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先生你好。”
“是橘良老弟啊。你怎麼來了?是有什麼委託要交給我嗎?”
毛利小五郎一打開門就看見了許久不見的橘良一臉微笑的站在門口。
橘良抱歉地解釋道,“不好意思,毛利先生,我今天是來接柯南的。”
“啊嘞?怎麼回事,柯南。”毛利小五郎聞言看向了跟在他身後的江戶川柯南。
“是這樣的,我們公司最近在籌拍一部兒童影視劇。柯南很想去看看製作現場,就拜託我有時間一定帶他去看看。今天正好是週末,我又有時間,就專程來接他了。
你說是吧,柯南?”
門一打開橘良就看見了在毛利身旁一臉戒備和驚疑的柯南。
他雖然是全程笑意款款的在和毛利小五郎解釋,但是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卻是意味深長的看向了一頭霧水的柯南。
毫不知情的當事人柯南,在橘良暗藏威脅的笑容下,他被迫對着詢問他的毛利小五郎撒謊。
“哈哈哈,是有這回事情啦。只不過橘良哥哥一直沒有確定他什麼時候有時間,所以我就一直沒告訴你們。”
“你這小鬼還真會給人添麻煩!你可要好好聽橘良先生的話。”
毛利小五郎先是回頭教訓了一下柯南,隨即又轉過身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橘良拜託道,“那就麻煩橘良老弟了,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橘良笑着擺手道,“毛利先生客氣了,柯南是很讓人省心的孩子。”
說着他將手裏的文件袋遞給了毛利小五郎,“非常感謝毛利先生之前爲了薯片付出的精力。
這是我拜託公司的洋子小姐簽名的一些她的海報寫真,希望毛利先生會喜歡。”
“哎呀呀,這多不好意思啊!”
嘴上這麼說的毛利小五郎卻是一把接過了橘良手裏的文件袋。
他迫不及待的把柯南推出了門,“那就拜託你了,橘良老弟,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工作就不招待了。”
“砰——”地一聲,橘良和柯南一時都有點反應不過來的站在被關上的門前面面相覷。
“走吧。”
還是橘良先反應了過來,他不容拒絕地牽上了柯南的手,帶着柯南往車上走去。
柯南試着掙了掙手,卻是沒有掙開,無奈之下他只好順從地跟着橘良上了車。
隨後他就又提心吊膽了起來,擔心這個喜怒不定的傢伙會怎麼報復他,特別是他安放在白蘭地酒店房間裏的竊聽器被發現之後。
誰知道一直到他回到東京,橘良卻都毫無動靜。
就在柯南提心吊膽地度過了風平浪靜的前幾天,以爲橘良懶得跟他計較的時候,橘良出乎意料地就登門拜訪了。
就在橘良詢問自己是不是有邀請這回事的時候,柯南看着皮笑肉不笑的橘良,直覺自己如果不配合的話,橘良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絕對會幹出來讓他追悔莫及的事情。
於是,柯南很有眼色的乖乖聽話了。
別的不說,如果橘良在毛利大叔面前抖落出來他的真實身份,也夠他喝一壺的了。
然而柯南剛坐上了副駕駛,橘良就一言不發地啓動了汽車,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
“那個......”
“噓,安靜。”橘良不容拒絕地笑道。
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柯南,在橘良漠然地看過來後瞬間噤聲。
不要忤逆他,不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直覺一向很準的柯南,從心地聽從了自己的內心。
他沉默地繫上了安全帶,眼睜睜地看着橘良帶着他駛離了熟悉的街區。
剛剛還一派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時佈滿了陰雲,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
東京,一處僻靜的墓園。
一身喪服的長髮女孩撐着黑傘,捧着鮮花走到了一個墓碑的面前,停了下來。
女孩蹲下身,將鮮花放在了另外一束不知是何人送來的鮮花旁邊。
女孩拿出手帕擦了擦墓碑上被雨水打溼的黑白照片,她淡粉色的長髮微微拂過了還沾着些許水珠的花朵。
諸伏花梨爲墓碑撐着傘,開口低聲道,“哥哥,我來看你了。”
墓碑上,諸伏景光的笑容燦爛而溫暖。
躲在不遠處的降谷零看着有些眼熟的少女,心情複雜地壓低了被淋溼的鴨舌帽。
他沒有在意越來越大的雨勢,而是靜靜地呆在一旁聽着女孩低聲地訴說着生活上的瑣事和思念。
陰雨綿綿的日子與漆黑的傘,遠處雲層裏隱約地閃電,彷彿在昭示着什麼。
冥冥之中,徐徐轉動的命運齒輪緩緩地行向了未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