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牧野屁顛顛的跑到陸菲的房間,卻見陸菲已經帶着寶寶睡覺了。
張牧野心中感動。
他知道陸菲也是爲了他好,故意這樣做讓他留在夏楚楚身邊,好彌補曾經對夏楚楚的虧欠。
等張牧野再回夏楚楚房間時,發現夏楚楚居然也關上門,已經進入夢鄉。
正當張牧野不知怎樣是好時,突然身後一陣香風拂過,不知何時薛碧君來到張牧野身後:
“不知道怎麼進屋吧?”
張牧野轉過頭來,正好對上薛碧君幽怨的眼神。
張牧野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之前陪薛碧君在香山奧,爲她解決了後顧之憂,沒想到薛碧君這麼快又來到松江?
從這一點看,薛碧君愛自己的程度絕對不必夏楚楚和陸菲低。
事實上這也不需要任何懷疑。
此刻薛碧君雖然似笑非笑,但張牧野仍是從薛碧君眼神深處看見濃濃的醋意。
甚至看見夏楚楚成功了,她背地裏也蠢蠢欲動。
本來一個陸菲已經讓薛碧君醋罈子打翻,現在又出了個夏楚楚,以薛碧君的性格哪能受得了?#@$&
更何況在薛碧君心中,一直認爲她和張牧野纔是最應該在一起的,因爲從他們出生開始,雙方父母便指腹爲婚。別說夏楚楚和張牧野是什麼青梅竹馬。
再青梅竹馬,能有兩人指腹爲婚來得更好?
而且還是經過父母同意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不過被薛碧君一不小心弄丟而已。
總之,薛碧君就是喫醋了。
心裏難過。%&(&
見張牧野不說話,只是眼神躲閃不敢看自己,薛碧君氣得跺跺腳說:
“怎麼?難道你就不想對我說點什麼嗎?”
說什麼?
說個屁啊!
張牧野現在都快暈了!
單單陸菲和夏楚楚兩個都讓張牧野夠頭疼的,現在又蹦出個薛碧君來,張牧野想撞牆。
這可不是桃花運,而是桃花劫啊!
張牧野感覺自己在走刀山下火海,一不留神就要徹底毀滅。
薛碧君就道: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幫你說。”
“你不敢面對,尤其你不敢面對我。”
薛碧君的眼淚掉出來:
“憑什麼連夏楚楚都可以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而我卻還要偷偷摸摸?”
她心裏委屈難受,覺得這不公平。
張牧野硬着頭皮說:
“君兒,咱們暫時不說這個好嗎?”
薛碧君掉下眼淚:
“唔!我知道你也處理不來,可是你知道我心裏難受嗎?”
“大饅頭,我也想和菲菲說出關係,你說我該怎麼辦?”
張牧野不知該怎麼回答。
他把腦袋縮起來,裝傻充愣。
卻見薛碧君“噗嗤”一笑:
“傻瓜,我是嚇唬你的。”
“就算說,我也不會是這個時候,我會選擇最恰當的時候說。”
張牧野這才擡起頭來,撫摸薛碧君的秀髮道:
“對了,香山奧那邊還好吧?”
薛碧君點點頭:
“很好!”
“那……菲菲和楚楚都睡了,你打算怎麼辦呢?”
說完,委屈又期待的看着張牧野。
張牧野豈能不知道薛碧君的心思?他走到薛碧君身邊,輕輕摟着薛碧君的腰肢,薛碧君臉上露出笑意……
第二天一早,三女很早就起牀,等張牧野起牀的時候,一桌豐盛的晚餐早已經等待着他。
讓張牧野欣慰的是,三女分工明確,各司其職,一邊做着早餐一邊聊着天,其樂融融。
說起來,三女均是出身於富貴之家,學歷相等,興趣愛好都相同,自然造就價值觀人生觀也十分類似,聊起來嘰嘰喳喳就像有說不完的話題。
張牧野心中欣慰,但同時又略顯尷尬,幾女聊天聊得開心,完全忽視他的存在。
張牧野覺得有些不對,暗想自己才應該是所有的人核心。
然後被衆星捧月,被她們的溫柔和愛團團包圍。
更讓張牧野無奈的是,喫完飯後,幾個女人直接起身,要張牧野收拾桌子,然後她們又坐着聊電視劇去了。
這和張牧野想象中的情況越來越不太對?
想象中的飯來張開衣來伸手根本不存在不說,居然還要幹髒活累活?
於是張牧野道:
“我覺得吧,咱們家是不是該請保姆和傭人?”
畢竟這麼大的別墅,要他這個主人來打掃實在太沒面子了。
誰知話纔剛落,三女幾乎同時說:
“不要!”
然後夏楚楚笑眯眯的說:
“我覺得這樣挺好呢!傭人保姆什麼的太複雜。”
陸菲也道:
“沒錯,尤其看到保姆縱火案,總覺得有些怕。”
薛碧君也道:
“沒錯,說不定還虐待寶寶。”
見三女一起反對,張牧野只能苦逼的把頭埋起來。
喫完飯後,三女提議逛街,張牧野不想去,但最後還是被三女拉到街上去了。
三女買了許多化妝品包包,都是有錢人,更何況還有張牧野兜底,花起錢來自然不心疼。
買了些化妝品後,衆女看見旁邊有個珠寶店,又跑進去買珠寶。
“哇!這裏的珠寶真漂亮。”
陸菲看着櫥窗裏的珠寶眼睛發光。
薛碧君和夏楚楚也好不到哪去,畢竟女人天生對這些東西敏感。
櫃員驕傲的說:
“這只是我們店裏普通的珠寶,我們還有更奢華的珠寶,幾位美女要不要看看?”
陸菲忙點頭:
“唔!拿給我們看看吧!”
美女櫃員走進裏面,不一會拿出三串極爲珍貴的粉鑽項鍊。
美女櫃員道:
“這是我們最貴的項鍊,名叫粉色宇宙,蘇富比拍賣行每條都拍出天價喲!”
陸菲拿出一串來在張牧野面前顯擺:
“窩窩頭,你覺得好看嗎?”
夏楚楚也戴上一根項鍊說:
“唔!我也喜歡。”
陸菲發現薛碧君也眼睛放光,於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