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看起來端莊大氣,而且嶽筱筱又瘦又高的,穿着很合適。
訂婚宴的前兩天,程阮就跑回來了。
回來了之後就住在了許諗家裏。
倒豆子一樣說着那邊太無聊了,工作也不是很多,而且沒有熟人,平時都沒的聊天。
“那可以備孕了,剛好現在工作不忙。”許諗張口接話。
“你能不能不要自己懷孕,就把我的所有人跟你一樣,都懷孕啊!”
“我主要是擔心寶寶生下來,沒人陪着他玩,你想你現在生個小弟弟,小妹妹,說不定他倆還能趕着一起上個幼兒園呢。”
程阮,“……不生。”
訂婚宴前一天,三個女孩子還坐在一起玩紙牌呢。
玩到最後一人旁邊坐着自家男朋友老公的。
明明是三個女生的遊戲,但偏偏成了六個人的遊戲。
然後就成了三個男人沒有硝煙的戰爭。
許諗手裏抓着紙牌,溫暄嫌棄捋牌太慢了,乾脆自己接過來了。
許諱在旁邊乾着急,看着嶽筱筱輸了好幾把,直接上手自己替她摸牌。
程阮這邊也乾脆,看着鄭亦堔躍躍欲試的樣子,就把紙牌扔給他了。
然後三個女孩子溜了,把空間留個他們仨。
也不知道誰先開始耍賴的,反正玩的不是很愉快。
剛開始陰陽怪氣的內涵,到最後開始撕破臉皮的罵。
“爲什麼男生這麼暴躁啊?”許諗嫌棄的看了一眼吵吵鬧鬧的三人。
“我怎麼覺得都像沒長大一樣啊,三人年紀加在一起都一百多了。”
嶽筱筱耳邊就剩下那句,許諱你多大了你玩個牌你還賴皮……
欸,丟人。
吵鬧了一會兒,誰也不樂意繼續玩了,收拾了桌子,擠到了各自媳婦身邊去了。
“要不然你們三個出去走走行嘛?讓我們三個單獨聊聊天?”
許諗提議着,主要是這三個人,實在是膩歪了,還好煩。
三人確實是被嫌棄的。
許諱接到了朋友電話,非要嚷着要出去喝酒,說什麼他明天就要訂婚了,今晚應要出去聚聚。
徵求了嶽筱筱的意見,許諱想把另外的二人一起帶上。
溫暄,“念念懷孕了,離不開我。”
許諗,“沒事,你不要喝太多的酒,要是回來遲了,我會先睡覺的,你們好好玩。”
鄭亦堔,“我老婆不喜歡我出去聚會喝酒。”
程阮,“誰說的,你千杯不醉,不出去喝趴一羣人,不浪費你這技能嘛。”
“……”
最後,三人都被趕出去了。
鄭亦堔有些鬱悶。
“別人家的老婆不是不喜歡丈夫出去聚會喝酒的嘛?怎麼到我這裏就變了?”關鍵是程阮隔三差五就會問問他,你都沒有朋友嗎?你們都不出去聚餐嗎?你需不需要出去應酬啊?
感覺很嫌棄自己。
溫暄本來就不愛應酬,自從和許諗在一起了之後每天只想賺錢養家陪老婆。
許諱之前喜歡出去喝酒,但是現在只想粘着嶽筱筱。
/
只是沒想到許諱過來了,還帶來了萬年沒參加聚餐的溫暄,還有個陌生男人,但是看着臉有點眼熟。
“呦,這誰啊?現在不應該在家裏陪着老婆的嗎?我都多少年沒見到你了。”江弋陽(前篇寫的酒吧老闆)調侃着溫暄。
“像我們這種已婚人士,下班了就必須回家陪老婆,你這種單身的,體會不到我們的快樂!”
江弋陽嗤笑一聲,“遲早了罰酒啊。”
溫暄拒絕着,“我就不喝了,老婆懷孕了,我喝醉了回去對老婆胎兒不好。”
江弋陽很鄙夷,這有老婆了還真的不一樣呢,連酒都不喝了。
又看向了許諱,“許總明天訂婚?晚上碰一個?”
“你都知道我明天訂婚了,現在還勸我酒嗎?我要是喝多了,喝醉了,耽誤了明天訂婚,你賠我媳婦兒嗎?”許諱出聲嗆他。
江弋陽,“……”
最後的最後,把目光投入了新朋友身上,“那個,碰一個?”
鄭亦堔禮貌拒絕,“不會喝酒。”
江弋陽挎了臉,“所以你們一個不喝,一個不能喝,一個不想喝,你們仨過來幹什麼呢?”
“不是你們打電話都催我過來的嗎?”許諱找服務生要了白開水過來,確實是準備一滴酒都不喝的。
江弋陽,“滾滾滾,早知道你們這樣,還不如不讓你過來。”
溫暄伸了長腿,輕笑着問,“沒帶孩子嗎?怎麼還跑出來喝酒?”
“我剛擺脫那姑娘,終於去上大學了。”江弋陽語氣輕鬆。
“可我怎麼聽說,那姑娘要死要活非要嫁給你呢?”
江弋陽拿着酒杯的手一頓,“哪個胡說的啊?我帶着長大的孩子,在背後這麼亂嚼舌根啊?帶着這麼多年,我當女兒養的,喊我一聲爸都不爲過,還嫁給我,瞎說什麼呢。”
溫暄微微一曬,不再開口了。
江弋陽隔壁家的孩子,從小爸爸媽媽上班就忙,就讓着隔壁這個大哥哥照顧着,十幾年這人小姑娘就跟着江弋陽一起生活的,有幾天晚宴,江弋陽還帶着小姑娘一起來了呢。
江弋陽到底對人有沒有心思,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你們嘴巴都放嚴實一點啊,別給我瞎傳,我那女兒之後還要找男朋友,別耽誤人家姑娘談戀愛。”江弋陽警告包廂裏的一羣人。
“你們仨真不喝嗎?”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
結果沒人理他。
“那你們過來幹啥呢?”
“……”
沒人開口說實話,畢竟是不好意思,說是被自家媳婦給趕出來的。
象徵性的坐了一會兒,就準備回去了,但江弋陽不讓,非說難得見一面大家一起聊聊天。
然後又坐了半個小時,三人很默契的藉口離開了。
從酒吧出來,除了身上沾了點酒味,三人一滴酒都沾。
溫暄伸伸懶腰,“不早了,回家抱着老婆睡覺了。”
“嚷嚷啥呢,說的像誰沒有老婆一樣。”
“明天就是未婚妻了,很快也就是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