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納妃就納妃唄，皇子總得來一個吧？
其他大臣是怕了，於是攛掇着秦馭去上摺子。
當蕭昀霽當着所有大臣的面打開那封奏摺時，秦馭摸了摸鼻子，隱隱感覺有點不太妙啊。
果然，只見蕭昀霽微微一笑：“秦愛卿是想成婚了嗎？朕賜個婚怎麼樣？”
秦馭撲通跪地：“皇上，臣知錯了！”
其他大臣：“……”
咦，都撐不過三秒。
……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阮芫進宮已經兩年。
臨近年底，阮震霆終於有了來燕京述職的機會。
這兩年裏，燕京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雖然阮震霆沒有親眼看到，卻悉數傳進他的耳朵裏。
這日阮芫換了身常服，在月季的陪同下回了一趟將軍府。
父女相逢，阮震霆眼尾泛紅：“早就聽說阿芫過得好，如今見了面，總算是放心了。”
旁人說的、探子說的，哪抵得上他親眼看見來得真實。
再加上蕭昀霽的所作所爲確實超出了一個正常皇帝的範疇，阮震霆只覺得一切夢幻而不真實。
又說了好些話，阮震霆輕咳了一聲，道：“阿芫，不是爹爹催你，孩子的事….你們是有打算還是？”
原本阮震霆想着生個小公主就好了，阮家也護得住。可他實在沒想到的是……兩年過去了，後宮裏真就阮芫一個人。
這要是生個小公主，能交得了差嗎。
阮芫知道阮震霆的顧慮，淺笑：“爹爹放心，宗人府那位已經有孕五個月了，太醫說她肚子裏是雙生子呢。”
“正是。”
“你們不會是打算……”撫養廢太子的孩子吧？
阮芫笑意更深：“就是父親想的那樣。”
對於蕭昀霽來說，當皇上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借着蕭家和阮家的祖訓，光明長大娶阮芫。
所以他有沒有孩子不重要，他的孩子能不能當上皇上更不重要。
他只要保證在位期間爲百姓多做些實事，就算是彌補他當初篡位的行爲了。
再說了，蕭珽笙的兒子是他侄子，妥妥的皇室血脈，所以也不算是將江山拱手讓給他人。
只是猜到是一回事，親口聽到阮芫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阮震霆花了好些時候才把聽到的東西消化掉。半晌，終於開口：“也罷，反正阮家沒有別的心思。”
他們守的是江山，護的是百姓，所以誰坐皇位都不重要。
晚上回了宮裏，蕭昀霽照常歇在翊坤宮。
他用胳膊圈住阮芫的腰，把人往懷裏帶，語氣溫柔：“穆氏已經懷孕五個月，胎像很穩。阿芫不用擔心，我都會安排好。”
在私下相處的時候，蕭昀霽幾乎不說朕。
阮芫在他的懷裏蹭了蹭，“皇上真的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嗎？”
“不想。”
現在的生活就很好，蕭昀霽唯一祈盼的，就是下輩子，下下輩子，也能和他的阿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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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