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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一聽蘇念動了胎氣,頓時又生了一大場氣,只把她那不孝順的兒媳婦給罵了個底朝天。

    蘇念勸慰老太太,奶奶,我真的沒事,我強壯着呢,你看說着舉起自己的胳膊,亮了亮肌肉,其實胳膊細細的像是與偶一樣,根本一點兒肌肉都沒有,陸嶼深在旁邊看着蘇念,哄着老太太的樣子,開心的笑着。每次只要她和奶奶還有他最心愛的妻子,在家裏的時候,他就感覺是最幸福的時光,三個人其樂融融,沒有吵架,沒有抱怨,沒有怨恨,總是這樣幸福快樂着。

    想到這裏,陸雨生對老太太還有蘇念說,“之前我答應過念念,帶着念念去看紫藤蘿的,明天要不咱們就去吧,我看這天氣還挺好的。看看美麗的風景,到時候咱們三個拍個全家福,也算是給念念散散心。讓奶奶您也開開心一下!”

    蘇念一聽陸嶼深提起要去看紫藤蘿的事情,立馬興奮的兩眼放藍光,開心的說道,“好啊好啊,我好久都想去看了,紫色的花瀑布,該多麼漂亮啊,奶奶我們去吧去吧,好不好?到時候咱們還可以拍全家福呢,咱們從來都沒有一起拍過照!”

    老太太見蘇念很是高興的樣子,當然一下子也同意了,說道,“好好好,既然我的寶貝念念想去那咱們就去,一會兒,我就讓張媽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好,明天咱們就出發,好不好?”

    陸嶼深點點頭,滿眼溫柔的笑着看着他的小妻子蘇念則一臉期待的看着老太太,興奮的點點頭,就這樣三個人決定了,明天去看紫藤蘿瀑布。

    第二天,三個人早早的就起了牀,收拾好東西,去了當地s市最大的公園,看紫藤蘿瀑布。風很大,陽光明媚,眼睛還未全完全睜開,早晨尚未清醒過來。下了車,他們三個人往公園裏走着走着,就有那麼一小片,淡紫色,模模糊糊映入眼中,大腦漸漸清醒。是…紫藤蘿花,好大的一片紫藤蘿花呀。蘇念突然就想起高中時代的時候,是在4月份的時候,也是這樣,風很大,陽光明媚的日子。

    午覺尚未清醒過來,大腦漸漸清醒,他們班裏的人突然就開始胡漢紫藤蘿花開了,現在是幾月份了,紫藤蘿花竟然已經開了,當時的蘇念就有陣陣疼痛,蔓延整個心臟已經是4月份了,上一屆的學長學姐也是在紫藤蘿花開的時候拍的畢業照呢,每一張年輕的臉都盡力維持着自己最美好的模樣,誰都知道,這場離別已相距不遠,看着看着眼前,彷彿就出現將來大家一起拍畢業照的畫面,一定換聲笑語,互相擁抱吧,一起度過了幾個春秋。

    紫藤蘿花香氣香味瀰漫,整個人卻彷彿都置身於一層淡紫色的浩劫中,那時候,物理老師把旺盛的綠蘿移栽了幾棵到花盆裏,說是等蘇念她們走的時候,看它可以長多高說等你們下一級學系學弟學妹來的時候,就把綠蘿交給他們,告訴他們這是上一屆學長學姐的。那時候聽完這些話,看着講臺上滿臉笑容的老師,蘇唸的眼淚都快要落下來,多麼捨不得呀,捨不得這裏的聲音,氣息每一處風景,看向窗外的那盞路燈,每天晚上不論風雨霜雪,堅定的散發着昏黃的燈光,可就這麼一小默,小小的燈光,卻賦予蘇念一股巨大的力量,像是一支安定劑,讓心在浮躁寂寥中緩和。

    同路燈一樣,每晚自習出時遠處傳來的陣陣鐘聲,也讓呼吸漸漸平穩,還有學校剛修了一年多的石橋,臺階甚低甚多,走起來讓人無奈至極,便有淑女橋,奈何橋,各種戲稱可以後,這淑女橋,奈何橋又能走幾回呢,被淑女被奈何的人,又進行着我們的聚聚散散了吧。

    蘇念看着眼前的一大片紫藤蘿花瀑布,又想到了高中時候上化學課的時候有一堂課,老師拿了一支紅色的粉筆,卻寫出了白色的筆跡,最後伴隨着老師一句無奈,卻又送人的,僞裝的實在是太好了,同學們笑得很是溫暖,以後不會再有了吧,可愛的班長把白色的粉底塗成了紅色,老師怔怔的看着用紅色粉筆寫出來的白色筆記。

    那個時候已經進入4月份了,紫藤蘿花大片大片的綻放,夜晚自習課,教室裏靜靜的,只有樹葉輕輕翻動的聲音,深吸一口氣,淡淡香氣襲入心肺,哪裏是起點,哪裏又是終點呢?5月份的備戰狀態,6月份的歡笑淚水解放,蘇念他們就這樣漸漸學會離別,學會成長。

    陸嶼深看着蘇念發呆,就問她,“念念,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

    蘇念看着陸嶼深一下子就笑了,說道,“我突然想起了高中以前的時候,我那個時候還練習過舞蹈呢。”

    陸嶼深驚訝的看着蘇念說道,“真的嗎?你還練過舞蹈啊?給我講講吧,那時候發生過什麼事情了?讓你這麼懷念!”

    蘇念靜靜的看着眼前一片又一片的紫藤蘿瀑布,就這樣陷入了回憶裏。

    那個時候他們白天上課,只有晚自習的時候纔去舞蹈房練舞蹈,三四個小時的舞蹈時間,一開始所有人都在保單上要退修煉,記得那個時候她和朋友很喜歡在窗戶前的把關呀,吹着涼風,說這幾句話,等待他們老師聽歌集體訓練的口號,聽歌喜歡在舞蹈室中央轉來轉去,和他們講這幾天發生的事,我也會問誰有沒有喫的,聰哥他實在是太忙了,有時候會顧不上喫晚飯。

    那時候所有人都說從哥不像是咱們的老師,更像是咱們的大哥,老大。

    然後大哥老大就開始發號施令了,“1,2,3…”“好,換旁腿…”壓完前腿旁,退後便是下腰劈叉。蘇念還記得那時候你自己大姨媽來了,實在是沒有力氣把腰下下去,聰哥不知道,還以爲思念沒有好好練習哦,那時候還有一個規矩呢,思念突然想次了,一個人犯錯,全體人員都一起受罰,然後因爲蘇念她自己,全體同學又重新下了一遍腰,那是蘇念覺得最對不起大家的一件事。

    到了練樹杈的時間的時候,孫建他們齊齊排列在舞蹈室的地板上,聰哥坐在長凳上,樂滋滋的看着他們打開音響,開始放歌,剛開始的時候,大家其他大部分都散不去,所以堅持完一首歌,實在難度很大,汗水噼裏啪啦的滴落在地板上,眼睛也常常被汗水打溼,大腿的筋像是被抽出來之前的那種疼痛。聰哥一個個的站在後腿處,用力往下一按,又是一陣劇痛,也只能在心裏大聲的嘶吼,“啊啊啊啊啊啊,好疼!!”終於喝完茶,又是討厭無聊的踢腿,前腿後腿盤腿一遍一遍,煩不勝煩。後邊的大跳平轉點翻,春哥有時候會拿着一個棍子或者汽水瓶之類的嚇唬他們,誰跳錯就來一下。

    蘇唸到現在,耳邊仍迴盪着聰哥清亮的聲音,“吸撩腿,吸撩腿!”“手勢注意手勢!”“下一個快點兒磨蹭什麼呢!”

    就在這一句最平凡的訓導下,蘇念他們的舞蹈範兒越來越足,技巧不斷進步,軟度也越來越好。

    陸嶼深聽着蘇念講她高中那時候這麼有趣的事,眼裏不由得也出現了一副又一副的畫面。

    他饒有興趣的聽着蘇念繼續講下去。

    蘇念沉浸在回憶的世界裏,無法自拔。那個時候,蘇唸的劈叉已經到了上牆的階段了,蘇念記得那時候他總是在前最靠近指出劈叉背後一張保單,即使墊着厚厚的舊窗簾,整個的骨頭生疼,不過與上層同樣痛的是撕腿。所謂撕腿便是人,平躺在地上,一人背起一條腿,一人按壓另一條腿,使其不能彎曲,然後將被掰起的那條腿朝最大限度往胸口壓。

    疼痛,撕心裂肺,所以撕腿是舞蹈房最精彩的節目,男生女生一個接一個抽,氣聲,咬牙聲,嘶喊聲此起彼伏,再過些許日子,蘇念他們所有人員變得無堅不摧。女生不再嘶喊,男生不再叫嚷,咬牙堅挺,聰哥調笑的話語,伴他們度過那些撕腿的日子。

    想到這裏,蘇唸對陸嶼深說道,“我們還參加過舞蹈比賽呢!而且還得了第一名!”

    陸嶼深笑着說,“哦?是嗎,這麼厲害啊?給我講講!”

    蘇念繼續說着。他們大多數人舞蹈技巧都挺好的時候,就開始排練了舞蹈大地的雙手,他們的第一個舞蹈,反反覆覆流汗,腿青胳膊腫的,音樂的最開始是新聞播音,他們排成長長的一排,領舞的女生出列獨舞,排練許久一遍又一遍,終於贏得教育局領導的不斷稱號,贏得市藝術節比賽的第一名成績,跳這個舞的時候,蘇念被踢到過下巴被砸到過頭,被踩過手,還好,一切付出都是值得,他們都那麼開心充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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