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行川剛纔就看見她把腦子伸出來,想想就知道她肯定看到了,這才刻意過來一趟,聞言無奈一笑:“她跟皇后同乘,皇后讓我過去,我不能抗旨不遵。”
葉盛安哼哼了聲,醋勁還沒過,但卻倒了杯茶給他。
葉行川喝了茶,把空杯子還給她,順手拍了拍她額頭:“回去吧,老實坐着,別總把頭伸出來,危險。”
“知道啦。”葉盛安笑眯眯的坐回去。
葉行川看她關好車窗纔打馬上前,馬蹄聲從皇后車輦外經過,氣的樂儀公主把手裏的真絲帕子都扯出絲了。
皇后不悅的蹙眉:“一個父母不祥的養子,哪裏就值得你惦記了,你看看你現在,還有點一國公主的樣子嗎?”
“父母不祥如何,一國公主又如何,要是一國公主連喜歡個男人都得不到,那這個公主當的還有什麼意思。”樂儀恨恨的說道。
皇后殘忍的戳破她的美夢:“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父皇是不可能讓葉行川當駙馬的。”
“爲什麼?”樂儀問道。
皇后道:“因爲你的駙馬絕不能手握兵權,但葉行川是葉家養子,葉將軍不止一次在你父皇面前誇過他,這次若不是需要留下一個練兵的,他也會被帶去戰場,他將來是要當將軍的,明白了嗎?”
駙馬連入朝爲官都不行,更何況是當將軍。
讓一個駙馬手握重兵,那是對太子,對皇上的威脅。
“葉家又不是隻有一個兒子,葉行川還不是親生的,少他一個將軍又能怎麼樣。”樂儀纏着皇后撒嬌:“母后,你幫我求求父皇,讓父皇下旨給我賜婚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歡葉行川。”
“我不要。”樂儀生氣的怒吼:“我誰都不要,我就要葉行川。”
她就是要跟盛安搶人,憑什麼她一國公主,想要什麼還得讓給一個郡主,她葉盛安算什麼。
皇后見女兒這樣,很是無奈的搖頭,心裏也打定主意不能再讓樂儀胡鬧了,抓緊給她定下一個駙馬,也免得她老惦記葉行川。
葉行川的身份,實在配不上她的嫡公主。
皇后一行車隊浩浩蕩蕩的到了皇家寺廟,主持早領着一衆弟子在門口恭迎,行了禮之後,主持領着皇后和一衆命婦去燒香拜佛。
拜了佛,皇后又求了一支籤,自然是一支上上籤。
其他命婦也都跟着求到了上上籤。
盛安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皇后爲邊關戰士來祈福,怎麼能求到下下籤呢。
這籤筒裏就不可能有下下籤。
她覺得沒意思,偷偷跑去其他地方玩。
今天也沒有其他香客,整個寺廟都靜悄悄的,到處戒嚴,盛安四處溜達,一不小心就溜到了一處孤零零的院子前。
這院子清淨雅緻,裏面似乎透着讓人舒心的氣息,引的盛安不由自主的推開了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