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被餓醒了,要是不餓,她可以睡幾天。
微微一動,身子疼的要死。
感覺像是被車輪碾壓過一樣。
驀然一睜開眼睛,雙眼也很疼,緩了一會兒纔剛好適應的睜開。
房間昏暗,窗簾被拉上了。
許諗伸手揉了揉眼睛。
“醒了?”
溫暄聲音突兀的響起,許諗還被嚇了一下,回過頭纔看到溫暄一直坐在牀邊,腿上還架着筆記本電腦。
“難受。”許諗一開口,聲音嘶啞。
“我抱抱就不難受了。”溫暄湊過來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許諗不開心的生氣推他,“你個騙子滾開。”
“怎麼又成騙子了。”溫暄隔着被子把人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許諗懶得理他,直接對着他翻了白眼,“技術太差。”
“……”溫暄覺得自己男人的尊嚴被踐踏。
“技術差?”
“對,差極了!”許諗不甘示弱!
“許諗!我們再試試。”溫暄直接去掀她的被子。
“溫暄,你是想折騰死我嗎?我要是被你弄死了,我爸媽我哥不會放過你的。”許諗拽着被子不鬆手。
溫暄笑着,“行行行,不鬧你了,看在你今天不舒服我才放過你的,下次我們再試。”
試你/大爺,許諗在心裏罵着。
溫暄抱着人去了浴室。
昨晚就看到她脖子上蓋都蓋不住的曖昧痕跡,經過一晚上,這痕跡顏色更深了。
抱她起來的時候,衣服一扯,難免可以看到露出的腰腹,溫暄這時候才知道昨晚確實力氣大了些,這邊全是淤青。
直接把許諗抱在了洗漱臺上,然後給她擠牙膏,幫她刷牙,給她洗臉。
許諗全程也懶得動手,心安理得的受着溫暄的伺候。
甚至溫暄給她梳頭的時候,許諗還在犯困。
即便溫暄已經給她眼睛敷了熱毛巾,但是昨晚哭到了半夜,這眼睛依舊腫的,嗓子已經啞得很了。
溫暄探手去解她的扣子,許諗警覺的躲了一下。
瞌睡都散了,緊捂着胸口,瞪着溫暄,“你幹嘛?”
“換衣服啊。”
“我自己換。”許諗扯走了他手上的衣服,自己跑去了浴室,還直接鎖上了門。
這衣服一看就是溫暄新買的,甚至連吊牌都沒有剪掉。
許諗看到尺寸的時候,臉倏的就燥紅了起來。
脫下衣服,許諗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活像遭到了暴行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爲昨晚被揍了一晚。
溫暄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這滿身的痕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消。
許諗快速的換好了衣服。
其實今天走路的時候,有些不適,甚至磨到某個地方的時候真的很疼,每次一難受都恨不得打溫暄一頓。
溫暄一直等到浴室外,見她出來,就公主抱把人抱了起來。
“現在是白天,你先放開。”許諗看着他抱着自己下樓,連忙說。
“沒事,家裏沒人。”溫暄知道她的擔憂。
“叔叔呢?”
“出去和朋友喝酒去了。”溫暄抱着她到了餐桌上,然後盛了一碗雞湯過來,“你先喝一點墊墊肚子,我給你下個麪條。”
雞湯麪條,許諗吃了滿滿一碗。
喫飽喝足終於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準備懶洋洋的伸了伸腰,結果用手撐着自己的腰,好酸。
“難受嗎?”溫暄伸手輕輕的揉着她的腰。
許諗也就隨他了,半靠在他的懷裏,讓他給自己揉腰。
“下次不會這麼難受了,下次我輕點。”
許諗哼唧着,“沒有下次了。”
溫暄只笑,瞬間就把這話給拋去了腦後。
“你昨晚說今天想去看看我媽媽,現在肯定不行了,下次吧,下次帶你去。”
“好。”
……
二人晚上還是回了公寓。
畢竟明天還得上班,許諗雖然難受,但是工作還是不能懈怠的。
站在落地鏡面前,一套一套的比試着衣服。
“明天去上班,你穿正裝不就行了?”
“你看看我這脖子明天能漏出來?”許諗回頭對他吼了一句。
她現在對溫暄意見超級大的。
她只要一觸及自己的脖子,她就崩潰。
這才僅僅只是個脖子而已,身上等我痕跡更多。
有些男人一旦開葷,就像八輩子沒喫過一樣,哪裏都啃。
“寶,我錯了嘛,你想想我惦記了你多少年,忍到了現在有多不容易啊,第一次難免失了分寸。”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溫暄笑着從衣櫃裏找了跟絲巾出來,“把這個繫上就行了,這樣遮了別人就看不到了。”
許諗冷哼了一聲。
……
許諗原本以爲第三天能稍稍的消一點,但是發現並沒有,她的皮膚比較敏感,很容易就留了痕跡,這得一個星期才能恢復過來。
而且許諗覺得這種增加情侶感情的事啊,不能太頻繁了,因爲沒命做啊。
就那一晚上,許諗到現在都後怕。
上班的時候甚至把頭髮都披散了下來。
突然發現,五月份的時候,頭髮也才搭在了肩膀,現在確實長的挺長的了。
許諗下車的時候推車門怎麼都推不開,發現車門直接被鎖了,氣呼呼的回頭瞪溫暄。
“念念,要親親。”溫暄笑着湊過來,指了指自己的臉。
二人僵持着。
許諗不親,溫暄就不開門。
許諗呼氣,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然後對他勾了勾手。
溫暄體貼的湊了過來,方便她親。
許諗湊過去貼了一下他的臉。
誰知道溫暄耍賴,直接扭了頭,讓許諗的脣貼在了他的脣上。
許諗不甘心的張嘴咬了下去。
……
許諗高高興興的進了辦公室,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美好的一天從工作開始。
……
“老大,你嘴咋了。”程阮好奇的盯着溫暄的脣,下脣微微腫了起來,好像還裂開了一個口子。
溫暄冷着臉,表情冰冷,“我的事是你隨隨便便能打聽的嘛?”
“哦我不打聽,我確認一下,是許小姐咬的吧?活該。”程阮扭身,頭髮一甩,幸災樂禍的出了辦公室。
一個早上,被兩個女人連番打擊嘲笑,果然老天是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