上他了?”
“不敢,只是提前問一句,也免得旁的姐妹衝撞了您。”
皇帝蕭昀霽……
說實在的,阮芫還沒見過他的真面目。
只是這傢伙大張旗鼓地封她爲貴妃,如今又滿世界地找她,總讓她覺得不對勁。
見都沒見過,怎會有這麼深的執念?
見阮芫垂眸思索的模樣,阮媚兒便已經明白她的意思。“夜深了,媚兒就不打擾殿下休息了。”
對於阮媚兒來說,她的媚術未必能收服蕭昀霽。但能不能收服不重要,如果阮芫對蕭昀霽有意,那麼她往蕭昀霽身邊湊的行爲就是在作死。
遠離蕭昀霽保平安,阮媚兒心裏暗暗道。
再說了,秦馭也不錯嘛。
長得不錯,身材不錯,某方面也不錯,只一次就讓她生下個軟軟糯糯的閨女。
阮媚兒回味着那一夜,秦府的秦馭倒是打了好幾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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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