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安室透做飯有點好喫的份上,諸伏花梨乖巧全盤接受。
勉強放下了心的安室透在離開前還留下了他的聯繫方式,讓諸伏花梨如果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就聯繫他。
記下了安室透手機號愉悅地跟便宜哥哥微笑告別的橘良,對安室透在臨走前把鍋碗瓢盆主動刷好的這一自覺行爲,表示十分滿意。
週一清晨,大阪,諸伏花梨家。
用慣白蘭地和懶散橘良人設的魔鬼,早就習慣了晝伏夜出的生活。
被響個不停的鬧鐘叫醒的魔鬼,努力得睜開彷彿黏在一起的眼皮,爬下牀迷迷瞪瞪地去洗漱了。
洗了把臉才清醒過來的橘良,絕望地發現日本的女高校服竟然也全也是裙子。
爲什麼啊?
怎麼會有學校的校服還分男女啊,這多影響學習啊?
小魔鬼一邊木着臉翻出了校服,一邊忍不住地在心裏吐槽道。
一臉悲憤的給自己穿上裙子,對着鏡子打理了半天的小魔鬼無比想念大天朝的運動校服。
又輕鬆又保暖又耐穿的運動校服纔是永遠的神!
……
大阪改方學院,高中部二年級A班。
“花梨!早上好啊!”冷着臉的小魔鬼左手拎着手提包,一進入教室就被人從身側挽上了手臂。
小魔鬼到現在都還沒習慣人類相對狹窄的感知侷限。
乍一被人從背後抱住,小魔鬼被下了一跳,他一個激靈就想甩開手臂遠離來人。
“冷着臉的小花梨還是這麼可愛啊。”還不等橘良動作,來人就親暱地伸手捏上了他的臉。
來人是個身穿校服,繫着蝴蝶結髮圈扎着馬尾深棕色的活潑女孩。
被女孩玩鬧似地捏着臉的橘良,呆呆地看着笑靨如花的少女,沉澱在他腦海裏的記憶飛快重現掠過。
遠山和葉見橘良只是看着她發呆,以爲是自己一個週末沒見,下手沒了輕重,弄疼了他。
“花梨你還好吧了?我弄疼你了嗎?對不起,沒事吧?”她連忙鬆開了手,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在這一刻徹底融合了身份設定的橘良自然地開口道,“沒有啦和葉。剛纔突然你突然撲上來我有點沒反應過來。”
橘良嘴上問着服部平次,捏起來人家女孩子的臉卻臉不紅心不跳。
他纔不是故意佔便宜,是記憶裏諸伏花梨就是這麼和遠山和葉相處的。
沒錯,他只是爲了不讓人設occ才委曲求全的!
橘良都快被自己完成任務的敬業精神感動了。
試問還有哪個宿主,會在沒有系統的情況下這麼兢兢業業?
橘良:嘿嘿嘿,女孩子的臉都是這種軟軟的嗎?
“哎呀!花梨你不要亂說啦!”一聽橘良說是她的服部平次,遠山和葉馬上就察覺了周圍同學投過來八卦的目光,她立刻紅着臉把他拉到了座位上害羞地道。
“哼,我不過是那個傢伙的姐姐罷了。你這麼說被人誤會,傳到他耳朵裏可就不好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諸伏花梨整理着書本,聞言故意拖長聲音調侃般的感嘆道。
“花梨!”遠山和葉紅着臉撐在了淺笑着仰頭看她的少女桌前,很是羞惱。
“好嘛好嘛,不鬧你了。”小魔鬼整理好了要用的書具,推着和葉坐在了前面的椅子上,“所以服部他到底怎麼回事啊?”
遠山和葉順着他的力道坐了下來。“一說起來這個我就生氣。”
她回身撐着臉靠在橘良的桌子上,有些憤憤地道,“昨天晚上那個傢伙突然打電話過來說,今天叫我自己來上課,說他要去東京找什麼工藤!
真是有夠過分的。哼那個讓服部請假去見他的女人,我纔不會同意她和平次在一起呢!”
工藤……女人?
橘良一聽就明白是她誤會了。看着喫醋的遠山和葉,他沒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工藤新一也有今天。
“沒錯!”橘良看着因爲她的笑而有些困惑的遠山和葉,輕咳了一聲。
他收斂了笑意,認真地附和道,“那個叫工藤的壞女人,可要好好地教育一下。怎麼可以讓服部請假去約會呢?”
“果然花梨你也是這麼想的對吧!太過分了!”
魔鬼先生面上安慰着捏着拳頭生氣不已的遠山和葉,心裏卻是幸災樂禍地笑開了花。
嘖嘖,工藤新一。