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飛鷹推門而入,恭敬說道,“見過小王爺。”
當初從邊境離開時,上官離歌只帶了西北侯府的家產和飛鷹,這是外人看來的,不過最重要的是,上官離歌暗中讓人將西北侯曾經訓練的府兵暗中帶來了京城,平日裏僞裝成京城中的更夫,亦或者是攤販,只有等到任務來時,纔會恢復原本的身份,出現在狀元府。
不過,上官離歌尋常事都不會動用這些人,這一次卻是爲棘手的事,而請動府兵。
“你可知,我如今叫你過來是所謂何事?”
飛鷹搖了搖頭說道,“屬下不知王爺是爲何事而來,不過只要是王爺的吩咐,屬下都會盡心盡力辦完的,還請王爺直說。”
飛鷹如此的懂事,上官離歌有些欣慰,他說道。
“也只有一件事情想讓你做,將府兵直接給我請出來,我想讓他們守住一個人。”
上官離歌這番話說的倒是直接,從未見過小王爺如此認真,還記得幾個月前,小王爺崩潰的深夜喝酒,等到第二日清醒時頭疼欲裂,彷彿失去了重要的人。
他暗暗的想到,這一次事不會這樣的簡單,王爺很少如此重視一件事,尤其是請府兵,若是過去,是萬萬不可,難道說他們的任務要到了。
“莫不是王爺想恢復西北侯的位置,若是這樣屬下立刻吩咐下去,只要王爺一聲令下,我們立馬做到。”
飛鷹這話的意思也在理,畢竟來着京城也並非心甘情願,若是他們家小王爺繼承了西北侯的位置,在邊疆比在京城過的也算是舒心的多。
哪怕京城的酒菜有多好喫,人有多美,比起他們的故里卻還是比不上。
“派人守着故里酒樓,若是有人想對故里酒樓的五姑娘行兇,記得暗中將他們解決,本王不想有任何人動五姑娘。”
飛鷹有些疑惑,他一直都是在小王爺身邊的,怎麼覺得和小王爺的想法差了這麼多,這五姑娘是哪裏來的?
他倒是聽說過,故里酒樓是丞相府開的,難道說,小王爺喜歡的是丞相府的姑娘?
“莫不是爲了守住未來的王妃,小王爺直說就是了,屬下立刻去吧,只不過這丞相府的五姑娘身份倒是奇怪,難道您就不多想一想嗎?”
上官離歌搖了搖頭,雙眸之中帶着釋然,他笑着說道。
“有何想的,如今我只要她平安無事活在這世間,對我而言一切都足矣。”
“王爺也該知道,我們的將領只聽從王爺的,若是,讓我們去守住酒樓,到時候,也要聽從五姑娘的吩咐,難不成王爺想將府兵也交給他?”
“是啊。”
上官離歌倒是痛快多了,直接從衣袖之中掏出一塊上面畫着鳳的令牌。
“你親自將這令牌送去故里酒樓,暗中找到這五姑娘,就說以後這所有的將領都歸他管,讓他好好的帶這些人。”
飛鷹嘴角的抽搐,想着人家追媳婦,家世容貌才識過人就足夠了,可自家小王爺真的不同,竟是將自己的底牌直接給送上去了,他實在是覺得王爺有些衝動,所以提醒道。
上官離歌淡定說道,“你在教我做事,你是王爺還是我是王爺?”
飛鷹覺得自己若是再繼續說下去,只怕是要讓王爺越發的不滿,想到此處,他選擇閉嘴。
畢竟,有些話說的不該,如果被王爺針對,倒也是不好。
“王爺說的不錯,此事我這就下去辦,只要王爺給我一點兒機會就夠了。”
說完飛鷹麻溜地離開了此處,小王爺如今可真是太危險了,爲求美人一笑竟是什麼都不管不顧。
上官離歌並沒有讓飛鷹就此離開,想到之前俞芷曾經歷過一次火災,她臉上用的是人皮面具,臉上的傷口今還未癒合,想來是需要一些藥物,
不管怎樣,她知道女子是愛護自己的容顏,所以他又派飛鷹出去尋找一些,能夠治臉上疤痕的藥。
飛鷹自然是不願意去,不過在上官離歌的威嚴之下,只能夠妥協,隨後迅速的離開了狀元府。
上官離歌看着不遠處的方向,心中暗暗的說道。
“阿芷,你想做之事,我能幫你的儘量幫你,只求你活在這時間再長一些,就算不能和你在一起,可只要能夠每日看着你,我心中足矣。”
……
酒樓的生意也算是不錯,俞芷一個人也是能夠應付過來,從開業以後,每天都會陸陸續續的有人過來,自然其中也不缺乏熟客的,俞芷每個都盡心盡力的對待。
才忙完,俞芷打算準備新菜,忽然有人過來送信,說是狀元郎請她出去一趟,有事相求,俞芷想着也許是重要的事情,所以也沒有過多停留,離開了酒樓。
酒樓外,俞芷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看見有人等自己,正打算離開,卻聽到不遠處有少年說道。
“還請姑娘留步,我有要事相求。”
俞芷見這少年面生,容貌倒是生的有些俊朗,自己和他未曾見過,是能夠確定的,只是見他如此誠摯,到底也是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在一旁站着,隨後說道。
“不知,公子有何要事?”
“是狀元郎派我過來,有些話不方便當着別人說,所以只好請姑娘和我去一趟。”
俞芷挑了挑眉,上官離歌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竟是拐彎抹角,若是過去自是不願見,不過想着上官離歌已經知道她的身份,想來是不會矇騙自己,思考許久以後,她最終說道。
“請到雅間一敘。”
少女說話十分的溫潤,舉手投足亦是大家閨秀的風範,飛鷹看着少女的模樣,心中暗暗的想到。
這就是未來的王妃嘛,不得不說小王爺的眼光到底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