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就要和小嫂嫂睡。”
溫暄之前都懶得出聲,“孫珈珈,我就尋思着,怎麼喊我小叔叔,喊她小嫂嫂,你錯輩分了吧?”
孫珈珈笑着,繼續抱着許諗,“喊小嬸嬸顯的許諗姐姐年紀大,要不然以後叫姐姐吧,當我妹妹也行。”
溫暄發現這姑娘越扯越過火,“不準差輩分。”
“那我就叫姐姐,要不然,小叔叔你把小嫂嫂讓給我吧,給我當老婆行不行?”
小姑娘眼睛裏帶着狡黠的笑。
“老子都沒喊過老婆,你搶我先?”
“嘿嘿,老婆。”孫珈珈得寸進尺又抱着許諗喊了一聲。
全程許諗就咧着嘴巴笑。
“你笑什麼笑?”
“我開心不行啊?”許諗又捏了捏小姑娘的臉。
有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在個身邊,哄着自己多開心。
突然發現溫暄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你今晚去客臥睡吧,我帶着她睡。”許諗摸了摸她的腦袋。
孫珈珈立馬矯情的靠到了許諗的懷裏,對着溫暄嘚瑟的笑。
“你下去。”溫暄掐着腰,瞪着她看。
“不要。”
說罷,溫暄就上前想把孫珈珈給擰走。
“別碰我,男女授受不親,你雖然是我小叔叔,但也不能佔我便宜。”
“滾蛋。”雖然這麼罵着,但溫暄伸出的手還是堪堪的停住了。
然後繞了一圈走到了許諗的身邊。
別人他動不了,自家這個還不能動了?
隨即直接把許諗給抱了起來。
“不可以,不準抱我老婆。”
“這是我老婆。”
溫暄怎麼也沒想到又一天會和一個沒成年的小姑娘搶老婆。
“你差不多得了。”許諗被抱着去了隔壁的客臥。
“今晚我們換個地方睡。”溫暄勾勾脣,用腳踢上了房門,怕那小屁孩跟了過來,還直接鎖了門。
“行了,放我下來了,跟個小姑娘你計較什麼?”
許諗掙扎着要下來,但是被溫暄按住了,壓在了牀上,隨即身子就俯了上來。
“寶,今晚換個牀試試。”
許諗笑着看他,“滾。”
“試試嘛。”
“你不要帶壞未成年,珈珈還在隔壁,讓她聽到了不好。”
“你小聲點她就聽不見了。”
“你要是碰我,明天咱倆就分房睡,要不然我回家住。”
“……”
到底溫暄還是沒碰成她。
不過還是按着她親了一會兒。
翌日一早。
孫珈珈起的倒是很早。
“我小嫂嫂起了沒?”
“叫嬸嬸。”溫暄糾正。
“好,叫老婆。”
“孫珈珈你什麼時候滾回去?”
“我昨晚上打電話跟我爸媽說了,我說我在這邊跟着小嫂嫂學習,我爸媽同意了,還加了她微信呢,你不信你去問問。”
溫暄瞪了她一眼,轉身去打電話。
“不是哥,不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了,我已經問過念念了,她不都答應了,剛好她說現在工作室也不太忙,可以看着珈珈寫作業,也沒多久就開學了,確實麻煩你們多照顧點了,但珈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都管不了,但她現在主動要跟着你媳婦在一起,委屈你了。”
溫暄拿着被掛斷的電話,久久回不了神。
這個表哥,是他媽媽那邊的親戚,小時候倒是對着溫暄挺好的,不然溫暄也不可能給他面子。
孫珈珈就捂着脣在一旁笑着,“怎麼樣?這可是我爸說的啊,我現在就跟着小嫂嫂,不對,你倆又沒結婚,我該叫姐姐了,我尋思着你這麼大把年紀了,我姐怎麼會看上你?”
溫暄深呼吸,繞過孫珈珈,不再理會一大早發神經的人。
白天,溫暄總歸是要去上班的。
許諗跟着孫珈珈,那簡直是解放天性了。
不過既然答應了孫珈珈的父母看着她學習,許諗還是得負責任的。
“我在這邊工作,你就在這邊學習,要是有不會的問我或者問這個姐姐也行。”許諗說的是姚杉。
“好。”
孫珈珈其實也還算乖巧的。
“你怎麼改帶孩子了?”姚杉疑問着。
“溫暄小侄女。”
“侄女,那怎麼叫你嫂嫂啊?一會兒還叫姐姐的。”
“她當着溫暄面都是叫我老婆的。”
“……現在年輕孩子這麼會玩嘛?”
下午的時間,孫珈珈休息的時候,剛好看到季磊揚的微信。
想到昨天的事,準備請他喫點東西的。
季磊揚很快回復,“今天可能不行,我在工作,等我不忙的時候再聯繫你吧。”
“可以,你忙。”
孫珈珈總覺得欠着別人的很不自在。
所以纔有些急促,不過既然人沒時間就算了。
……
嶽筱筱看着外面的瓢潑大雨,看了一眼時間,四點多了。
離往常下班還有一會兒,不過今天她提前下班,但是沒帶傘。
這雨說下就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歇。
嶽筱筱站在牀邊給許諱打了電話。
許諱接了電話還受寵若驚的,這麼久了,也沒見帶過嶽筱筱親自來找他。
“筱筱?你這電話打的我還有些措手不及的,怎麼想我了?”一開口就是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的。
“你現在在哪?”嶽筱筱聲音清冷。
“我在公司呢?外面雨下的挺大的,你今天帶傘了嘛?沒帶我來接你啊。”
“好啊。”嶽筱筱輕飄飄的回答了一句。
“啊?”許諱突然就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她竟然還答應了。
“我現在就要換班了,你有時間來接我嗎?”嶽筱筱問。
“啊?”
“沒時間嗎?”嶽筱筱聲音都軟了不少。
“有有有,馬上就來。”許諱立馬應到,當即就放下了手上的工作。
隨即就拿着車鑰匙朝着車庫跑。
這怎麼感覺今天變天了一樣,感覺在做夢。
不行要趕快去找嶽筱筱,不然這人一會兒反悔了還不知道該怎麼做。
嶽筱筱站在醫院的門廊前,蹲在地上,看着在地上砸個不停地雨滴。
許諱拿着傘站在她前面,“你是在等我嗎?”
嶽筱筱仰着頭看着他,然後微微笑了笑,“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