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老公是神算 >第1章 我不信我會死
    我叫閻嫣,今年23歲,子時生人。

    據說我媽生我的時候差點就沒挺過去,原因說來也挺讓人無語的。

    生我的那天,我媽從早上就開始肚子疼,被送到醫院的時候疼得滿身是汗,後來在產房裏折騰了不少時間,醫生一看順不了就說要剖腹產。

    可我奶不聽啊,她說,“怎麼能剖呢!順產下來的孩子才聰明!這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忍一忍不就過去了!”

    我媽沒辦法,躺着折騰了一天,疼得一臉汗,一張臉慘白慘白的,聲音也有氣無力的很,“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媽,我要剖……”

    “不行!剖出來,萬一是個女娃,要想再生可就得再等三年!你可快別說話了,省點力氣使勁兒生!”

    我爸在產房外頭等着,急得不行,後來還是醫生看我媽情況實在不好,擔心鬧出人命來,去找了我爸,一通好說歹說才讓我奶鬆了口。

    說來也巧,正準備轉剖的時候,零點的鐘聲敲過,我哐的一下就從我媽肚子裏出來了。

    只是一看我是個女娃,我奶的臉馬上就拉了下來,但我爸我媽當時還是很開心的,照顧我也是無微不至。

    時間一長,我奶看我媽也生不出二胎來了,也就斷了心思,好好待我。

    只是我六歲那年,我奶出了事,死了。

    自打那以後,我們家就跟撞了邪一樣,幹啥啥不行,倒黴第一名。還有所謂的高人說我逢三必有大難,尤其是23歲這年,闖過去了就能脫胎換骨走上人生巔峯,闖不過去就會被拉入十八層地獄。

    這些話是我媽後來跟我說的,我當時聽了直跺腳,恨不得把那人按倒在馬克思面前,讓他好好聽聽什麼是科學!

    但我沒想到的是,今年我沒出事,但我們家還真遭了難。

    我家是農村的,家鄉盛產蘋果,爸爸媽媽是地地道道的果農。前些天爸爸上山給蘋果套袋的時候摔下來,摔壞了腿,沒錢住院,在家用土方子治,可不但沒好,腿還腫的更厲害了。

    於是,我媽就把家裏攢的那幾千塊錢都拿去給爸爸看腿了,醫生說需要手術,那幾千塊都不夠,正在醫院着急呢……

    眼看我爸都這樣了,我哪裏還有心思上課,一整天都窩在大學宿舍上網找兼職,可瀏覽了一天,都沒有找到合適的。

    直到半夜十二點的時候,一陣涼風吹來,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就看見電腦不知怎麼彈出了一個頁面,上頭是一個重金求子的廣告。

    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一大段字,我關了兩下沒關掉,倒是看見了“先款10萬塊”這幾個字,我瞬間就激動了。

    只要能救我爸,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說實話,之前我都動了出去賣的心思。

    所以,只是生孩子,對我來說已經很好了。

    抱着試探的心思,我趕緊去廁所撥了那個手機號。

    手機裏只響了一聲“嘟”,電話就接通了。

    這就好像是對方,一直在等我的電話一樣。

    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他問了一些我的個人信息之後,就說,“明早七點,陽主廟附近的別墅見。”

    “陽主廟?”我愣了愣。

    陽主廟我是知道的,之前還跟同學坐19路去那裏玩過。它位於煙市芝島西邊山腳下,是我國記載最早的廟宇。因爲裏面供着海神娘娘神像,所以大多進去的人都是求子的。

    但我記得,那裏好像沒有私人住宅啊?

    沒等我問出口,那人又說,“還有,明天見面的時候,你不要穿大紅色的衣服。”

    “爲什麼?”

    我有些驚訝,要知道我唯一一件正式點的衣服,就是一件大紅色的連衣裙。那我明天去跟男人面試,總不能穿的灰頭土臉的吧,萬一人家看不上我咋辦?

    對方沉默一瞬,輕聲說道,“……因爲會死。”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給我都整懵了。

    還有好多事情沒問清,他怎麼就給掛了呢?

    還有,爲什麼說穿大紅色的衣服就會死?

    想想,我鼓足勇氣又給他打過去電話,卻提示對方已關機。

    午夜的風涼颼颼的,配上男人最後那句陰森森的話,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說實話,要不是手機上還有這通通話記錄,我都要懷疑自己見鬼了。

    失眠了一夜,也是做了一夜的思想鬥爭,我終於下定決心去赴約應聘。

    所以,第二天我便早早起牀洗漱,挑衣服的時候猶豫了一下,還是穿了那件紅色連衣裙。

    怎麼可能穿紅衣服就會死?

    我纔不信呢!

    一路坐公交車,我平平安安的到了陽主廟,又在附近找了半天,終於在陽主廟後面的小山上找到一棟建在樹林深處的小樓。

    這樓是一棟古風木質的小樓,門也是那種大紅門,門檻很高,門口放着兩尊石像,一尊是石獅,另一尊居然是一尊似狐非狐似狼非狼的石像,詭異的很。

    我不敢多看,趕緊收回視線,敲了幾下門。

    誰知道這門根本就沒鎖,才敲兩下就吱呀一聲開了。

    我愣了愣,探頭看了一眼。

    裏面沒開燈,門口長着幾棵枝繁葉茂的石榴樹和棗樹,將大廳門口的亮光都擋住了,所以屋裏光線很暗。

    往深處看,隱約能看見人影,但又看不真切。

    這地兒可真瘮得慌!

    我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大着膽子問:“有,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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