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李陽親在她的白皙的肩膀,循序漸進,逐漸向下。
她心底好不異樣,猶豫了下,也是沒有說什麼了,說再多又有何用,這就是女人的宿命,不可擺脫的宿命,遲早都會有這一天的。
沒有不甘心,有的只是忐忑和緊張。
正當她以爲一切都不可避免的時候,李陽盡是一個踉蹌,倒在沙發上繼續睡了過去,鼾聲陣陣。
周雪暗自鬆了口氣,連忙拿起睡袍,裹住了自己,接着重重的就是踢了李陽幾腳,都醉成這樣了,還想着欺負自己,這種人實在太可惡了!
本打算讓李陽就在沙發上受一夜罪得了,確還是忍不住的過去扶起他,把他扶到了牀上,爲他蓋上了被子。
被李陽這一鬧,周雪也沒什麼心情洗澡了,只是躺在了李陽身邊,不知爲何,心底竟是泛起了一些失落和懊惱,這樣的心裏自有一番微妙在其中。
第二天早上。
李陽醒來後,瞥了一眼正在旁邊疊着衣服的周雪,說道,“雪雪,給我倒杯水,我這胃有些難受,昨天喝的實在太多了。”
“給你。”
周雪遞過來一杯水,一臉洋怒的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逞能,喝那麼多酒了。”
“我還真想多醉幾次。”
李陽喝了水後,感覺好多了,望着周雪那完美的身段,笑嘻嘻的道,“我昨天做了個好夢,差一點就得懲了。”
“什麼好夢?”周雪臉色微紅,故做不知,“來,說給我聽聽,得懲什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李陽連忙擺手,這如果把夢裏的事情告訴雪雪,那雪雪還不把他打死?
夢裏雪雪的背影實在太好看了,白根本不算什麼,那種冰肌玉骨,足以令任何男人怦然心動。
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背下,那奢侈的弧度,誘人的曲線,那種曲線美無法形容,造物主太偏愛她了!
“笨蛋!”
周雪忍俊不住的笑出聲來,這混蛋還在這美呢,確是不知,如果沒有喝的爛醉如泥,只是醉意朦朧的狀態,根本就是已經得懲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李陽都在別墅外暗中隱匿,等待着聯絡處方面幫王天森換個住處,豈料,別墅一直沒有動靜,大門緊閉。
今天過去,如果還沒有動靜,那必須就要在想其它辦法了。
此刻,李陽已經隱隱意識到自己有些輕敵了,雷默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狡猾和難對付多了,引蛇出洞這一招未必能奏效。
果然直到天黑,別墅裏一個人都沒有走出來。
……
“處長,不是說今天轉移王天森專家的嗎?”愛麗絲在電話裏疑惑詢問道,“爲什麼您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李陽完美僞裝,潛入我聯絡處,明顯是個暗戰的高手,不管他是不衝着王天森來的,都不可能隨便輕易暴露。”
“處長智謀過人,愛麗絲佩服。”
愛麗絲脆生道,“還請處長放心,我一定加強戒備。”
“嗯,有你在那裏盯着,我還是放心的。”
雷默掛斷電話,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悠悠的喝了起來。
跟我鬥智過招,是那麼容易的嗎,我倒是要看看你李陽怎麼從我手裏把王天森救走!
“爸,我想請幾天假,出去散散心。”秦勇聳拉着腦袋,有氣無力的道,“我這心裏實在太難過了,傷心欲絕啊!”
“是你媽死了,還是我死了,哭喪着臉,瞧你那點出息。”雷默看着秦勇就來氣,“也難怪周小姐看不上你,不成器的東西!”
“爸,你怎麼還喊她周小姐,周雪可是騙了我們。”
秦勇恨聲說道。
“秦勇你要明白,我們於李陽和周雪只是處在不同的陣營中,她是騙了我們沒錯,但出發點確令人欽佩,不是哪個女子都有這份膽色和能力的。”
雷默臉色一肅,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配不上週小姐,不要整天在癩蛤蟆想喫天鵝肉了,打起精神來,幹出一番事業,到時候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秦勇聽言,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沒在吭聲,不知在想些什麼。
讓雷默沒想到的是,他和秦勇的對話完全被監聽,李陽和周雪聽的那是一清二楚。
“這個雷默不愧是情報專家,倒還真是個人物。”李陽由衷的說道,“這樣的好對手,難得一見。”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周雪秀眉微蹙,“人家並沒有上鉤,我們的營救無從說起,最主要的我們還暴露了,這都怪你,是你的自負惹的禍!”
“的確怪我,是我輕敵了。”李陽並沒有辯解,揹着雙手來回的挪着步!
“你也別太自責了,我們慢慢想辦法便是。”周雪連忙寬慰道,“實在不行,我在去找找秦勇……”
“不行!”李陽語氣非常嚴厲。
“你不高興我去找他呀,你喫醋了?”周雪心裏喜着,弱弱的問道。
其實周雪知道之前老是去找秦勇,李陽雖沒說什麼,確心裏很不高興,要不然也不會強行介入,代替自己潛伏在聯絡處。
“我是那樣小氣的男人嗎?”李陽沒好氣的道。
“但願你說這個的話的時候,沒有心虛。”周雪狠狠的剜了李陽一眼,不置可否的道。
李陽面色微窘,確還是嘴硬道,“我怎麼可能會心虛,現在還用不着你出馬,我有辦法的,今天晚上我就夜探別墅,爭取先見一見王天森。”
救人離開,李陽自認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覺,可自己一人來無影,去無蹤,那還是有幾分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