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因而分外惡劣的橘良裝作幫柯南整理衣着一般,重新細心地把工藤新一用來僞裝的道具眼鏡架在了他的臉上。
橘良貼心地幫柯南捋出了不小心被壓在眼鏡腿和耳朵之間的碎髮。
他感受到被他觸碰到的柯南緊張又戒備的僵硬着,魔鬼先生不禁稍稍緩解了一點不佳的心情。
橘良似是隨意地把手搭在了柯南地肩上,微微用力,迫使柯南直視着他。
見柯南反抗無能的憤懣地瞪着他,橘良便分外輕鬆地對着柯南“安撫”道,“不要害怕,一會警察哥哥會你問一些問題。你如實回答就好。哥哥會,一直陪着你的。”
橘良溫柔的笑,看在被橘良捏的肩膀疼得感覺快要被生生捏碎了得工藤新一眼裏,就是不遜於毒蛇吐着信子般的可怖。
在說道“如實”二字的時候,橘良微微咬字用力了些。
然而,他面上卻仍是帶着安撫的微笑。
一旁被目暮警官差遣過來,準備一會向柯南詢問些具體情況的高木警官,看着耐心的橘良也不覺對這個氣質溫潤的年輕人心生好感。
聽到橘良對柯南這麼說他也不禁在一旁幫腔道,“是啊柯南,你別害怕。還記得我嗎?我是高木哥哥哦,我們之前也見過的。”
柯南一頭黑線地看着瞬間把他當作低齡小孩子對待的高木警官,想說什麼,卻是生生被肩膀的疼痛止住了話頭。
不行,不能就這麼拆穿這個傢伙。
柯南深吸了一口氣,配合似地露出來了一個怯生生的表情。
橘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哪裏有正常人,在知道這件是以後第一反應是拿來威脅小孩子不要瞎說的。
而且,看這傢伙的表現說不定早就知道了。
這傢伙絕對不知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對橘良心生忌憚的柯南面對橘良“善意的提醒”表現的十分謹慎。
這傢伙和黑衣組織那羣人有關嗎?
他當初是不是刻意接觸的他和毛利一家?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柯南心念急轉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對着笑得十分無害的橘良乖乖地點頭回應道,“好。我知道了,橘良哥哥。”
橘良眼見柯南暫時消停了下去,纔算放下了心。
他站起身,對一旁守在一旁的高木警官點頭示意道,“那這裏交給你了,我的車還停在前面,我先去把車開過來。一會開着車去跟你們錄筆錄吧,早點錄完我也好回家趕緊把這邊的生意給處理下。“
正直善良的高木警官自然沒有制止,甚至他還對耽誤了橘良的時間表示感到十分抱歉,對他這麼配合他們的工作再三道謝。
橘良擺了擺手,表示這些都是他的分內之事。
臨走前,橘良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回身朝柯南眨了眨眼,“那柯南要聽警察哥哥的話哦,一會兒警局見。”
調戲完臭屁小孩的魔鬼先生沒有去關注被他刺激地咬牙切齒的柯南,他朝高木警官揮了揮手就步履輕鬆地遠離了這片是非之地。
找到了自己顯眼的車駕,橘良剛關上車門,就聽到系統在他腦海裏嘰嘰喳喳地問道,“宿主宿主,我們要把那個小熊餅乾怎麼辦啊?”
系統在慘遭橘良拋棄之後,花了好半天才接受了這個冷酷而殘忍的現實。
然而就在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扒拉在新幹線車頂上想要自力更生蹭回家的時候。
它卻因爲距離宿主太遠,能量得不到恢復而直接消逝了實體,自動迴歸了。
憨批系統迴歸的時候,橘良正在完成他新觸發的“黑喫黑”任務——打劫那些充滿財富的保險櫃們吧!
“爲貧困交加的黑衣組織送上溫暖的經濟關懷吧!”
正在根據劇情去準備吞下十億元給做自己個小金枕頭的橘良,在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心情複雜。
正在這時,憨批系統回來了,在他腦子裏哭哭唧唧地控訴他的無情。
一怒之下橘良如它所願的無情地把這憨批關進了小黑屋。
橘良把贓款安置到了組織名下的一處黑色地產。
他打電話聯繫了琴酒,說自己隨手幹了票沒想到整了個大魚,可惜全是連號單人不好流通。
在琴酒心情複雜地應下了之後,橘良還裝作對琴酒這次任務一無所知的樣子,開玩笑的邀功道,“下回任務經費多批點啊。估計是前段時間挺火的那羣搶劫犯的吧。聽說好像死了不少。”
“哈哈哈,還真是可憐啊。”
被琴酒又一次乾脆利落地掛斷電話的橘良心情頗佳地表示,琴酒還真是一個陰晴不定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