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沒有讓他們繼續此事了,畢竟他知道劉睿被放了出去,若是知道有人在找他,必定是躲着不會出來的,如此一來,有些事情倒也沒有必要一直揪着不放了。
倒不如,用其他的法子來解決眼下的麻煩,這纔是應當的。
俞芷很快將藥方給配了出來,然而,關於最後解毒的藥材卻始終沒有眉目。
在不知道毒的情況之下,是無法隨意的匹配藥材,只能夠再嘗試着,到底是苗疆的哪一種骨骼,只有試驗出來時,才能夠將這藥這毒藥到病除,所以,還是需要時間。
……
離開了京城的景帝,在去往陵園的路上,目光都在回望着京城的方向。
他知道自己只是短暫的離開,總有一天,他會再次回來這個地方。
盛京有他曾擁有的權勢,只要他沒有放手,有幾個人敢接這個位置,畢竟要有資本纔行。
景帝對外面守車門的人說道,“我身子有些不適,不如在這裏停一會兒吧,等我小解完以後在離開這裏。”
馬車在森林處停了下來,景帝從馬車上跳下去。
車伕是個直性子,聽到如此說,也沒有爲難他,而是說道。
“原來是這樣,您去,我在這裏等着你。”
隨後雲之澈便離開了此處,車伕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暗暗的想到。
誰能夠想到堂堂一代帝王身份尊貴無上,能落得這個下場了,說起來還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不過,他這小小的車伕,如今能和景帝站在同一起,倒是覺得分外的幸運。
眼前人,過去怎麼都攀附不上的。
景帝到了叢林中,看着車伕並沒有跟隨着自己,他在此處寫下了標記,隨後留下了一封信。
等到侍衛催促着他過去的時候,他又上了馬車。
這樣的方式,他一直一路上都在繼續標記,想來等到手下人來的時候,就能夠離開這裏。
至於那侍衛,和他有何關係呢?反正他是不在意的。
侍衛左顧右盼,很是擔心景帝離開,若是人不見了,他是沒有辦法交差。
等到,看到侍衛轉身而歸的時候,他總算鬆了一口氣說道。
“時辰也不早了,我們該早點兒起牀了。”
雲之初說道,“答應過你會回來,又怎會欺瞞你,好了,時辰不早了,我們早點兒上路吧。”
侍衛打算應一聲,誰知道有一道黑影從天而降還未等他說一句好,一把匕首落於他的脖頸前,隨後他的身子,身處異處。
雲之澈從馬車上走了下來,他冷笑着說道。
“我說好,卻並非是要跟你一起離開,而是送你歸西,不必謝我,只是下輩子可莫要做着低賤的車伕了。”
景帝下了馬車,隨後從四周出現幾個黑衣人,他們恭敬地對景帝說道。
“見過主公。”
景帝暗暗冷笑着,雲之初以爲能將自己給解決,卻不知道,當年父皇離世之前給他留下了一條後路,也就是這些暗衛。
他心中暗暗想着,雲之初你以爲你多麼的大度嗎?放過我只是放虎歸山,我會讓你後悔做這個錯誤的決定,總有一天你要爲你所做的付出代價,將這個位置搶走,你會哭着將這個位置還回來。
“告訴劉睿,計劃可以行動了,若是雲知初已經受傷,就進行下一個計劃,讓他務必得手。”
聽到雲之澈的安排,衆人說道,“是,我等明白。”
隨後就離開了,只留下幾個侍衛,一直跟隨在雲之澈的身側。
他又安排好了事情,等衆人離開了以後,換了一身衣裳,在侍衛帶領之下去了一間隱祕的房子,藏匿行蹤。
池墨派人去打聽,送往雲之澈去陵園的侍衛的蹤跡,只是查了很久,卻依舊沒有得到消息。
他們都已經離開京城五天了,按理來說,三天之內就能將景帝給送過去了。
此事,卻沒有消息,只有一個可能,要麼是景帝在路上出了什麼事情,要麼是中途出了什麼事情,比如說,被景帝暗中給害了,也是極有可能。
這一日,俞芷從宮中才回到將軍府,見到池墨神情緊張,連忙對他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神情如此不好,難不成是景帝出了事情?”
池墨有些意外的說道,“你是怎麼猜到的?”
俞芷嘆了嘆氣,“京城的事情還算安穩,唯一的變數,也只有景帝。”
“確實疏忽了,不該讓皇上心軟,雲之澈怕是有別的打算。”
“其實我也想過,在他過去的路上,會不會碰到什麼意外,他依舊是恨着我們,必定會找機會來完成自己的事,我們還是需要多加小心,只怕他將念頭打到你我的身上。”
池墨安撫的對俞芷說道,“不必擔心,也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所以無所謂,有我在他不敢對你怎樣,但是,皇上卻是有些危險的,這段時間還是派人去守着皇上,這宮中的人進進出出的倒也有些不便,看來是時候應該將皇城給封鎖了,免得到時候有不好的消息傳出去。”
俞芷點了點頭,也算是贊同此事。
原本以爲都結束了,卻沒有想到關鍵時刻,出了問題。
看來老天爺是不想讓她安生了,想到這裏,俞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想要老天爺憐憫景帝。
俞芷無暇顧及太多,最後查到了離王中的蠱其實是情蠱,只要不動情,就不會死,她找的藥材,也差不多了,只差一味藥材。
這一味藥材倒是京城之中四處常見的,不過確實有季節。
在季節開放之時,草藥可謂是四處都有,等到時間過去以後,千金難求,所以趁着時機剛好,俞芷就帶着人出去找這一味草藥,總算是翻遍滿山頭,將這藥給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